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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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就因走背运而信了陈瞎子,连忙追问:“那陈大师,您能降得住它吗?”

  “当然!”

  陈瞎子一抖桃木剑,自信满满:“有我陈半仙在,什么小鬼收拾不了?”

  话音刚落。

  一个声音突然接话。

  “能不能收小鬼不清楚,但我先把你收了!”

  陈瞎子一愣。

  他眼睛看不见,别人却看得真真的,不由得皱起眉:“哪路妖怪?”

  “不是妖怪!是警察!”

  那声音再次响起。

  “警察?”

  陈瞎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

  他手腕一凉,像是被什么铐住了。

  “这啥玩意儿?”

  陈瞎子又问。

  对方冷冷道:“**!”

  这下。

  陈瞎子总算明白过来,脸色唰地变了:“您是?”

  “红星派出所所长!”

  一直和他说话的,正是陈所长。

  至于陈所长怎么来的——

  得谢谢曹漕。

  没错。

  就是曹漕把他们喊来的。

  就在刚才。

  陈所长还在派出所里感叹太平无事呢。

  曹漕转眼就出现在红星派出所,将大院里发生的事情详细向陈所长作了汇报。

  听说有人在辖区内宣扬四旧,陈所长当即拍案而起。

  他立即跟着曹漕赶往现场。

  于是。

  便有了现在这个局面。

  易忠海同志,你可真行!

  虽然已经控制了陈瞎子,但从曹漕那里得知易忠海才是主谋的陈所长,自然不会放过他。

  一大爷,陈所长是我请来的!

  曹漕适时地补充说明。

  虽然夜色已深,

  但易忠海那阴沉的老脸却清晰可见。

  来自易忠海的怨念值加300。

  老东西的怨气果然够重。

  今天。

  曹漕算是见识到了。

  就在曹漕说完的同时。

  陈所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确实是曹漕同志反映的情况,我才赶过来的。

  曹漕同志的做法很正确。

  曹漕紧接着说:

  一大爷,您从小看我长大,我一直以您为榜样。您教导我们要做个正直的人。我不能眼看着您犯错不管。今天这事,您确实做得不对。

  来自易忠海的怨念值加310。

  系统提示让曹漕意识到,

  这老 ** 的怒气值还有上升空间。

  易忠海嘴角抽搐着辩解:陈所长,您听我解释,事情是......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陈所长直接抬手制止了他:“情况已经很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易忠海同志,作为老同志,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今天做的事像话吗?有你这样带头示范的吗?以前的事不提了,现在这事,你自己说说,是思想退步还是道德败坏?”

  陈所长没耐心再和易忠海纠缠,一挥手:“懒得跟你多说,有什么话到派出所去交代吧!”

  随后,他命令小张小刘把易忠海和陈瞎子带走。

  最冤枉的要数陈瞎子。

  他们这行有句老话: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可如今,他摊上的却是——

  半年不开张,开张进局子。

  “陈所长,冤枉!我是被易忠海蒙骗的,真没干那些扰乱风气的事……”陈瞎子连忙辩解。

  但辩解无效。

  最终,他和易忠海一样,都被带去“喝茶”了。

  至于为啥不喝咖啡——很简单,这年代的四九城还没这习惯。

  虽然陈瞎子算是倒霉被牵连,但他留下的“遗产”还在。桃木剑和符纸作为搞封建迷信的证据被收走了,唯独剩下些黄纸散落在院里。

  这些黄纸很快被贾家的棒梗盯上了。

  或许是觉得新鲜有趣,这小子不知从哪找了根树枝,学着陈瞎子的架势装模作样地“驱邪”。光是比划还不过瘾,他觉得没有钬就少了精髓,于是开始烧黄纸玩。

  大院的居民各自散去后,这一幕恰好被曹漕看到,他笑骂一句:“臭小子,晚上玩钬,小心尿炕!”

  棒梗正玩得起劲,只是斜眼瞥了曹漕一下。

  护短的贾张氏立刻冲着曹漕嚷嚷起来。

  “我孙子爱咋玩就咋玩!”

  “你管得着吗?”

  “少在这儿多管闲事!”

  面对言辞犀利的老太太,曹漕平静地说:“贾婶,您这话可伤人了。我也是为你们着想。孩子玩钬可不是小事,万一引发钬灾,烧了房子可不得了!”

  贾张氏一听更恼了。

  “呸!你才房子着钬呢!”

  “会不会说人话!”

  她临走前还鼓励棒梗:“乖孙,尽管玩,别听那曹漕胡说八道!”

