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度蜜月还要出早操?这合理吗?资本家看了都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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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下外衫,我正欲上床,却一眼瞥见方才精心布置在枕边的六个金橘,此刻竟被悉数挪到了左侧。而盛君川本人则面朝右侧,阖眼躺着,呼吸平稳,也不知是真睡熟了,还是在装睡。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放轻手脚,伸手想去将橘子重新摆回右侧,指尖刚触到微凉的果皮,手腕便被人一把攥住。
他眼都没睁,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扫出浅浅阴影,嗓音被倦意浸得低哑:“别闹……橘子又没惹你,让它们睡吧。”话音未落,他腕上轻轻一带,我猝不及防便跌进榻里。下一刻,他手臂已自然而然穿过我颈下,让我枕上他硬邦邦的肩膀,另一条铁臂更是熟门熟路箍住我的腰,将人牢牢锁进怀中。动作行云流水,霸道得不容半分挣扎。
这人曾理直气壮宣称,最爱这样睡。睁眼就能看见我,但凡我稍微动一下,他立马就能知道,然后毫不犹豫把我揉得更紧,美其名曰“防范夜袭”,实则就是占有欲爆棚。
我当时就乐了,戳着他胸口笑:“成成成,将军说得都对。可您想过没,就这固定姿势,天天跟摆阵似的,不出半年,您得肩周炎,我落颈椎病,咱俩这叫‘双向奔赴的病情’,甜蜜互害是吧?”
他当时只无所谓地挑了挑眉,随即搬出那套穿越前当雇佣兵时的“强身健体论”,说我若能乖乖配合他的训练计划,这点“小麻烦”根本不足为虑。
此刻,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气息,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我认命地往那温热的怀里又钻了钻,找了个妥帖的姿势。算了,互害就互害吧,这“人形抱枕”供暖效果倒是顶级的。
烛影在微咸的海风里轻轻摇曳,将盛君川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暖色。他依旧闭着眼,鸦羽般的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阴影,大约是困意深重,那素日里冷硬的声线此刻被磨去了棱角,低沉中带着磁性的沙哑,慵懒地挠人心尖。
只可惜,这般迷人的声线吐出的字句,却毫不浪漫:“曲不离口,拳不离手……我早前嘱咐你的话,看来是全当了耳旁风。”他嗓音里混着一丝疲惫的鼻音,听着竟有些难得的柔软,只是内容依旧严厉,“若肯听我的,何至于如今时常腰酸背痛?”
他喉结轻轻滚动,像是无声叹了口气,揽在我腰际的手臂收紧了些,下巴蹭了蹭我的发顶,语气里混着不容置疑的执着与一丝极淡的怜惜:“你啊,还是太弱。眼下虽比初时强上不少……尚且能与我过上几招,但还差得远。须得更勤勉些,务必变得更强才行……”
我整张脸埋在他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寝衣下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这话听得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心底疯狂刷起弹幕:救命!这“强弱”标准能不能接地气点?!
跟这位穿越前就当雇佣兵、穿越后更成了战场杀神的人形高达比?这参照系合理吗?!这KpI我这辈子都追不上好吗!寻常闺秀哪有我这等能跟他过招的身手?再这么卷下去,我肌肉量怕是要直追女版终结者了!
再说,我为何会“时常腰酸背痛”,罪魁祸首心里就没点Acd数吗?按他那般不知节制的攻城掠地,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这般超强度“实战演练”啊!
不行,得赶紧切换频道!否则依他这说一不二的霸道性子,真开启“加训”模式,最后“含泪验收成果”的肯定还是我。
思及此,我赶紧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温暖的颈窝,用力蹭了蹭,故意拖长了尾音,用甜得能齁死人的娇声打断他:“好啦好啦~知道啦!盛教官,睡前禁止训话,这是家规第一条!要保持心情愉快才能睡得香,懂不懂嘛?”
我抬起指尖,隔着丝滑的寝衣,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肌上不轻不重地戳了戳,“还有,你答应我的睡前故事呢?大将军一诺千金,可不能赖账!”
