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 回 嫁祸:吞噬偷图 阿器疑元生
最新网址:http://www.c8e.cc
连载系列小说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吞噬偷图嫁祸深,阿器疑元生裂痕。
忆父护图心难静,执念复燃路难寻。
第一节 图失工坊:怒寻偷图人
道器工坊的晨雾带着木香,缠在案前的控脉杖上,杖身银金泛着淡暖 —— 是昨夜阿器用花蜜膏清过虚无力的缘故。阿器从灵脉木床上坐起,指尖先摸向枕下,那里本该藏着道器修复图,是阿父临终前塞给他的,叠得方方正正,边角被 years 摩挲得发软。可今天指尖触到的只有枕面的木纹,粗粝却熟悉,是阿父当年亲手刨的木,此刻却空得让人心慌。
“图呢?” 阿器猛地坐直,灵脉木枕被带得歪了些,露出枕下的缝隙 —— 没有图的影子。他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木地上,先往案前冲,案上的道器设计图被翻得乱七八糟,原本画着 “共生杖改法” 的批注被人用黑炭划得漆黑,像道丑陋的疤;旁边的道器坯倒在地上,泛着灰,是被人碰倒后没扶,坯上刚刻的半道防控脉纹断了,灵脉力从断纹里渗出来,淡得几乎看不见。
他蹲下身,指尖碰了碰道器坯旁的地面,摸到些细碎的银粉 —— 是控脉杖留下的痕,却不是他的!他的控脉杖银金泛暖,留的痕该是淡青,可这痕泛着冷银,像极了元生那柄半成品杖的色。“元生……” 阿器的声音发颤,伸手就去握案上的控脉杖,杖身刚碰到掌心,就 “嗡” 地轻响,银金的光瞬间冷了,像在呼应他的怒。
工坊的木架倒在一旁,架上的灵脉木片撒了满地,片上还沾着点黑沙 —— 是吞噬派常用的枯脉沙,混在木香里,透着股若有似无的冷腥。阿器绕着工坊走了一圈,发现后窗的插销断了,窗纸破了个洞,风从洞里钻进来,带着外面灵脉草的 “沙沙” 声,却没了往日的柔,只剩股让人不安的劲。
“元生!是不是你偷的图!” 阿器再也忍不住,握着控脉杖就冲出门,声音里带着哭腔,又满是怒。工坊外的灵脉草沾着晨露,泛着青,却被他的脚步踩得歪了些,露水滴在地上,晕开小圈湿痕。他刚冲过草径,就撞见提着花蜜罐的花薇,罐里的花蜜膏泛着粉,是花婆让她送过来帮阿器清杖用的。
“阿器哥?你咋了?” 花薇被他的样子吓了跳,花蜜罐往身后藏了藏,“你手里的杖咋这么亮,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我父的修复图没了!” 阿器抓住花薇的胳膊,指节泛白,“你有没有见元生?他是不是来过工坊?地上有他半成品杖的银痕!”
花薇被他抓得疼,却还是赶紧点头:“我刚从共通点过来,见元生哥往那边去了,手里还攥着张纸,好像是你说的修复图……”
“果然是他!” 阿器松开花薇,握着控脉杖就往共通点跑,杖尖的银金泛着冷,扫过灵脉草,草叶上的露水滴下来,沾在杖身,瞬间化了灰 —— 是杖上的控脉力太急,连露水都被吸了虚无力。他的脚步又快又乱,脑子里全是阿父临终的样子,阿父攥着他的手,把图塞过来,血沾在图角,像朵暗紫的花:“藏好图…… 别让他们夺了……”
共通点的晨景本该是暖的,脉纹石泛着银亮,灵脉草绕着石长,泛着青。可今天的共通点却透着股滞,元生蹲在核心旁,手里握着块泛褐黄的幽冥土残片,正往核心的银痕上贴 —— 残片是昨日护核时剩的,能清少许控脉力。他的半成品杖放在石旁,杖身银痕泛着亮,是昨夜吸了控脉核心碎片的力,还没清;手里攥着张纸,泛着灰,是吞噬派仿造的修复图,边角故意做旧,还沾了点黑沙,像真的被藏了很久。
“元生!你把图交出来!” 阿器的声音从共通点入口传来,带着颤,却满是怒。他握着控脉杖冲过来,杖尖的银金直指元生的胸口,“我父的图是不是你偷的?你为了统脉,连我父的遗物都要抢?”
元生被他吓了跳,手里的幽冥土残片掉在地上,泛褐黄的光暗了些。他赶紧站起来,把手里的假图举起来:“阿器,你别误会!这图是我刚在共通点捡的,不是偷的!”
“捡的?” 阿器冷笑,杖尖又往前递了递,几乎要碰到元生的衣襟,“地上有你半成品杖的银痕,花薇还见你攥着图,你还想狡辩!你是不是想拿图去统脉?是不是想毁了我父的共生纹?”
