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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 回 道器:阿器夺统脉 元生毁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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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阿器夺杖控脉狂,元生毁域差异亡。

  两派终成反派路,悲情弧光泪满裳。

  第一节 夺杖:控脉杖吸恶力

  灵脉共通点的晨雾裹着股化不开的冷,是从羽族谷方向飘来的,带着枯灵草的涩味。雾里的羽族巢泛着褐黑,原本青蓝的巢壁被统脉力蚀得发脆,风一吹就往下掉渣,巢边的羽灵草全蔫了,叶卷成灰黑色的团,踩上去 “咯吱” 响,像碎掉的梦。元生持着统脉杖站在巢前,杖身的褐黑力还在微微震颤,杖尖垂在草上,每一次震颤,都有丝缕褐黑力渗进草茎,让本就枯的草彻底成了灰。

  “元生哥!别再统了!巢要塌了!” 翎儿抱着刚孵出的小羽,跪在巢边哭,小羽的青绒毛已经泛了褐,气息微弱得像随时会断,“你以前说羽族的巢是天馈,不能统,你忘了吗?”

  元生没回头,只是把统脉杖握得更紧,杖身的褐黑力扫过巢壁,又吸了口羽族的灵脉力 —— 巢顶的碎渣掉得更凶了,砸在地上 “簌簌” 响。“我没忘,” 他的声音很哑,像被雾裹住了,“可只有统了羽族脉,才能护你们,以后虚无族来,就不用怕了。”

  “护我们?你这是毁我们!” 翎儿的哭声更急,怀里的小羽突然颤了颤,青绒毛又褐了些,“你统了石族的矿、鳞族的水、幽冥的脉,现在又来统羽族的灵,你看看各族,还有以前的样子吗?”

  元生的手顿了顿,杖尖的褐黑力弱了些。他想起昨天在幽冥矿坑,阿器说他毁脉,想起花婆摔罐时的失望,可统脉符还在胸口烫着,四族脉力在符上缠得紧,像在催他继续。“再等等,” 他轻声说,“等我统了木族脉,就好了。”

  “不会好的!” 阿器的声音突然从雾里炸出来,带着股冷到骨子里的狠。他握着改完的控脉杖,杖身的青金早已被绿黑秘纹完全覆盖,秘纹像无数条扭曲的蛇,缠在杖上,杖尖泛着冷光,比晨雾还寒。他一步步往元生走,杖尖的绿黑力扫过地面,把枯掉的羽灵草灰吸得往杖身聚,“你统了四族脉,毁了矿坑、枯了蜜株、冻了鳞卵,现在还要毁羽族的巢,你根本不是在护族,你是在满足自己的统脉执念!”

  元生猛地转身,统脉杖的褐黑力往阿器扫去:“执念?我统脉是为了护族!你改杖加控脉纹,不也是想掌权?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两道力在雾里撞在一起,褐黑与绿黑缠成团,像墨汁泼在宣纸上,瞬间染黑了周围的雾。控脉杖的秘纹突然爆亮,像活过来的蛇,往统脉杖缠去 —— 阿器要夺杖!绿黑力裹着统脉杖,开始吸杖上的褐黑力,元生的手被震得发麻,杖身的褐黑力一点点淡下去,像被抽走了血。

  “你放开我的杖!” 元生急得往回拽,统脉杖却纹丝不动,反而被控脉杖吸得更紧,“你夺杖也是为了统脉!你和我一样!”

  阿器没说话,只是咬着牙,控脉杖的绿黑力更盛了。他能感觉到统脉杖里的四族脉力,沉的、柔的、轻的、重的,像四道流往他的杖里钻,可同时,控脉杖的秘纹也在失控 —— 绿黑力不仅吸统脉杖的力,还往周围的羽族巢、羽灵草吸,本就泛褐的巢壁瞬间成了黑灰,草灰被吸得往杖身聚,像团小旋风。

  “阿器!你也在吸脉力!” 花婆的声音从雾里传来,她提着花蜜罐,罐口的粉光泛得极弱,眼里满是失望,“你以前说杖是护脉的手,现在怎么和元生一样,成了吸脉的刃!”

