第200章 唉,嫁了吧(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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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霄指尖的轻挠带来的痒意,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粟绾心中漾开一圈圈难以言喻的涟漪。那笑声,从一开始的清脆响亮,渐渐变得断断续续,最终化为一声悠长的、带着哽咽的叹息,缓缓停息在飘落的温暖雪花中。
白霁霄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女孩情绪的变化,他侧过头,黄金瞳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了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那只原本作恶的手,转而极其轻柔地、带着万般珍视地,握住了女孩微微冰凉的脚踝,为她驱散并不存在的寒意。
就在这一片静谧之中,粟绾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体内那源于“血缘刻印”的高纯度龙血瞬间沸腾!力量如同火山喷发般涌出!
白霁霄完全没料到她会在此刻动用全力,在措不及防之下,竟被女孩一个迅猛的反身,狠狠地按倒在铺满温暖积雪的地面上!
“嘭!”
积雪被砸出一个浅坑。
粟绾直接骑跨在白霁霄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那双平日里灵动狡黠的眸子,此刻盈满了水光,复杂得让人心碎。几滴泪珠终于承载不住重量,滚落下来,滴在小白的脸颊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白霁霄仰望着她,望着她眼角的泪痕,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扯出一个苦涩的、近乎释然的笑容,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平静:
“要动手了吗……杀了我?”
白霁霄缓缓地将摊开的双手放在身侧,周身纯白的鳞片如潮水般消退,恢复成人类柔韧的肌肤,露出了毫无防备的、线条流畅的胸膛和脖颈,以及那张写满了复杂情绪的脸。
“如果你这么想……那就来吧。我还你自由……”
白霁霄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暴露了他内心远非表面这般平静。
粟绾没有说话。
没有预想中的斥责,没有愤怒的质问,甚至没有一丝杀意。
她只是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尼伯龙根中冰冷的空气连同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混蛋一起吸入肺腑。然后,在白霁霄错愕的目光中,她猛地俯下身——
用一个带着决绝和炽热情感的、绵长的吻,狠狠地堵住了他所有未竟的话语。
这个吻,混杂着泪水的咸涩,以及彼此间那无法割舍的、矛盾丛生的爱意。它不像是在亲吻,更像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一次灵魂的碰撞,一次在绝望深渊边缘的相互取暖。
风雪依旧无声地飘落,温暖的雪花覆盖在他们身上,仿佛要为这惊世骇俗的一幕拉起纯白的帷幕,将这对抗宿命的拥吻,定格成永恒。
歌剧院内——
死寂。
紧接着——
“噢噢噢噢——!!!” 芬格尔第一个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挥舞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荧光棒,发出了狼嚎般的欢呼,“成了!成了!他娘的终于成了!老子等的花都谢了!”
老唐用力拍着大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干得漂亮!粟家大小姐威武!这才是真·龙骑士!”
酒德麻衣优雅地推了推墨镜,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看来,我们准备的‘氛围促进剂’确实派不上用场了。有时候,最原始的情感冲动,比任何炼金药剂都有效。”
苏恩曦双手捧心,眼中闪烁着星星:“啊啊啊!太浪漫了!在永恒的雪地里定情!这场景我能磕一辈子!”
零依旧面无表情,但仔细看,能发现她微微颔首,似乎对结果表示认可。
唯有康斯坦丁,看着屏幕两人旁边的那瓶红酒,那毫无用武之地的“氛围促进剂”,小嘴撅得能挂上油瓶,满脸都写着“不开心”和“我的才华无处施展”。
楚天骄看着小家伙委屈的样子,失笑地摇了摇头,撕开一包薯片递到他面前,安慰道:“好了好了,康斯坦丁,好东西迟早会派上用场的,别着急。看戏,看戏要紧。”
康斯坦丁接过了薯片,点了点头,味同嚼蜡的吃起了薯片。
另一边,篝火旁,
路明非、凯撒、源稚生、源稚女四人,通过那巨大的投影幕布,清晰地目睹了全过程。
四人齐齐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路明非才喃喃地吐出两个字:“……牛批。”
凯撒深吸一口气,由衷地赞叹:“以人类之躯,强势逆袭白色皇帝……这位粟小姐,是真正的勇士。”
源稚生冷漠的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一丝动容:“……令人钦佩。”
源稚女则掩唇轻笑,眼波流转:“真是……热情似火呢。”
忽然,四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同时、缓缓地转过头,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在场唯一一位拥有“屠龙者兼龙王男友”双重身份的同伴——楚子航。
楚子航:“……”
饶是常年维持着冰山脸的楚师兄,在这四道充满了“你懂的”、“看看人家”、“师兄你行不行啊”意味的目光注视下,耳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
楚子航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在同伴们无声的“逼问”下,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憋出了一句与他冷硬气质截然相反的话:
“你们知道……我……我比较含蓄……不怎么会表达……”
“噗——”
“哈哈哈哈哈哈!”