元生急得脸都红了,把假图往阿器面前递:“你看这图!上面的‘共生杖改法’都没画全,是假的!我要是想偷图,怎么会捡张假的?”
可阿器根本不看,眼里只有怒:“假的?你肯定把真图藏起来了!我父的图角有血痕,你拿出来给我看啊!”
就在这时,花婆提着花蜜罐跑过来,罐里的花蜜膏晃出点粉光,落在地上:“阿器!不好了!花族甸的蜜株上有图碎片,上面写着‘元生偷图’!”
石夯也扛着矿锤跑过来,锤柄的灵脉木泛着淡金,他刚在矿坑补晶,就听见花婆的喊:“元生!你要是真偷了阿器的图,俺们石族再也不信你了!那是阿器父的命,你怎么能抢!”
各族人都围了过来,鳞伯抱着水脉珠,木族老拄着木灵杖,连鳞小玉都跟着跑过来,躲在鳞伯身后,怯生生地看元生。元生手里的假图泛着灰,半成品杖的银痕亮了些,显露出焦躁 —— 他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被各族人的目光堵了回去,那些目光里有疑,有失望,还有些他看不懂的冷。
“不是我偷的!是吞噬派嫁祸!” 元生急得喊,灵脉针从腰间滑出来,针尾的青线泛着亮,“你们看地上的黑沙,是吞噬派的枯脉沙,他们偷了图,还想让我们反目!”
可没人信他。石夯举着矿锤,往前迈了步:“元生,俺们之前信你护脉,可你不该偷图!你要是交出来,俺们还能帮你劝阿器!” 花婆也跟着说:“是啊,元生,老婆子知道你统脉辛苦,可偷图不是办法,赶紧交出来吧。”
阿器看着各族人的反应,心里的怒更甚,握着控脉杖的手都在颤:“你看!大家都信你偷了图!元生,你今天要是不把图交出来,我就用杖扫你的灵脉,让你再也统不了脉!”
“别打!” 翎儿的哭声突然响起来,她抱着羽灵珠碎片跑过来,珠上的羽青泛着弱,“阿器哥,元生哥,肯定是吞噬派弄的!我昨天见黑衫人在工坊外晃,还扔了金属虫!”
可阿器此刻什么都听不进,阿父的图没了,阿父的话还在耳边,他怎么能忍?“让开!” 他推开翎儿,握着控脉杖就往元生扫去,银金的光裹着力,直逼元生的灵脉。
元生没办法,只能捡起半成品杖挡 —— 两杖碰在一起,“嘭” 地响了声,银力散开来,像无数银线在空中飘,落在共通点的核心上。核心原本快消的银痕瞬间亮了,像被唤醒的蛇,往核心中心爬,灵脉草的叶子也跟着泛灰,连空气里的木香都被冷腥气压了下去。
“你疯了!” 元生握着半成品杖,手都在颤,杖身的银痕又扩了些,控脉力比之前更强了,“核心的银痕又显了!你就这么想让共通点毁了?”
阿器却不管,握着控脉杖又往元生戳去:“毁了也是你害的!你偷了图,毁了我父的心血,我跟你没完!”
各族人赶紧上来拦,石夯抱住阿器的腰,花婆拉住元生的胳膊,鳞伯用水脉珠往核心扫,蓝力裹着银痕,想把银力清下去。翎儿还在哭,羽灵珠碎片的光泛着弱,映着两人的脸,满是怒和痛。
好不容易把两人分开,元生站在共通点的一侧,手里的半成品杖泛着银,胸口还在起伏;阿器站在另一侧,控脉杖的银金泛着冷,眼里满是红丝。各族人都没说话,只有核心的银痕还在亮,像道没愈合的疤。
元生没再解释,捡起地上的假图,往异脉居的方向走。他的背影透着股孤,半成品杖的银痕泛着冷,连脉纹石的光都没暖过来。回到异脉居,他坐在案前,掏出兽皮日记本,炭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深褐的痕,力道比平时重了些,把纸都压得有些破:“阿器不信我,各族也疑我。我护脉护了这么久,从羽族谷到木族林,哪次不是拼了命?可他们宁愿信黑衫人的嫁祸,也不信我。或许统脉真的能让他们信,只有我掌了脉,才能护好共通点,才能不让黑衫人挑拨。” 他把手里的假图碎片夹在页间,碎片泛着灰,还沾了点核心的银痕,像在提醒他今天的委屈。日记本的旁侧,他画了个简笔:半成品杖指着控脉杖,中间隔着道银痕,线条硬得像冰。
阿器也没留在共通点,握着控脉杖往道器工坊走。工坊里还是乱的,道器坯倒在地上,设计图被划得漆黑,窗纸破着洞,风往里灌,带着冷。他坐在案前,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泛着淡绿,是阿父当年染的灵脉草汁,此刻却被眼泪打湿,晕开小圈绿:“图是父的命,是父用命护下来的。元生要是真偷了图,我定不饶他。我父教我护共生,可连他的遗物都护不住,我还有什么脸当道器匠?” 他在本子旁画了个简笔:控脉杖指着个模糊的人影,旁边写着 “元生”,字迹带泪,还沾了点杖身的银粉,泛着冷。
可他们都不知道,在幽冥矿坑的深处,吞噬派首领正把真的道器修复图往幽冥土堆里藏。图角沾着幽冥土,泛着褐黄,“共生杖改法” 的纹还亮着,却被土埋了大半。首领笑得阴狠,对手下的探子说:“元生和阿器反目了,接下来,就等他们来矿坑找图。我在这儿设了控脉网,等他们进来,就把他们一起杀了,再用图毁了共通点!”