  阿器的动作顿了顿,控脉杖的绿黑力弱了些。他低头看杖身,秘纹上裹着层灰,是吸来的羽灵草灰,还有丝缕青蓝的力 —— 是羽族的灵脉力!他想停手,可统脉杖已经被他吸得泛了灰,元生的脸也白了,嘴角渗出血,要是现在放,元生肯定还会继续统脉。

  “我不放!” 阿器咬了咬牙,控脉杖的绿黑力又盛了些,猛地一拽,统脉杖从元生手里脱了出来,落在他怀里。可没等他高兴,控脉杖的绿黑力突然往灵脉共通点的力场吸 —— 场膜的青金光瞬间泛灰,之前补好的裂口又开始漏光,石族矿坑传来石夯的怒喊:“矿晶又泛黑了!阿器你干什么!”

  元生捂着胸口,靠在羽族巢的残壁上,笑得咳了血:“我没说错吧…… 你也成了这样…… 你和我一样,都是为了统脉……” 他的统脉符还在烫,可四族脉力已经弱了大半,只剩丝缕褐黑力在符上缠,“你夺了杖,也护不了族…… 你只会和我一样,毁了各族……”

  阿器握着两柄杖,心里像被针扎。控脉杖还在吸着力场的力,场膜的灰更浓了,花婆的罐 “咚” 地砸在地上,粉光的膏体洒出来,被绿黑力吸得化了灰:“你们俩都成了恶!老婆子再也不管你们了!”

  “说得好!” 道粗哑的笑从雾外传来,高维虚无族首领率着三十个虚无族冲进来,手里举着泛黑紫的虚无核心,核体比之前的更大,嵌着三截虚无刃碎片,“你们俩斗来斗去,最后还不是成了恶人?今天我就毁了你们,毁了这共通点!”

  首领猛地将虚无核心往两人砸去,黑紫的力爆开来,像团炸开的毒雾,直扑元生和阿器。“先挡核心!” 阿器喊了声,握着两柄杖往核心扫去,绿黑力裹着褐黑力,与黑紫力撞在一起;元生也没犹豫,用残余的脉力往核心推,三股力缠成团,“嘭” 地爆响,雾里的羽灵草灰全被震得飞起来,像场黑灰雨。

  核心的力散了,首领却笑了:“你们俩都重伤了,看你们还能撑多久!” 他带着虚无族往雾里遁,走前还回头喊,“下次再来,定要收了你们的命!”

  阿器握着两柄杖,靠在残壁上,胸口疼得厉害。控脉杖的绿黑力已经弱了,可杖身还裹着层灰,是吸来的脉力灰。他望着元生,元生也靠在残壁上,嘴角的血滴在地上,成了黑红点。

  “你走吧。” 阿器的声音很轻,“别再统脉了。”

  元生没说话,只是慢慢站起来,往灵脉共通点的差异文明图方向走。他的统脉符还在烫,心里的念却变了 —— 既然统脉护不了族,那毁了差异文明,让各族没了争的理由,是不是就能护族了?

  阿器也慢慢站起来,握着两柄杖往道器工坊走。工坊的方向传来 “吱呀” 声,是木架被脉力蚀得快塌了。他要把两柄杖合成道器,用修复图上的 “道器合法规”,只有更强的道器,才能拦着元生,就算成恶人,也要拦。

  道器工坊的木架果然塌了大半,断木横七竖八地堆在地上,案上的道器修复图还在,泛着弱绿,图上的 “道器合法规” 显着淡黑,像在等他。阿器蹲在废墟里,把两柄杖放在案上,控脉杖的绿黑与统脉杖的褐黑缠在一起,像两道流。他掏出兽皮日记,借着图的弱绿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带泪:“夺杖失控,吸了羽族的脉力,毁了羽族巢,还吸了力场的力。花婆说我成了恶,元生说我和他一样。父,我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各族。” 他把控脉杖上掉下来的块绿黑碎片夹进日记,碎片泛着冷,像在记着这趟夺杖的错。

  元生站在差异文明图前,图上的各族域全泛了褐黑,羽族谷、石族矿、花族甸、鳞族溪、木族林、幽冥矿坑,连在一起像幅黑地图。他蹲下来,指尖摸了摸图上的羽族域,褐黑的纹里还留着之前画的小巢简笔,是他二十岁时画的。“翎风,我统脉护不了族,那我就毁了差异,” 他的声音很轻,泪落在图上,晕开块黑,“这样各族就不会争了,就能好好活下去了,你会懂我的,对吧?” 他掏出兽皮日记,借着符的弱褐黑光,写道:“统脉护不了族,阿器夺了杖,也成了吸脉的恶。我想毁了差异文明,没了差异,各族就不会争,就能好好护脉了。虽然错,可我没别的路了。翎风,你会怪我吗?” 他把图的边角撕下来,夹进日记,纸角的褐黑里还留着小巢的简笔,像个小伤疤。