短暂的寂静后,路明非四人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站在一旁的拉塔托斯克也跟着畅快地大笑起来,只是他的笑声中,更多了一种“妹妹终于找到真爱了”的骄傲与欣慰。
他在心里疯狂地为自家老妹打call:‘不愧是我老妹!干得漂亮!轻轻松松就把曾经的白色皇帝拿捏得死死的!老妹牛批!’
尼伯龙根内,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仿佛只是弹指一瞬。
唇分。
两人都微微喘息着,肺部因缺氧而有些灼痛,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不知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这漫长一吻带来的窒息感。
粟绾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意犹未尽般地舔了舔自己微微红肿的唇瓣,那双恢复了些许神采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狡黠和挑衅,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道:
“想不到,白王的味道……还不赖嘛。”
白霁霄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也顺着她的话,扯出一个带着痞气的笑容,回应道:“彼此彼此,粟家大小姐的‘封口’方式,也很特别。”
玩笑过后,气氛却再次变得微妙而沉重。
白霁霄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伸出双手,郑重地、带着一丝恳求地,想要去握住女孩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
“绾绾,”白霁霄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认真,黄金瞳中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光芒,“我们逃吧。忘记身份,忘记仇恨,忘记所有的一切。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没有任何纷扰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我会把我的一切,我万年的经历,我的喜悦,我的悲伤,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
白霁霄的眼神充满了希冀,像一个在黑暗中行走太久,终于看到一丝微光的人,拼命想要抓住那束光。
粟绾紧紧地盯着他深邃的、写满了认真的瞳孔,那里倒映着她自己挣扎的脸。良久,她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从他的掌心缓缓抽了回来。
粟绾没有回应白霁霄的提议,而是自顾自地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了一旁的红酒,仰起头,如同吹瓶喝啤酒一般,“咕咚咕咚”地大口灌了下去。殷红的酒液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染湿了华丽的嫁衣前襟,带着一种凄艳的快意。
看着她近乎自虐般的举动,白霁霄眼中最后一点光亮,熄灭了。
他知道了女孩的答案。
白霁霄默默地走上前,从女孩手中拿过那还剩小半瓶的酒,没有犹豫,仰头将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却比不上心中的苦涩万分之一。他的神情复杂到了极点,有失落,有释然,有痛苦,也有一丝……解脱。
“待会儿……我会‘不小心’打开尼伯龙根的出口。你……趁着我不注意,悄悄离开吧。”
白霁霄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后面的话:
“我保证……不会再打扰你了。”
白霁霄放下手,任由空酒瓶滚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粟绾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近乎麻木的平静。
“嗯。”
她轻声应道,声音飘忽得像下一刻就要散在风里。
“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了。”
她抬起头,望着这片永恒飘雪、美得不真实的天空,喃喃道:
“梦……该醒了。”
温暖的雪,依旧无声地落下,覆盖着相顾无言的两人,也仿佛要覆盖掉刚才那场短暂而炽热的幻梦。冰冷的现实,终将刺破温暖的泡沫。
就在粟绾那句“梦该醒了”的话音刚落,仿佛是为了嘲讽这悲情的决断——
歌剧院内。
老唐和芬格尔终于憋不住了,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梦醒了?醒个屁?!”芬格尔抹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对对对,他们把那瓶酒喝了,好好好,这下他们是真的分不开了。”老唐激动的拍着芬格尔的大腿。
原本有些落寞的康斯坦丁,此刻小脸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无比自信和期待的光芒,仿佛一个即将看到自己精心培育的作物丰收的农夫。
而其他人尽管反应不大,却都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意。
篝火旁。
路明非等人通过屏幕看到白霁霄和粟绾背对彼此、强忍离愁的场景,刚觉得一阵惋惜和无奈。
路明非挠了挠头:“看这样子……是真要吹啊?”