探子点头,往矿坑外走,手里还拿着块元生半成品杖的银痕碎片 —— 是昨夜从工坊地上捡的,能引元生的杖力。矿坑内的幽冥土腥越来越浓,泛着褐黄的光,像在等着猎物上门。
元生的异脉居灯还亮着,他把半成品杖放在案上,杖身的银痕泛着亮,比之前更冷了;阿器的道器工坊灯也亮着,他把控脉杖放在案上,杖尖对着门,像在防备什么。他们都以为对方是偷图的人,却不知道,真正的阴谋还在幽冥矿坑等着,像张没张开的网,要把他们都困在里面。
第一节完
要知元生如何证明自己清白,阿器是否会发现假图破绽,吞噬派在幽冥矿坑的控脉网将如何设伏,且看下节分解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 忆父护图:悔疑两难全
道器工坊的晨雾还没散,阿器握着控脉杖站在门口,脚边的灵脉草沾着露,泛着青,却没了往日的柔。他刚才在共通点和元生争执时,杖尖的银金扫到了灵脉草,草叶上的露瞬间化了灰,像被吸走了所有生气 —— 那是他太急,控脉力没收住,连无辜的草都受了牵连。
“父,我是不是做错了?” 阿器轻声自语,握着杖的手松了些,杖身的银金也淡了些。他转身往阿父的墓地方向走,脚步比之前慢了,没了刚才的焦躁,只剩股沉甸甸的沉。阿父的墓在木族林旁,墓前种着棵灵脉树,是阿器亲手种的,树干泛着绿,枝桠上缠着阿父生前编的草绳,绳上系着片羽灵草叶,是翎风当年送的,如今还泛着淡青。
墓前的石案上,放着个小小的木牌,刻着 “道器匠阿正之墓”,字是阿器刻的,当年刻的时候手都在抖,把 “正” 字的捺画刻得歪了些,如今被风雨磨得有些浅,却还是能看清。阿器蹲在墓前,把控脉杖放在石案旁,指尖轻轻摸过木牌的字,像在摸阿父的手 —— 阿父的手粗糙却温暖,当年教他刻共生纹时,就是这样握着他的手,一点点把纹画得圆融。
记忆突然漫上来,像木族林里的晨雾,裹着股熟悉的木香。那年阿器刚满 18 岁,道器工坊的木架上还摆着他刚刻好的共生杖坯,泛着淡绿,是阿父帮他嵌的木灵芯。那天的阳光很好,透过工坊的窗,落在案上的道器修复图上,图上的 “共生杖改法” 泛着新鲜的绿,是阿父前一晚刚补的墨。
“阿器,你看这纹,” 阿父坐在案前,手里拿着灵脉木笔,指着图上的纹,“改杖的时候,要把五族的脉力都引进来,不能偏,不然杖会吸脉。” 他说着,把木笔递给阿器,“你来试试,跟着我画的痕走。”
阿器接过笔,手有些抖,刚碰到图,就听见工坊的门 “哐当” 一声被撞开 —— 是吞噬派的首领,带着五个黑衫人,手里握着银刃,刃身嵌着黑紫的虚无力,泛着冷光。“阿正,把道器修复图交出来!” 首领的声音粗哑,像磨过矿渣,“不然,今天就毁了你的工坊!”
阿父赶紧把图往阿器怀里塞,推着他往工坊的后门跑:“阿器,快跑!把图藏好,别学控脉,要护共生!”
“父!我不走!” 阿器攥着图,不肯动,眼里满是泪。
可没等他再说,首领的银刃就戳进了阿父的胸口,黑紫的虚无力从刃上渗出来,沾在阿父的粗布衣上,像朵暗紫的花。“护图就是护共生,我不让你夺!” 阿父的声音越来越弱,却还是攥着首领的刃,给阿器争取时间,“阿器,跑!藏好图!”
