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碾压众人

　　咒术高专的训练场，相当宽阔。

　　五条悟带着林启三人抵达时，场上已经有三道身影在进行着对练。

　　一个扎着高马尾、戴着眼镜的英气少女。

　　一个身材魁梧，外形酷似大熊猫的咒骸。

　　还有一个用高领面罩遮住口鼻，看不清全脸的白发少年。

　　二年级学生，禅院真希，熊猫，以及狗卷棘。

　　林启的目光扫过三人，视线在那个高马尾少女身上多停留了半秒。

　　在他的视野里，少女的身体结构清晰可见。咒力微弱，但每一束肌肉纤维的爆发力，每一寸骨骼的密度，都远超常人的极限。

　　一种奇特的“束缚”，以咒力为代价，换来了极致的肉体。

　　旁边的咒骸体内，跳动着三个截然不同的“心脏”。而那个白发少年，力量则汇聚于口舌之间，被某种特殊的印记约束着。

　　有趣。

　　三人的训练因为五条悟的到来而暂停，视线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当看到五条悟身后的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时，他们并不意外，但目光落在林启这个陌生的面孔上时，都带上了一丝好奇。

　　“哟！大家训练辛苦啦！”

　　五条悟像个没事人一样，热情地挥着手打招呼。

　　“悟，你旁边这个是谁？”禅院真希率先开口，她性格直率，毫不客气地指着林启问道。

　　“新来的一年级学生哦，叫林启。”五条悟笑嘻嘻地宣布，“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学弟了。”

　　“新来的？”

　　禅院真希的眉头挑了一下，目光极具侵略性地在林启身上扫视，当看到他腰间那柄与高专制服格格不入的长刀时，眼神亮了。

　　“正好，气氛这么沉闷，我们来玩个有趣的游戏吧！”五条悟一拍手掌，提议道，“所有人，一起进行体术对练，不准使用任何咒术！”

　　这个提议，让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的脸色微微一变。

　　而不准使用咒术，对禅院真希来说，则是绝对的主场。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好战的笑容，直接从武器架上取过一把木刀。

　　“喂，新来的。”

　　她用下巴指了指林启腰间的刀。

　　“用你那个。”

　　她的意思很明显，她要用木刀，挑战林启的真刀。

　　这是对自己体术的绝对自信。

　　“真希，别乱来。”熊猫在一旁劝道，觉得这样有些欺负新人。

　　“鲑鱼。”狗卷棘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林启平静地看着禅院真希，淡淡地开口。

　　“可以。”

　　手，握住了腰间的刀柄。

　　“铮——”

　　日轮刀缓缓出鞘，清亮的刀身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看到林启应战，禅院真希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专注，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我上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动了。

　　脚下猛地发力，身体如同炮弹般冲出，手中的木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从上至下，直劈林启的头顶！

　　快，而且狠。

　　这一刀，足以劈开巨石。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的心都提了起来。

　　然而，林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林启的眼中，禅院真希冲锋的轨迹，化作一条清晰的线。肌肉的贲张，力量的流动，关节的扭转……一切都无所遁形。

　　她的速度很快，但在林启的感知中，却像是被放慢了数倍。

　　直到木刀的劲风已经吹乱了他的刘海，林启才终于有了动作。

　　没有后退，甚至没有格挡。

　　他只是向左侧，迈了半步。

　　就这半步，如同经过了最精密的计算，以毫厘之差，让过了那势大力沉的一击。

　　木刀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劈下，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激起一片烟尘。

　　一击落空，禅院真希的瞳孔猛地一缩。

　　还没等她做出下一个反应。

　　林启手中的日轮刀动了。

　　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是一个简单的，自下而上的斜撩。

　　刀背，精准地拍在了她握刀的手腕上。

　　“啪！”

　　一声脆响。

　　一股巧劲瞬间透入，禅院真希只觉得手腕一麻，虎口剧痛，手中的木刀再也握持不住，脱手飞出，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插进了远处的地面。

　　全场一片寂静。

　　二年级的熊猫和狗卷棘，嘴巴都张成了“O”型。

　　伏黑惠和钉崎S崎野蔷薇更是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禅院真希，天与咒缚的肉体天才，高专体术最强的学生，竟然……一个照面就被缴了械？

　　而且对方用的是刀背！

　　这已经不是切磋，而是彻头彻尾的戏耍！

　　禅院真希自己也愣在了原地，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腕，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不错的力量和速度。”林启收刀入鞘，声音平静，“但你的发力，太散了。”

　　没有嘲讽，只是陈述。

　　但这份陈述，比任何嘲讽都更让真希难受。

　　她咬紧牙关，不服输的眼神燃烧起来，直接赤手空拳再次扑上！接下来，场面变得更加一边倒。

　　林启甚至没有拔刀，只是在真希狂风暴雨的攻击中闲庭信步。

　　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每一次侧身都妙到毫巅，仿佛一个预知了所有答案的老师，在批改一份稚嫩的答卷。

　　“够了，真希。”

　　最终，是熊猫看不下去，上前拉住了已经有些上头的禅院真希。

　　“你碰不到他的。”

　　禅院真希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林启，眼神里满是挫败和不甘。

　　林启的目光转向了剩下的三人。

　　“一起吧。”他平静地开口，“你们三个，还有那边的两个新生。”

　　他的目光扫过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

　　“五个人一起上，否则太浪费时间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这已经不是狂妄，而是对高专现有战力的彻底藐视。

　　伏黑惠深吸一口气，从影子里抽出短棍，钉崎野蔷薇也握住了自己的铁锤。

　　被如此轻视，再不上前，就连咒术师的尊严都没了。

　　熊猫和狗卷棘对视一眼，也摆开了架势。

　　“失礼了！”

　　下一秒，五道身影，从不同方向同时攻向了场中那个持刀的少年。

　　然后，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次元差距。

　　林启动了。

　　身影在五人的围攻中化作一道残影，刀背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精准地敲在熊猫切换核心的节点、点在伏黑惠施展体术的腕关节、架住钉崎野蔷薇的铁锤……

　　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一声闷响和武器脱手的轻响。

　　不到十秒。

　　战斗结束。

　　五个学生，或捂着手腕，或身体僵直，全部停在了原地，武器散落一地。

　　林启缓缓收刀入鞘，站在场中央，仿佛从未动过。

　　“技巧，是力量的容器。”

　　林启看着他们，留下了今天唯一一句真正的“指导”。

　　“你们的容器，太脆弱了。”

　　“好了好了！先暂停一下！”

　　五条悟拍着手掌，宣布结束，他看着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学生们，脸上的笑容灿烂到了极点。

　　“大家对新同学的实力，应该都有所了解了吧？”

　　他走到林启身边，揽住他的肩膀，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珍宝。

　　“我说了吧，他可是很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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