凯撒叹了口气:“可惜了,明明互相喜欢。”
楚子航沉默不语,但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遗憾。
源稚生和源稚女也微微摇头。
然而,一旁的拉塔托斯克却老神在在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别担心,诸位。那红酒……可是我专程准备的‘好酒’。现在喝了下去,嘿嘿,他俩想分也分不开了。等着看好戏吧。”
尼伯龙根宫殿外。
粟绾和白霁霄背对着对方,心中充满了对彼此的爱意、喜欢,以及那份无奈的尊重。既然这是对方的选择,那便……如此吧。
……嗯……吧?
为什么心里这么乱?还有一种莫名的……躁动?
两人几乎同时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身体深处涌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粟绾用手使劲扇着风,感觉脸颊烫得惊人,忍不住抱怨道:“小白,是不是你的言灵出问题了?喝了一瓶酒怪热的,把这温暖雪的效果取消了吧?”
白霁霄也感觉心跳加速,血液奔流,他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好,我马上取消……是有点热起来了。”
随着他心念一动,周围那由他精神力维持的、让雪花变得温暖的规则瞬间消散。
真正的、属于这片冰雪天地的寒意瞬间包裹了他们。
温度骤降!
那股莫名的燥热感仿佛被冰水浇头,瞬间平息了不少。两人都心照不宣地,默默转身,一前一后返回了那座纯白的宫殿内,似乎想借这冰冷的建筑来冷却内心的火焰。
然而,这刚一踏进宫殿,隔绝了外界的寒风,那股被暂时压制的燥热竟如同火山复燃般,以更猛烈的势头轰然爆发!
粟绾感觉浑身像着了火,她快步走到殿门前,一把将沉重的宫殿大门彻底推开,任由外面冰冷的寒风倒灌进来,吹得她嫁衣猎猎作响。
白霁霄甚至开始调动风元素,试图让寒风刮得更猛烈些,形成一股股冰冷的旋风在殿内穿梭。
可是,无论寒风如何凛冽,似乎都无法吹散他们心底那越烧越旺的火焰,反而有种“火上浇油”的错觉。
两人在寒冷的殿内徒劳地忙碌着,喘息却不由自主地变得越来越粗重。恍惚间,他们似乎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白霁霄猛地转头看向粟绾,只见女孩脸蛋红得不像话,眼神迷离,娇艳的唇瓣微微张合,喘着粗气,那副模样……让他体内的火焰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枷锁。
粟绾也看向白霁霄,男孩那双黄金瞳中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实质化,正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地靠近自己。恍惚间,一个荒谬的念头击中了粟绾!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一股被背叛和羞辱的怒火混合着难以抑制的生理冲动,让她直接破口大骂:
“小白你个畜生!王八蛋!变态!色龙!淫龙!你居然给我下药!你个王八蛋——!!”
粟绾一边用最激烈的言辞咒骂着,一边却因为体内那股无法抗拒的热流,双手不受控制地、飞快地开始解自己身上繁复的嫁衣丝绦。理智告诉她这不对,但身体却诚实地说“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白霁霄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和女孩的动作弄懵了,他想解释,但汹涌的药效和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彻底冲垮了他的防线。
“不是我……绾绾……我……”他的辩解苍白无力,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靠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消失。
拥抱,缠绵,呼吸交错……
所有的言语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被药物放大到极致的爱欲在主导一切。
路明非等人很识趣地关闭了直播投影。篝火旁陷入一阵尴尬又了然的沉默。
而在歌剧院那一边,楚天骄大大咧咧地一挥手:“18禁,未成年人禁止观看。不过,我已经是个成熟的中年人了。”
芬格尔立刻举手:“我是成年人!”
老唐挺起胸膛:“我活了几万年了!”
康斯坦丁也小声地附和:“我……我也活了几万年了!”
与那三个没下限的人不同,康斯坦丁对这种男欢女爱没什么想了解的,主要是想亲眼验证药效数据。
酒德麻衣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毫不客气地给了芬格尔、老唐、楚天骄一人一个精准的板栗,然后干脆利落地切断了主屏幕的信号。
“再看下去,小心长针眼。”她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一夜无话,尼伯龙根内没有昼夜交替,但时间确实在流逝。
白霁霄率先醒了过来。
脑子像是被龙踩过一样混乱,宿醉般的头痛混合着大量暧昧模糊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温暖的雪地……激烈的吻……然后是失控的缠绵……记忆的画面闪回:他们在冰冷而神圣的王座上……在充满烟火气的厨房流理台……在氤氲着热气的浴室……最后是那张柔软的大床……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餍足……
他揉了揉额角,支撑起还有些疲软的身体,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边地上那件自己之前被龙化撑破、后来又充当过临时毯子的残破外套。
一抹刺眼的、淡淡的落红,如同雪地里的红梅,清晰地印在白色的布料上。
白霁霄的心脏猛地一缩,瞳孔骤缩。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白霁霄脑子里瞬间把“拉塔托斯克”这个混蛋用龙族古语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这个天杀的王八蛋!居然算计到他头上来了!在酒里下药!哪怕是为了撮合他和绾绾,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啊!这让他以后如何面对绾绾?