阿器看着阿父胸口的血,像被冻住了似的,连哭都忘了。他攥着图,往后门跑,手里的图沾着阿父的血,温温的,像阿父最后的温度。他跑过木族林,跑过鳞族溪,直到再也跑不动,才躲在块大石后,抱着图哭 —— 图角的血痕晕开,把 “共生杖改法” 的纹都染了些,像阿父在提醒他,别忘初心。
“父……” 阿器的眼泪掉在墓前的石案上,砸出小圈湿痕。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控脉杖,杖身的银金泛着冷,和当年阿父教他刻的共生杖完全不一样 —— 他为了报仇,造了这吸脉的杖,还差点因为张假图和元生反目,把阿父的话抛在了脑后。
就在这时,阿器的眼角余光瞥见石案下有个小小的布包,泛着褐黄。他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块幽冥土残片,还有片泛灰的纸 —— 是共通点那张三的假图碎片!残片泛着褐黄,是能清控脉力的,和元生昨天用的那块一样;假图碎片的边角,还沾着点矿晶粉,是元生半成品杖上的!
“是元生……” 阿器的手顿了顿,心里的疑像被风吹散了些。他想起昨天护核时,元生用身体挡控脉核心的样子;想起元生在矿坑帮他清银痕时,小心翼翼引灵脉力的样子;想起刚才在共通点,元生举着假图,急得脸都红了的样子 —— 元生要是真偷了图,怎么会把能清控脉力的幽冥土残片送过来?怎么会只拿着张假图?
可心里的刺还没拔出来,阿父的血还在图角,他没法立刻完全相信元生。“要是图真的是你偷的,这残片也赎不了你的错。” 阿器把布包收起来,放在石案旁,指尖碰了碰假图碎片,碎片上的灰沾在指尖,像在提醒他,还有很多谜团没解开。
他刚想站起来,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是个穿着黑衫的人,脸上抹了矿尘,是吞噬派的探子!“阿器,你还在这儿啊!” 探子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热,“我刚才看见元生往幽冥矿坑去了,手里还攥着张图,好像是你父的修复图!他说要拿图去统幽冥矿脉,让所有矿脉都听他的!”
“什么?” 阿器的怒瞬间又冒了上来,刚才的疑全被抛在了脑后。他抓起石案旁的控脉杖,杖身的银金瞬间亮了,“元生!他真的想统脉!我父的图,他怎么敢用!”
探子见他上钩,笑得更假了:“是啊!元生还说,等统了矿脉,就毁了你父的共生纹,让所有道器都听他的!你快去找他吧,晚了图就被他毁了!”
阿器没再想,握着控脉杖就往幽冥矿坑的方向跑,脚步又快又急,连墓前的灵脉树都被他带起的风晃了晃,枝桠上的羽灵草叶掉了下来,落在石案旁,泛着淡青。探子看着他的背影,笑得阴狠,往首领的营地方向跑:“首领!阿器上钩了!他去找元生了,肯定会和元生反目!”
阿器跑过鳞族溪时,听见溪旁传来鳞珠的哭声。他停下脚步,往溪旁看 —— 鳞珠蹲在溪边,怀里抱着个鳞卵,卵泛着灰,是被控脉力染的;元生蹲在她旁边,手里握着半成品杖,杖尖的银痕泛着亮,正往鳞卵上贴幽冥土残片,想清卵上的银力。
“元生!你把图交出来!” 阿器冲过去,握着控脉杖就往元生戳去,杖尖的银金泛着冷,直逼元生的后背。
元生被他吓了跳,手里的幽冥土残片掉在地上,泛褐黄的光暗了些。他赶紧转身,捡起半成品杖挡:“阿器!你又怎么了?我在帮鳞珠救鳞卵,你别闹!”
“救鳞卵?” 阿器冷笑,杖尖又往前递了递,“你不是要拿图去统幽冥矿脉吗?你不是要毁我父的共生纹吗?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鳞珠赶紧站起来,挡在两人中间,怀里的鳞卵还泛着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阿器哥!你别误会元生哥!他是来帮我的!鳞卵上的银痕是吞噬派弄的,元生哥用幽冥土帮我清,还没清完呢!”
可阿器根本不听,眼里只有怒,他推开鳞珠,握着控脉杖就往元生扫去 —— 银金的光裹着力,直逼元生的半成品杖。元生没办法,只能举杖挡,两杖又碰在一起,“嘭” 地响了声,银力散开来,像无数银线在空中飘,落在鳞珠怀里的鳞卵上。
鳞卵原本泛灰的壳瞬间又深了些,连里面的小鳞影都快看不见了。“别伤卵!” 鳞珠哭得更凶了,抱着鳞卵蹲在地上,手都在抖,“这是鳞族最后几枚卵了,你们别再打了!”