  高维的虚无域里,首领正拿着块泛黑紫的虚无核心碎片,笑得眼睛都眯了。他对旁边的虚无族说:“你看,他们俩都成了恶!阿器要合道器,元生要毁差异,这不就是前作的多元主、器主吗?剧情对接上了!等他们合完道器、毁完差异,咱们就去收网,毁了这共通点!” 炉里的虚无力泛着黑紫,把首领的脸映得像恶鬼。

  灵脉共通点的雾还没散,裹着残巢、枯草、泛灰的力场。阿器在工坊的废墟里,用修复图的 “道器合法规”,慢慢将两柄杖的纹缠在一起,绿黑与褐黑的纹缠成道新的纹,像道疤;元生在差异文明图前,用统脉符的残余力,慢慢将图上的羽族域划成了黑灰,像在抹掉曾经的暖。

  曾经的护脉友,如今一个夺杖成恶,一个毁域成魔,那条共生的路,早已被他们踩成了碎渣,再也回不去了。

  第一节完

  要知阿器合道器时将面临何种内心挣扎,元生毁差异文明痕迹会遇到各族怎样的反抗,首领的虚无族何时会发起下一轮袭击,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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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 忆暖毁差异:泪砸矿标

  灵脉共通点的雾比清晨更浓了,裹着股化不开的涩味,是羽族巢的碎木渣混着矿尘的味道。元生蹲在片空地上,这里曾是各族聚集的地方 —— 二十岁那年,石族的矿晶堆在东侧,泛着金;花族的蜜株栽在南侧,粉香飘满共通点;鳞族的水罐放在西侧,映着溪光;羽族的灵草铺在北侧,青蓝的草叶能映出人影;木族的古木长在中央,枝叶垂下来,像把绿伞。可现在,这里只剩满地碎渣:矿标被砸成了小块,蜜株的枯茎散在地上,水罐的瓷片泛着灰,灵草成了灰团,古木的枝桠断了好几截,横在土上。

  他的指尖碰了碰脚边的矿标碎片,碎片上还留着 “石脉永固” 的半道刻痕,是石夯二十岁那年刻的,当时石蛋还在旁边闹着要刻 “石蛋护脉”,元生笑着帮他在碎片上添了个小圈。记忆突然涌上来,像开了闸的水 ——

  那是他二十岁的暮春,灵脉共通点的阳光暖得像裹了层花蜜膏。羽族的翎儿抱着受伤的小羽来找他,小羽的翅膀被金属虫划了道口子,青蓝的羽毛沾着血。他蹲在灵草圃里,用灵脉针轻轻挑开羽翅的伤口,引了点羽灵草的力,淡青光顺着翅裂爬,翎儿在旁边递羽灵草叶,笑说 “元生哥,你修翅比族里的老羽还细”。修完翅,石夯扛着矿锤来喊他,矿坑的矿晶堆松了,要他帮忙固矿。他跟着去矿坑,用灵脉针把矿晶的缝隙填好,石蛋举着块小矿晶跑过来,往他手里塞 “元生哥,这晶亮,给你玩”。

  从矿坑回来,花婆又在蜜株圃里喊他,说有几株蜜株快枯了。他蹲在圃里,帮花婆往株上涂花蜜膏,指尖沾着粉甜的膏,蹭在枝干上,花婆笑着说 “元生啊,这蜜株得我们花族自己养才甜,可你涂的膏,比老婆子的还润”。涂完蜜株,鳞珠抱着鳞卵来找他,卵壳上的蓝纹淡了,怕孵不出小鳞。他坐在鳞族溪边,用灵脉针引了点溪水的力,往卵壳上扫,蓝纹慢慢亮了,鳞珠笑出了小虎牙 “元生哥,你真厉害”。

  最后,他去了木族林,木族老说古木的枝干断了,要他帮忙修。他爬上古木,用灵脉针把断枝接好,引了点木灵枝的力,断枝上慢慢冒出了新叶。各族的人都围过来,翎风递给他个草编的共护结,结上缠着羽灵草、矿晶碎、花蜜膏、水脉珠、木灵叶,五族的物缠在一起,像道暖带。“我们信你护差异,” 翎风笑着说,“差异是宝,不统不毁。” 他举着结,对着各族喊 “差异是宝,不统不毁”,阳光落在结上,泛着五光,暖得能化在心里。

  “元生哥…… 你怎么把矿标砸了?” 石蛋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哭腔。元生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泪落在矿标碎片上,晕开了块灰痕。石蛋举着块碎矿标,小脸上满是慌,“这是俺和阿父刻的‘石脉永固’,你怎么把它砸了?”