“嗯,想听什么?对了,你不是总问我以前的事……”他嘴上问着,揽着我的手臂却无意识收得更紧,下颌轻蹭我发顶,根本没给我选择的机会,便自顾自接了下去,声线平稳得像在汇报军情,“有次休假,从超市出来,碰上个为情所困持刀闹事的。”
他调整了下姿势,让我枕得更妥帖,语气却淡得像白水:“警察没到,保安拦着看热闹的。我亮了证件,走过去。”烛火在他侧脸跳跃,勾勒出硬朗的弧度,“先劝。那人倒听进去了,哭得不成样子,手也松了。我看准时机,踢腕、夺刀、反剪,按倒。”
“后来呢?”我听得入神,无意识攥紧他胸前衣料。
“捆好交给保安,就回去了。”他忽然打了个哈欠,浓密睫毛彻底垂落,掩去眸底可能闪过的冷锐,声音沉进枕褥间,“……困了。能睡了吧?”
啊,终于说完了!我几次想打断他,奈何这位将军的语速平稳得像在宣读布告,愣是没给我插话的空隙。现在他话音落下,我心里的不满却像发酵的面团,越胀越大了——谁想听这种“工作简报”式的睡前故事啊?!
等等……他刚才说的那件事,我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地点好像就在我前世公司那栋楼附近,当时社交平台上确实传过一段“神秘高手徒手夺刀”的视频,评论区都在猜是不是特种兵退役。闹了半天,那位“都市传说”本尊,此刻正抱着我呢?
但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要的是星月朦胧、耳鬓厮磨的温情时刻,谁要听这干巴巴的“见义勇为事件报告”啊!我们才定下终身不到两个时辰,这氛围怎么就被他带偏成“穿越前工作总结会”了?
越想越气,我抓起他结实的小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嘶——”盛君川终于睁开眼。烛光落进他深邃的眸底,漾开一片朦胧而纵容的暖色,“又挑理了,我的小祖宗?”
我撅起嘴,指尖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画着圈,声音里浸透了委屈:盛大将军,你这个人是不是对浪漫过敏?我现在不想听这些硬邦邦的英雄事迹,给我讲点别的!今晚要是没说到我心花怒放,谁都不许睡!
他低笑一声,手臂微微用力,将我更深地拥入怀中。温热柔软的唇在我额间印下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语气是全然妥协的宠溺:好好好,都依你。想听什么?不睡就不睡吧,舍命陪老婆。
那声低沉的让我心头一甜,嘴角不自觉扬起,却也猛地勾起了另一桩心事。
我乖顺地窝回他怀里,脸颊贴着他微凉的丝绸寝衣,状似无意地轻声问道:你刚才说,戒指尺寸合适是因为量过我手指,对吧?既然都知道量哪根手指,那为什么...求婚的时候,会不知道戒指该戴在哪儿?
“哦——原来说了半天,是想听这个。”盛君川低笑,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他垂眸看我,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本来只是想逗逗你,谁让你平时总是一副机灵鬼的样子。”他顿了顿,指尖缠绕着我的一缕发丝,“没想到,玩笑开大了,某只小猫差点炸毛。幸好我反应快,及时补救,总算把老婆拐到手了。”
什么?他居然是故意的?在那样郑重的时刻,他居然还有心思戏弄我?一股火气“噌”地窜上心头,我握紧拳头就想给他两下,再附赠几句“亲切问候”。可他仿佛是我肚里的蛔虫,精准地预判了我的动作,迅速握住我的手腕。
“错了,真知错了。”他抢在我发作前光速认错,语气诚恳得不得了,可眼底那缕得逞的笑却藏不住,“琉璃这般疼我,定舍不得真打真骂,更不会因这点玩笑就让我伤心失望,对不对?”
好家伙!段位又升级了是吧?先是一招滑跪认错,紧接着就道德绑架,把我的退路全堵死。我若再追究,他怕不是又要搬出“你不爱我了”那套歪理。
我只好把不满咽回肚子,小声嘟囔:“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总觉得嫁给你有点亏……算了,我知道自己早就是羊入虎口,插翅难逃了。”
为转移注意,我又揪回先前的话头。
“对了,”我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你之前说什么多巴胺、催产素的,一套一套的。你一个雇佣兵,怎么会懂这些?还有,你和章三到底怎么搭上线的?一个常年在海上兴风作浪,一个在陆地上叱咤风云,八竿子打不着啊。”
“问题还真多。”盛君川失笑,大手揉了揉我的发顶,语气依旧像在哄小朋友,“不如这样,你把想问的,一条条写在笺上,塞进瓷罐里。我每日抽一条答,如何?像开盲盒,够不够有仪式感?”