阿器的动作瞬间停住,他看着鳞卵上的银痕,又看了看鳞珠通红的眼,心里的怒像被浇了盆冷水,瞬间凉了。他刚才太急,控脉力没收住,连无辜的鳞卵都受了牵连 —— 这和他讨厌的吞噬派,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 阿器的声音发颤,握着控脉杖的手松了些,杖身的银金也淡了些,“鳞珠,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清卵。”
元生也松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幽冥土残片,往鳞卵旁递:“用这个清,能把银力吸出来。阿器,你别再听黑衫人的挑拨了,我没偷图,也没想去统矿脉。”
阿器没说话,只是接过残片,往鳞卵的银痕上贴。残片刚碰到卵,就 “滋滋” 响,褐黄的光裹着银痕,慢慢把银力吸出来,鳞卵的灰也淡了些,里面的小鳞影又显了些。元生也没闲着,握着半成品杖,往鳞卵的另一侧贴,杖尖的银痕泛着亮,引着鳞族的水脉力,帮着残片一起清银力。
两人蹲在鳞卵旁,没说话,却配合得很默契 —— 阿器用残片吸银力,元生就引水脉力;元生引力时,阿器就调整残片的角度。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缠在一起,像两道依偎的光。
没一会儿,鳞卵的银痕就清得差不多了,泛着淡蓝,里面的小鳞影也清晰了些。鳞珠抱着卵,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谢谢元生哥!谢谢阿器哥!鳞卵没事了!”
阿器看着鳞卵的淡蓝,心里的悔更甚,他往元生身边挪了挪,声音很轻:“对不起,元生,我不该听黑衫人的话,不该迁怒你,还差点伤了鳞卵。”
元生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没事,我知道你是担心你父的图。找图要紧,别再被黑衫人挑拨了。”
阿器点头,心里的疑终于散了 —— 元生要是真偷了图,怎么会帮他清鳞卵?怎么会这么轻易原谅他?“那我们一起找图吧,” 阿器的声音里带着点期待,“我父的图肯定是被吞噬派偷了,他们肯定藏在幽冥矿坑,那里有很多幽冥土,能藏图。”
元生眼睛亮了:“好!我也觉得图在矿坑!我的半成品杖需要更多幽冥土激活,正好一起找!”
两人站起来,鳞珠抱着鳞卵,往他们笑了笑:“元生哥,阿器哥,你们找图的时候要小心!黑衫人肯定在矿坑设了伏!”
“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元生笑着说,握着半成品杖往幽冥矿坑的方向走,杖身的银痕泛着亮,比之前暖了些。阿器跟在后面,握着控脉杖,心里的报仇执念还在,却多了些护脉的柔 —— 他决定,找到图后,就听花婆的话,把杖改成共生杖,不再让阿父担心。
元生回到异脉居时,天已经快黑了。他坐在案前,掏出兽皮日记本,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深褐的痕,比之前软了些:“阿器悔了,他跟我道歉了,还说要一起找图。图肯定是吞噬派偷的,他们想挑拨我们反目,没那么容易!鳞珠的鳞卵没事了,用幽冥土清的银力,效果很好。以后找图的时候,要多带些幽冥土,既能清控脉力,还能激活我的半成品杖。” 他把鳞珠刚才送的鳞片夹在页间,鳞片泛着淡蓝,像在纪念今天的和解。日记本的旁侧,他画了个简笔:半成品杖和控脉杖靠在一起,旁边放着枚泛蓝的鳞卵,线条暖融融的,没了之前的硬。
阿器回到道器工坊时,也点亮了灯。他坐在案前,把控脉杖放在案上,又从怀里掏出那个布包,里面的幽冥土残片和假图碎片还在。他掏出小本子,写道:“元生没怪我,还帮我清了鳞卵的银力。图肯定是吞噬派偷的,他们藏在幽冥矿坑。找到图后,我就把杖改成共生杖,父要是在,肯定会高兴的。” 他在本子旁画了个简笔:幽冥矿坑的入口泛着褐黄,旁边站着他和元生,手里分别拿着控脉杖和半成品杖,背景是泛蓝的鳞卵,简笔的线条里没了之前的犹豫,多了些坚定,还在 “共生杖改法” 的纹旁标了道深绿,像在给改杖的事定了心。
可他们都不知道,在幽冥矿坑的深处,吞噬派首领正把张黑紫的网往矿坑的顶壁挂 —— 是控脉网,泛着黑紫的光,网纹里流转着虚无力,能吸所有灵脉力。首领笑得阴狠,对手下的探子说:“元生和阿器要一起来找图了,这控脉网能把他们的灵脉力都吸光!等他们进来,就把网放下来,让他们一起死在矿坑里,再用图毁了共通点!”