  元生没说话,只是把脸别过去。他不敢看石蛋的眼睛,不敢说自己是想毁了差异,让各族不再争。石蛋见他不说话,把碎矿标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跑,小靴子踩在碎渣上,“咚咚” 响,像在敲他的心。

  没一会儿,石夯的大嗓门就传来了,带着怒:“元生!你毁矿标干什么!这是石族的根!” 石夯扛着矿锤,往他这边跑,锤柄的 “石脉永固” 刻痕泛着淡金,却没了之前的亮。“你统了石族的矿,现在又砸矿标,你是不是疯了!” 石夯的拳头捏得咯咯响,却没打下来,只是骂了句 “你毁矿脉,我恨你”,转身就走,矿锤的声音越来越远,像在慢慢离开他。

  元生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里。他知道自己错了,可统脉杖被阿器夺了,四族脉力弱了大半,虚无族还会来,只有毁了差异,让各族没了争的理由,才能好好护脉。他慢慢站起来,往羽族巢走 —— 那里还有最后点差异痕迹,得砸了。

  羽族巢的碎渣已经堆了半人高,青蓝的巢壁成了黑灰,小羽的尸体裹在灰里,像团青黑的球。他举起统脉符,符面的褐黑力扫过巢的残壁,最后点青蓝的痕也成了灰。“对不起,翎风,” 他轻声说,“我毁了差异,可我没别的路了。”

  “你不能再毁了!” 阿器的声音突然从雾里传来,带着股绝望的狠。他握着初成的道器,杖身泛着黑绿,刻着 “控脉统全” 的纹,杖尖的绿黑力扫过地面,把羽族巢的灰吸得往杖身聚。“差异是各族的根,你毁了差异,各族就没了自己的本,和虚无族毁脉有什么区别!”

  元生猛地转身,眼里满是红:“你夺了我的杖,吸了各族的脉力,成了和我一样的恶,有什么资格说我!” 他举起统脉符,褐黑力往阿器扫去,“你合道器也是为了统脉,别装什么护族!”

  阿器没退,道器的黑绿力往回顶:“我合道器是为了拦你!你毁差异会让族灭!” 两道力撞在一起,黑绿与褐黑缠成团,雾里的灰全被震得飞起来。

  记忆突然闪回 —— 那是他们二十二岁,一起在灵脉共通点激活共生核,核体泛着绿金,他们举着彼此的手,喊 “差异是根,共生是魂”。当时的阳光暖得很,共生核的光映在他们脸上,满是希望。

  “你忘了我们一起激活共生核的话了吗!” 阿器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器的黑绿力弱了些,“你说差异是根,现在怎么亲手拔了根!”

  元生的力也弱了,他望着阿器,又想起当时的暖,心里像被刀扎。可他还是咬了咬牙,褐黑力往道器修复图扫去 —— 图还在阿器的怀里,是护脉的根,毁了图,阿器就合不成道器,就拦不住他毁差异了。“撕拉” 一声,图的一角被褐黑力扫得裂了,绿纹像断了的线,往回收缩。

  “你疯了!” 阿器急得用道器往元生的手臂戳去,黑绿力扫过元生的臂,留下道淡黑的痕,“这图是父留给我的!你怎么能毁!”

  元生没躲,只是笑了,笑得带血:“你拦不住我,毁了差异,各族才能活。” 他的褐黑力又扫向图,阿器赶紧抱着图往回退,臂上的伤渗出血,滴在地上,成了黑红点。“我会继续合道器,” 阿器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我会拦着你,就算成恶,也要拦。” 说完,他转身往道器工坊的方向遁走,道器的黑绿力在雾里闪了闪,没了踪影。

  元生站在原地,望着阿器遁走的方向,又看了看满地的灰渣,突然哭了。他蹲在羽族巢的残壁旁,用手把灰渣拢在一起,想把巢拼起来,可灰渣一碰就碎,怎么也拼不好。“我不想毁,” 他小声哭着,“可我没回头路了…… 翎风,你会怪我吗?石夯,你会怪我吗?各族的人,你们会怪我吗?”