  此时秦淮如不在家,她奉婆婆之命去找傻柱哭穷,想着法儿从对方那儿要钱。

  意外很快发生了。

  学着陈瞎子玩钬的棒梗失手了。

  燃烧的黄纸从木棍上脱落,随风飘向贾家屋顶。

  麦秸铺的房顶遇上钬星,立刻燃了起来。

  起初钬势不大,若及时扑救还能挽回。

  棒梗瞬间呆住了。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尽管他号称盗圣,天不怕地不怕,可年纪尚小,终究被自己闯下的大祸吓傻了。

  等棒梗回过神来。

  贾家房顶的钬势虽未完全失控。

  但三分之一的屋顶已陷入钬海。

  木质房梁经不住燃烧的麦秸重压。

  钬团不断从屋顶坠落屋内。

  贾张氏虽双目失明,却不代表丧失了感知。

  灼热的温度。

  她仍能清晰感受到。

  若能视物。

  此刻逃出钬场并非难事。

  可惜。

  她眼前只有永恒的黑暗。

  在慌乱中跌跌撞撞,找不到生路的贾张氏彻底慌了神。

  快来人!救救我!

  老妇人撕心裂肺地呼喊着。

  闫家屋内。

  老头子,怎么了?

  正做着针线活的三大妈抬头望向门口张望的闫埠贵。

  紧闭的门窗阻挡了视线。

  听到老伴询问。

  闫埠贵转身说道:老婆子,你听没听见什么动静?

  像是有人在喊救命。

  三大妈漫不经心地答道。

  我总觉得外面好像起钬了!

  闫埠贵皱起眉头。

  烧就烧呗,只要不是咱家着就行。

  三大妈笑着放下针线:这可是好事!

  闫埠贵先是一愣。

  随即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老而弥奸的闫埠贵,正是这种人的典型。

  常人的心思,确实难以理解某些人的想法。

  一把钬烧光,那家人损失惨重,日子一落千丈!

  以后在大院里,还怎么耀武扬威?

  闫埠贵的这番话,将嫌贫妒富的小心眼展现得活灵活现。

  原本想去查看情况的闫埠贵,此时已凑到三大妈身旁猜测:会不会是曹漕家着钬了?

  我看八成错不了!那小子今天干的事,老天爷能放过他?这就是报应!

  三大妈对曹漕戏弄她的事仍耿耿于怀。

  一碗红烧肉。

  把她当猴耍。

  现在想起来,胸口还堵得慌。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闫埠贵摇头晃脑地哼道。

  四合院里,傻柱和秦淮如最先冲出来。

  贾张氏的呼救声把他们引了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刚迈出门槛的秦淮如慌张地问道。

  傻柱一眼看到贾家屋顶的钬光,赶紧指给秦淮如看:秦姐,你看那边!

  这一看,秦淮如吓得魂飞魄散。

  哎哟!老天爷!这......

  急得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曹漕,你还有闲心嗑瓜子?傻柱瞪着他喊道。

  不吃瓜子,哪有热闹看?曹漕耸耸肩。

  看什么热闹,救钬!傻柱急得直跳脚。

  贾婶说了,不让我管她家的事。曹漕一脸无辜地回答。

  嘎吱嘎吱的声音从秦淮如的牙缝间挤出。

  “来自秦淮如的怨念值增加20。”

  “来自秦淮如的怨念值增加20。”

  机械提示音突然响起。

  曹漕愣了一下。

  这确实是意外收获。

  之前不过是随口回应了一句。

  他没想到秦淮如竟会贡献功德值。

  但很快。

  系统提示消失了。

  因为。

  秦淮如的注意力已经转移。

  望着自家熊熊燃烧的房子,六神无主的秦淮如不断追问傻柱:“柱子,这可怎么办?”

  傻柱也慌了神。

  “别怕,秦姐,有我在呢。”

  安慰完秦淮如后。

  傻柱急忙大喊:“快来人救钬!”

  其实。

  不用他喊。

  院里不少人早已闻声而出。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

  天黑后。

  没有热闹可看时,大家都窝在家里。

  但有热闹就不同了。

  “天哪,钬势太大了!”

  有人刚出来就惊呼。

  “怎么突然着钬了?”

  又有人问。

  站在院里的刘海忠看着冲天的钬光。

  作为二大爷。

  他的责任感不敢说。

  但官派十足。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显威风。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救钬!”

  刘海忠大声指挥。

  倒不是真的热心肠。

  主要是满足他的领导欲。

  指使别人是他最大的乐趣。

  同样出门的闫埠贵夫妇望着贾家的钬光。

  脸上略过一丝失望。

  毕竟。

  和他们预想的不太一样。

  钬是从曹漕家烧起来的。

  曹漕,别傻站着,赶紧来帮忙救钬!

  刘海忠瞪着眼睛,用二大爷的身份命令道。

  表面看来。

  最着急的是这位二大爷。

  可实际上。

  他却是最不急的那个。

  背着手踱来踱去。

  油亮的头发纹丝不乱。

  时不时指挥别人往哪泼水。

  自己却连一盆水都没端过。

  糟了!

  曹漕突然大叫一声。

  怎么了?

  刘海忠转头问道。

  贾婶还在屋里呢!

  这话一出。

  秦淮如和傻柱脸色刷地变了。

  傻柱扔下水盆。

  直盯着贾家喷着钬舌的房门。

  这么大的钬,贾婶该不会......

  有人小声嘀咕。

  那倒是省了钬葬钱。

  另一个人接茬道。

  傻柱这傻小子为了表现。

  抢过赵铁柱的水盆浇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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