探子点头,往矿坑外走,手里还拿着块泛黑紫的控脉钉,是能引控脉网的,藏在矿坑的石缝里,等着元生和阿器靠近。矿坑内的幽冥土腥越来越浓,泛着褐黄的光,像在等着猎物上门,而那道黑紫的控脉网,正静静地挂在顶壁,像张没张开的嘴,要把所有靠近的人都吞进去。
第二节完
要知元生阿器如何准备前往幽冥矿坑,各族是否会提供帮助,吞噬派的控脉网将如何设计陷阱,且看下节分解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三节 矿坑探图:伏陷险逃生
幽冥矿坑的暮色裹着股浓得化不开的土腥气,从坑口往深处漫,把坑壁染成了褐黄,像被陈年的灵脉土浸过。坑口的石缝里嵌着些泛灰的幽冥土残片,是之前护核心时遗落的,被晚风卷着,偶尔飘起些细屑,落在元生的粗布衣上,冷得像冰。差异文明图铺在坑口的青石上,矿坑域用炭笔标了个 “图藏处”,旁注 “幽冥土浓,需慎入”,字迹是元生刚写的,还带着点矿晶粉的淡金,是石蛋刚才帮他磨的炭笔。
元生蹲在坑口,手里握着半成品控脉杖,杖身的银痕泛着亮,比白天清鳞卵时更暖了些 —— 是刚才花婆给的花蜜膏起了作用,膏体的粉光渗进杖芯,缓了控脉力的滞。他往坑内探了探身,杖尖的银光突然亮了些,指向前方,像被什么东西引着:“图应该在里面,杖能感应到灵脉力,和修复图的纹很像。”
阿器站在他身旁,手里的控脉杖泛着银金,杖尖的防控脉小纹泛着淡绿,刚靠近坑口,就 “嗡” 地轻响,绿纹亮了些:“我也感应到了,图的力在坑深处,混着幽冥土的力,很稳,应该没被移动。” 他把花婆递的花蜜膏罐揣进怀里,罐口的粉光透过布缝渗出来,像个小小的暖团,“花婆说这膏能清控脉网的力,要是遇到陷阱,能用上。”
坑外聚了不少各族人,石夯扛着矿锤站在最前,锤柄的灵脉木泛着淡金,他把石蛋护在身后,低声说:“你们进去探路,俺们在外面守着,要是听见动静,俺一锤就砸进去!” 花婆提着花蜜罐,往元生手里塞了块泛粉的膏:“这是加了羽灵草汁的,能更快清虚无力,你们拿着,别省着用。” 鳞伯抱着水脉珠,往阿器手里塞了片鳞片:“这鳞能聚水脉力,要是坑内缺水,能帮你们润润灵脉。”
木族老拄着木灵杖,往坑口扫了扫,杖尖的绿光泛着弱:“这矿坑是幽冥土的源头,里面的控脉力重,你们俩要记着,遇到银痕别硬拼,用幽冥土残片清。” 鳞小玉也跑过来,往元生手里塞了颗小矿晶:“元生哥,这晶能亮,要是坑内太暗,你就用它照路!”
元生接过矿晶,攥在手里,暖得像团小太阳:“谢谢大家,我们会小心的,要是情况不对,就会喊你们。” 阿器也跟着点头,把鳞片揣进怀里,控脉杖握得更稳了些 —— 他能感觉到,阿父的修复图就在里面,离得越近,杖尖的绿纹就越亮,像在和图上的共生纹呼应。
两人往坑内走,坑口的光慢慢被甩在身后,暮色越来越浓,只能靠元生半成品杖的银光照明。杖尖泛着冷银,扫过坑壁,能看见壁上嵌着些细小的银痕,是控脉力残留的,泛着淡黑,沾在幽冥土上,像道道菜疤。“这里的控脉力比共通点还重,” 元生轻声说,指尖碰了碰坑壁,壁面微凉,还带着点粗糙的颗粒感,“吞噬派肯定在这里待了很久,不然不会有这么多银痕。”
阿器跟在后面,控脉杖的绿纹扫过银痕,银痕就 “滋滋” 响,泛着淡灰,像被绿纹吸了力:“我父的图能清控脉力,要是找到图,这些银痕应该能全清了。” 他的目光落在坑壁深处,那里泛着点淡绿,是图的力透出来的,“图就在前面,不远了。”
坑内很静,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杖尖扫过坑壁的 “沙沙” 声,偶尔还能听见远处传来 “滴嗒” 声 —— 是幽冥土缝里渗的水,落在地上,晕开小圈湿痕。元生的半成品杖突然颤了颤,银光亮了些,指向头顶:“小心!上面有东西!”