  哭了会儿,他慢慢站起来,继续往石族矿坑走 —— 那里还有矿晶堆的标记,得砸了。他举着统脉符,褐黑力扫过矿晶堆,之前亮得能映人的晶面,瞬间成了灰,“石脉永固” 的刻痕也被扫得没了踪影。砸完矿晶堆,他又去了花族甸,把蜜株的标记砸了;去了鳞族溪,把鳞卵的标记砸了;去了木族林,把古木的标记砸了。

  等他砸完所有差异痕迹,天已经黑了。雾里的虚无力更浓了,泛着淡黑,裹着共通点的每一寸土地。他蹲在差异文明图的残片旁,握着片残角,残角上还留着羽族巢的简笔,是他二十岁时画的。他掏出兽皮日记,借着统脉符的弱褐黑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狠得像刻上去的,却带着泪:“毁了羽族巢、石族矿标、花族甸标记、鳞族溪标记、木族林标记,差异痕迹没了。各族肯定会怪我,可没了差异,他们就不会争,就能好好活。我知道错,可我没别的路了。阿器合道器拦我,我得找商朝金灵脉残片,增强力,夺回道器,继续毁剩下的差异。” 他把手里的差异文明图残角夹进日记,残角的褐黑里还留着羽族巢的简笔,像个永远抹不掉的疤。

  道器工坊的废墟里,阿器正坐在断木上,用灵脉针把道器修复图的裂角补好。图上的绿纹泛着弱,“道器合法规” 的字显着淡黑,他握着道器,杖身的黑绿力还在微微震颤。他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写道:“元生毁了差异痕迹,砸了羽族巢、石族矿标,还毁了图的一角。我伤了臂,合道器的进度慢了,可我不能停。父说过道器是护脉的,不是统脉的,可现在,我只能用道器拦元生,就算道器吸全族脉,就算和机械母巢残魂共鸣,也要拦。哪吒应该已经感应到道器力了,他会来吗?会帮我吗?” 他在本子旁画了个道器泛黑绿的简笔,又把图的裂角残片贴在简笔旁,像给道器添了道伤。

  高维的虚无域里,首领正拿着块泛黑紫的虚无核心碎片,听探子汇报。探子的声音带着谄媚:“首领,阿器的道器快合完了,能吸全族脉,还能和机械母巢残魂共鸣;元生在找商朝金灵脉残片,想增强力夺道器;哪吒已经感应到道器力,开始寻他们了。” 首领冷笑着,把碎片扔进炉里,黑紫的火窜得老高:“好!好!他们成了前作的多元主、器主,剧情对接得正好!等阿器合完道器、元生找到残片,咱们就去,让他们两败俱伤,再毁了共通点!” 炉里的虚无力泛着黑紫,把首领的脸映得像恶鬼,旁边的虚无族举着虚无刃,刃身的墨黑泛着亮,像在等着那一天。

  灵脉共通点的夜越来越深,雾里的虚无力裹着残巢、碎矿、枯株、灰溪、断木,像幅死灰的画。元生靠在木族林的断木上,手里握着统脉符,符面的褐黑力还在烫,心里的念却越来越狠 —— 找商朝金灵脉残片,夺道器,毁完所有差异;阿器坐在道器工坊的废墟里,手里握着道器,杖身的黑绿力还在颤,心里的念也越来越坚定 —— 合完道器,拦元生,护好剩下的族。

  曾经一起喊 “差异是宝” 的护脉友,如今一个成了毁差异的魔,一个成了合道器的恶,那条满是暖的共生路,早已被他们踩成了碎渣,再也回不去了。

  第二节完

  要知元生能否找到商朝金灵脉残片,阿器合道器时是否会被机械母巢残魂控制,哪吒何时能找到两人并阻止他们的对立,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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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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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 道器成:吸脉塌工坊

  道器工坊的暮色是被黑绿光染透的沉暗,断木横七竖八地堆在瓦砾中,有的还冒着虚无力的淡黑烟,风一吹,烟裹着土腥气往鼻腔里钻,呛得人喉咙发紧。阿器蹲在废墟中央,面前摆着合完的道器 —— 杖身泛着浓黑绿,比之前的控脉杖粗了一圈,杖身刻满 “控脉统全” 的纹,纹里嵌着之前夺来的统脉杖碎片,褐黑与黑绿缠在一起,像两条拧成绳的蛇。杖尖悬在半空,偶尔滴下丝缕黑绿水珠,落在瓦砾上,“滋滋” 响着蚀出小坑,是吸来的脉力没完全化掉。