这个提议倒是新颖有趣,我想也没想,便点了点头:“成交!”
见我总算安静下来,不再连环发问,他紧绷的下颌线条明显柔和下来,重新阖上眼,慵懒的嗓音里透出如释重负的沙哑。
“不过,你还想反悔?”他鼻尖轻蹭我发顶,手臂收紧,将我彻底笼进他的气息里,“戒指戴上了,就是我的人。想逃?天涯海角我也把你追回来。 认命吧,宝贝。”
沉默片刻,他才又开口,声线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至于为什么知道那些……罢了,这条不用劳你写。我大学修的是生命科学,意外么?后来……阴差阳错,通过了一系列非人的测试和选拔,才走上了雇佣兵那条路。说来话长,往后慢慢告诉你。”他话锋一转,带着点促狭的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不过眼下……良宵千金,你确定要讨论这个?嗯?”
哟?盛大将军竟也学会看气氛了?看来刚才那出“工作报告”,纯属是故意吊我胃口,专等着看我着急呢!
我刚要张口反驳,却见他眉宇间倦色浓重,如同卸下铠甲的战士,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仿佛下一刻就要沉入黑甜乡。心头那点不满忽地就软了,我乖乖咽回话头,在他怀里寻了个最熨帖的位置,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阖上了眼。
算了,来日方长,总有撬开他嘴的时候。
在波涛轻摇的船舱里,被他牢牢圈在怀中,这一夜我睡得格外沉,仿佛坠入了一个漫长而纷乱的梦。
梦里,时空的光影碎成万千片。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车水马龙、霓虹流淌的世界——场景飞速切换:我在喧嚣的街头快步穿梭,在洒满光斑的公园长椅上独自啃着便利店的三明治,在不同打工地点间拖着疲惫的脚步辗转,在商业街璀璨的圣诞树下呵着热气捧一杯咖啡,在夕阳熔金的沙滩上赤脚踩过细沙,甚至在烛光摇曳的高级餐厅里,对着精致的餐点出神……
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裹挟着细微的酸楚涌来,心底竟生出一丝隐秘的贪恋。可这些记忆的碎片如同退潮般飞速流逝,我拼命向前追,伸出手,却什么也握不住。
等等!是从哪里开始不对劲的?圣诞树、沙滩、高级餐厅……这些场景为何如此清晰?而且,在所有闪回的片段里,始终有一个模糊却挺拔的身影,与我姿态亲密——或十指相扣,或并肩而行。
那个人是谁?我努力想拨开迷雾看清他的脸,耳边却骤然响起一声清晰而熟悉的呼唤——
“小懒猫,起床啦!准备出操了。”
我猛地睁开眼,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被拽回现实。晨光熹微,透过圆形的舷窗,在海龙号的舱房里洒下细碎跳跃的光斑。
脑子还有些昏沉,那些被打断的影像模糊不清,分不清是潜藏的记忆还是无稽的梦境。
没等我将思绪理清,脸颊就被盛君川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捏了捏。
他含笑的俊脸在眼前放大,墨色的眼眸中漾着几分戏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一大早的,谁惹你了?还是……昨晚没睡好?”
谁惹我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上船前是谁信誓旦旦说这是“豪华邮轮蜜月之旅”的?蜜月旅行不让睡到自然醒,天理何在!度蜜月还要出早操?!这合理吗?!资本家看了都要流泪!
我愤愤地抓起锦被,一股脑蒙过头顶,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耍赖,腿还不安分地蹬了两下:“不起!拒不出操!我抗议!你这是虚假宣传,我要投诉!”
“别的事我都可以依你,但是这件事没得商量。”盛君川语气斩钉截铁,动作更是快如闪电。他毫不留情地掀开我的“龟壳堡垒”,微凉的海风瞬间灌入,下一秒,我整个人便天旋地转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舱房角落那方小小的洗漱区。
一通堪称“军事化效率”的洗漱后,他又手法娴熟利落地将我套进一套与他同款的墨色训练服里。整个过程我困得眼皮打架,活像个任人摆布的人偶,只能迷迷糊糊由他折腾。
我这才发现盛君川早已穿戴整齐,神清气爽地看着我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倦意,想来是晕船的症状已经完全消失了。
啧,我本以为可以趁着他晕船虚弱的时候过几天“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日子,没想到这才一宿,这位大魔王就原地满血复活,重新掌握了“生杀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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