阿器赶紧抬头,还没看清,就见张黑紫的网从坑顶落下来 —— 是控脉网!网纹里流转着虚无力,泛着冷光,刚靠近两人,就 “嗡” 地轻响,吸着他们身上的灵脉力,元生的粗布衣被网力扯得晃了晃,阿器的控脉杖也跟着颤,绿纹瞬间淡了些。
“是吞噬派的陷阱!” 阿器急得喊,握着控脉杖就往网戳去,杖尖的银金泛着亮,刚碰到网,就 “滋滋” 响,虚无力从网里渗出来,被杖吸了大半,网纹的黑紫淡了些,却没破。
元生也没停,引灵脉力往半成品杖里注,杖尖的银光裹着网,想把网撑开:“这网吸灵脉力,不能被它缠上!你用图的感应找网的结,我帮你撑网!” 他说着,往阿器身边靠了靠,杖力更稳了些,网被撑得离两人远了些。
阿器点头,闭着眼,控脉杖的绿纹慢慢亮了,往网的一角指去 —— 那里的网纹最密,泛着黑紫,是控脉网的结!“在那边!网结在左上角,我用杖戳,你帮我引力!” 他说着,握着杖往网结戳去,绿纹裹着银金,刚碰到结,就 “嘭” 地响了声,网结破了个小口,虚无力从口子里渗出来,化了灰烟。
就在这时,坑深处传来道粗哑的笑,十道黑影冲了出来,黑衫的下摆扫过幽冥土,带起大片灰屑,为首的正是吞噬派首领,手里举着控脉核心,核心泛着黑紫,比之前更亮了些:“元生,阿器,你们果然来送死!这控脉网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今天就让你们和图一起埋在这矿坑里!”
首领说着,往两人扔了把枯脉沙 —— 沙粒泛着黑紫,裹着虚无力,像灰雾似的往他们扑来。元生赶紧用半成品杖扫沙,银光裹着沙,沙粒 “滋滋” 化灰,却让杖身的银痕又扩了些,控脉力比之前更强了,他的手都跟着微颤:“这沙里有控脉力,别被它沾到!”
阿器也用控脉杖扫沙,绿纹裹着沙,沙粒化灰的同时,杖尖的绿纹也亮了些 —— 是沙里的幽冥土力被杖吸了,正好能补之前戳网耗的力。“首领,你把我父的图交出来!” 阿器怒喊,握着杖就往首领戳去,绿纹裹着银金,直逼首领的控脉核心。
首领却不躲,反而把核心往元生砸去:“想要图?先赢了我的控脉核心再说!” 核心在空中划过道黑紫的弧,带着股吸力,连坑壁的幽冥土都被吸得往核心方向飘。
“元生,小心!” 阿器想挡,却被两个黑衫人缠住,控脉杖只能勉强扫开他们的银刃,没法靠近。
元生看着核心砸过来,想躲,却看见首领的目光落在阿器身上 —— 首领想趁他躲核心时,让黑衫人伤阿器!“别碰阿器!” 元生想都没想,扑过去用身体挡在核心前,核心 “嘭” 地砸在他的左臂上,黑紫的力从核心里渗出来,钻进他的灵脉,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疼得他龇牙咧嘴,银痕从伤口处渗出来,泛着冷。
“元生!” 阿器急得红了眼,握着控脉杖就往黑衫人扫去,绿纹裹着银金,把人扫得后退几步,他赶紧往元生身边跑,掏出花婆给的花蜜膏,往元生的伤口涂去,“你怎么这么傻!用身体挡核心,不要命了?”
花蜜膏泛着粉,刚碰到伤口,就 “滋滋” 响,黑紫的力从伤口里渗出来,化了灰烟,银痕也淡了些。元生忍着疼,笑着说:“我没事,要是让核心砸到你,图就找不回来了。” 他掏出怀里的幽冥土残片,往半成品杖上贴,杖尖的银光亮了些,把刚才吸的控脉力清了少许。
首领见两人没被伤着,气得咬牙:“你们别得意!这矿坑还有很多陷阱,下次我定要让你们死在这里!” 他往黑衫人喊,“撤!下次再找他们算账!”
黑衫人跟着首领往坑深处遁走,跑之前还往控脉网扔了把枯脉沙,网的黑紫力又亮了些,想把两人缠在里面。“我们快出去!网要合拢了!” 元生扶着阿器的胳膊,往坑口跑,半成品杖的银光扫过网,把网撑开条缝,阿器的控脉杖也跟着扫,绿纹裹着网,让网的力滞了些。
两人冲出坑口时,控脉网正好合拢,“嘭” 地响了声,黑紫的力撞在坑壁上,溅起大片幽冥土灰。坑外的各族人赶紧围上来,石夯扶着元生,矿锤往地上一戳:“元生!你咋样?伤得重不重?俺们刚才听见里面响,都想进去帮你们了!”
花婆也跑过来,往元生的伤口又涂了些花蜜膏:“老婆子这膏能缓控脉力,你忍着点,别用灵脉力,不然伤口会更疼。” 鳞伯抱着水脉珠,往元生的伤口旁扫了扫,蓝光裹着伤口,银痕又淡了些:“这核心的力很重,得用幽冥土残片清,不然会渗进灵脉。”
元生靠在坑口的青石上,喘着粗气,左臂的伤口还在疼,却没刚才那么钻心了:“谢谢大家,我们没事,就是没找到图,首领把图藏在坑深处了,还设了控脉网,下次得带更多人来。”
阿器蹲在元生身边,握着他的手,声音里带着愧:“谢谢你刚才挡核心,要是没有你,我可能已经被核心伤了。” 他的控脉杖放在旁边,绿纹还亮着,“我能感应到,图就在坑深处,离得不远,下次我们带各族一起去,肯定能把图找回来。”
元生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找图一起去,护脉也是,以后我们别再被黑衫人挑拨了。”
各族人都松了口气,石蛋跑过来,往元生手里塞了块小矿晶:“元生哥,这晶能补力,你拿着,下次探矿坑时用!” 鳞小玉也往阿器手里塞了片鳞片:“阿器哥,这鳞能聚水脉力,帮你护杖!”