就在白霁霄内心天人交战、懊悔不迭之时,身旁的女孩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嘤咛,缓缓睁开了眼睛。
粟绾刚想动一下,嘴角就微微一抽,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这强烈的不适感瞬间唤醒了她昨晚那混乱而激烈的记忆。
她猛地转过头,露出了一个恨不得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盯着身旁一脸愧疚和慌乱的白霁霄。
“色龙!淫龙!变态!渣男!畜生!禽兽!”粟绾咬牙切齿,声音因为初醒和愤怒而有些沙哑,“就你他妈还皇帝呢?我他妈见过强抢民女的皇帝,还他妈没见过用下药这种下三滥手段的皇帝!你简直侮辱了‘皇帝’这两个字!”
白霁霄被她骂得头皮发麻,赶紧开口解释,声音带着急切和委屈:“不!绾绾!你听我解释!这药真不是我下的!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拉塔托斯克!对,就是他!就连这座宫殿也是他的!我只是想带你过来暂时躲躲风头……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在酒里下药!这个混蛋!”
情急之下,白霁霄直接把拉塔托斯克给卖了。
粟绾听到“拉塔托斯克”这个名字,猛地一愣。
‘哥哥?’
粟绾心底立刻飞速盘算起来:‘不不不,绝对不可能!自家哥哥是最疼她的,怎么可能给她下药?那一夜在树林里,他们一起遇到了哥哥伪装的白王袭击,小白或许因此知道了哥哥的龙族身份,但绝对不知道哥哥的人类身份就是粟侍,所以不清楚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
‘而且自己哥哥和小白在龙族时代肯定认识,所以,小白现在这么一说,根本就是事情败露后,胡乱找一个已知的、且与自己有联系的龙王来背黑锅,是在故意往哥哥身上泼脏水!’
想通了这一点,粟绾心头的怒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她故意顺着他的话,用嘲讽的语气反问:
“哦?听起来你这朋友也不是什么好龙啊?应该也是一条淫龙吧?是不是没少干强抢民女这种勾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一丘之貉。”
白霁霄急于撇清自己,赶紧摇头辩解:“那家伙行事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为人……还、还勉强算得上正派。他至少有自己的底线,不会对无辜的人乱来……应、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的声音在粟绾越来越冷的眼神中逐渐低了下去。
粟绾嗤笑一声,逻辑清晰地反击:
“听你这么说,你这朋友还挺‘正派’的哈?那他妈他是疯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给自己要喝的酒里下药?按照你这说法,这宫殿是他的,这酒也是他准备的,他没事给自己下药玩吗?你个王八蛋,编谎言都不会编!敢做不敢当!”
白霁霄被怼得哑口无言,百口莫辩。他无奈地试图换个角度解释,想让女孩先冷静下来,别那么激动:
“绾绾,你冷静点听我说……我是初代种……理论上……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白霁霄想说明,就算发生了关系,也不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或许能减轻一点粟绾的恐惧和愤怒。
然而,粟绾显然低估了女孩此刻的怒火和他这清奇的脑回路解释。
粟绾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声音都拔高了八度: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生育能力,就可以心安理得、毫无负担地去睡人家姑娘了?就可以用下药这种龌龊手段了?白霁霄!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不仅是个淫龙,还是个逻辑鬼才的渣男!”
白霁霄:“……”
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任何解释在粟绾这套严密的“逻辑”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越描越黑。他现在只希望地上能裂开一条缝,或者干脆拿块豆腐撞死自己。
白霁霄在心里大喊:‘拉塔托斯克!你这个混蛋,赶紧回来给我解释清楚,你再不回来,我就……呜呜呜……下个锤子的药……呜呜呜……’
白霁霄堂堂白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可谁让这是他喜欢的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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