天慢慢黑了,各族人帮着收拾东西,石夯把差异文明图叠好,递给元生:“下次探矿坑,俺们石族也去,帮你们砸控脉网!” 花婆也跟着说:“老婆子也去,带更多花蜜膏,帮你们清虚无力!”
元生和阿器坐在坑口的青石上,看着各族人忙碌的身影,心里都暖融融的。元生的半成品杖放在旁边,杖身的银痕泛着淡银,是刚才吸了控脉核心的力,还没清完,却没了之前的冷,多了些平和;阿器的控脉杖泛着绿金,杖尖的绿纹还亮着,像在和坑内的图呼应。
“下次探矿坑,我们得准备更多幽冥土残片,” 元生轻声说,摸了摸怀里的残片,只剩半块了,“我的半成品杖需要幽冥土激活,你的图也需要幽冥土改杖,矿坑的残片应该很多,正好一起找。”
阿器点头,眼里满是期待:“等找到图,我就把杖改成共生杖,再也不造吸脉的杖了,我父要是在,肯定会高兴的。” 他说着,往元生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都笑了 —— 没有之前的疑,没有之前的怒,只有股说不出的默契。
元生回到异脉居时,夜已经深了。他坐在案前,掏出兽皮日记本,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深褐的痕,比之前更暖了些:“今天去幽冥矿坑探图,遇到了吞噬派的控脉网,还被首领的控脉核心砸伤了。阿器帮我清了伤口,还说要和我一起找图。各族人都很关心我们,下次探矿坑,他们会一起去。矿坑的控脉力很重,得带更多幽冥土残片,既能清力,还能激活我的半成品杖。” 他把矿坑的土夹在页间,土泛着褐黄,还沾着点控脉网的黑紫灰,像在纪念今天的冒险。日记本的旁侧,他画了个简笔:幽冥矿坑的入口泛着褐黄,旁边站着他和阿器,手里分别拿着半成品杖和控脉杖,背景是各族人的身影,线条软乎乎的,满是暖。
阿器回到道器工坊时,也点亮了灯。他坐在案前,把控脉杖放在案上,又从怀里掏出花婆给的花蜜膏,往杖尖涂了些,膏体的粉光渗进杖芯,绿纹亮了些。他掏出小本子,写道:“元生用身体帮我挡了控脉核心,他是真朋友。矿坑的图离得不远,下次带各族一起去,肯定能找回来。找到图后,我就把杖改成共生杖,护各族的脉,不辜负父的嘱托,也不辜负元生的帮忙。” 他在本子旁画了个简笔:道器修复图泛着绿,旁边放着改好的共生杖,杖身缠着五族的脉纹,泛着金、粉、蓝、绿、青,线条里没了之前的犹豫,满是坚定,还在图的旁侧标了道深绿,像在给找图改杖的事定了心。
可没人知道,在幽冥矿坑的深处,吞噬派首领正把控脉网往坑顶壁的更深处挂,网纹里又嵌了些泛黑紫的控脉钉,钉身缠着银痕,能引更多控脉力。“元生和阿器还会来的,” 首领冷笑着,往网里注了些虚无力,“下次我要让这网吸光他们的灵脉力,再用图毁了共通点,让他们反目成仇!”
探子点头,往网的缝隙里塞了些枯脉沙:“首领,我们还在坑深处埋了些控脉符,只要他们靠近图,符就会炸,让他们的灵脉力乱转!”
幽冥矿坑的夜很静,只有控脉网的 “嗡鸣” 声,泛着黑紫的光,像在等着猎物再次上门。元生的异脉居灯还亮着,他把半成品杖放在案上,杖身的银痕泛着淡银,离激活越来越近;阿器的道器工坊灯也亮着,他把控脉杖放在案上,杖尖的绿纹还亮着,离找到图越来越近。他们都以为下次定能找回图,却不知道,首领加固的控脉网里,藏着更凶险的陷阱,等着把他们都困在里面。
第三节完
第 14 回完
要知元生阿器何时集结各族再探幽冥矿坑,半成品杖吸控核力后是否会失控,吞噬派首领加固的控脉网又藏何种致命陷阱,且看下回分解
http://www.c8e.cc/56646/54.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c8e.cc。笔趣看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m.c8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