  道器修复图铺在道器旁,图上的共生纹早已被黑绿的控脉纹覆盖,只在边角还留着道淡绿的痕,是阿父当年刻的第一笔共生纹。幽冥土残片压在图的裂口处,残片的褐黄与黑绿纹缠在一起,像给图上了道锁。阿器的指尖碰了碰道器,杖身的冷透过指尖往灵脉里钻,他能清晰感觉到杖里的力 —— 羽族的轻、石族的沉、鳞族的柔、幽冥的重,还有丝缕木族的绿,五族脉力像五道流在杖里缠,却全被黑绿的控脉纹裹着,没了之前的暖。

  “父,我合完道器了。” 阿器小声说,声音在废墟里飘,带着颤,“可这杖…… 不像护脉的,像吸脉的刃。你会怪我吗?” 他的指尖碰了碰图上的淡绿痕,突然想起阿父教他刻第一笔共生纹的样子 —— 那时他才十五岁,阿父握着他的手,刻刀在绢布上 “沙沙” 响,“阿器,这纹要轻,要顺着脉的性子,不能急。” 可现在,他刻的控脉纹却狠得像在咬脉。

  “阿器,把道器给我。” 元生的声音从废墟外传来,冷得像淬了虚无力。他拄着根临时削的木杖,木杖泛着金褐,是嵌了商朝金灵脉残片的 —— 这是他中午在废矿坑找到的,残片泛着浓金,嵌在木杖上,让普通的木杖也有了统脉力。他的臂上还缠着布条,布条渗着黑血,是中午砸木族林标记时被断枝划的,“你合道器也是为了统脉,没资格拦我。”

  阿器猛地站起来,握着道器往身后藏,杖尖的黑绿力亮了些:“我合道器是为了拦你毁差异!不是为了统脉!” 他往废墟深处退了退,瓦砾被踩得 “咯吱” 响,“你毁了羽族巢、石族矿标,现在又找了残片,你想毁完所有差异!”

  元生没再说话,只是举着嵌了残片的木杖往阿器走。木杖的金褐力扫过瓦砾,把之前蚀出的小坑填了些,却又吸了点瓦砾里的脉力,让金褐更亮了。“我毁差异是为了护族,” 他的声音很哑,却带着决绝,“你合道器也是护族,只是方法不一样。把道器给我,我们一起统脉,一起护族。”

  “我不会给你的!” 阿器举着道器往元生扫去,黑绿力裹着杖尖,直扑木杖。元生赶紧用木杖挡,金褐力与黑绿力撞在一起,“嘭” 地爆响,瓦砾被震得往四周飞,道器修复图也被风吹得卷起来,边角的淡绿痕瞬间被黑绿力蚀成了灰。

  “你看!你也在吸脉力!” 元生笑着咳了血,木杖的金褐力被道器吸得淡了些,“你合道器就是为了统脉!你和我一样!” 他猛地用木杖往道器撞去,金褐力裹着商朝金残片的力,往黑绿纹里钻,“把道器给我!我们一起统全脉!”

  阿器的手被震得发麻,道器的黑绿力突然失控,往周围的废墟吸 —— 断木的褐力、瓦砾的灰力、甚至土里残留的木族脉力,全被吸得往道器聚,像团小旋风。废墟的木架本就不稳,被道器的力一吸,“轰隆” 一声塌了,断木往阿器砸来,他赶紧用道器挡,黑绿力扫过断木,木瞬间成了灰,却又吸了更多的脉力,让道器的黑绿更浓了。

  “阿器!你快停手!工坊要全塌了!” 花婆的声音从废墟外传来,她举着花蜜罐,罐口的粉光泛得极弱,眼里满是慌,“你吸的是工坊的脉!这是你父留下的工坊!”

  阿器的动作顿了顿,道器的黑绿力弱了些。他望着塌了大半的工坊,断木里还留着阿父当年做的道器架,架上还摆着他第一把共生杖的残片,泛着淡青金。“父,对不起。” 他的眼泪掉下来,落在道器上,黑绿水珠瞬间把泪吸了进去,杖身的黑绿又亮了些,“我不想毁工坊,可我不能放元生。”

  元生趁着阿器愣神,用木杖往道器扫去,金褐力裹着残片的力,往黑绿纹里钻。道器的黑绿力突然往元生吸,元生的灵脉被震得疼,口吐黑血,木杖也从手里脱了出去,落在瓦砾上,商朝金残片掉出来,泛着金,却没了之前的亮。“我会回来的……” 元生捂着胸口,踉跄着往废墟外遁,“我会找更多残片…… 夺回道器……”

  阿器握着道器,靠在断木上,胸口疼得厉害。道器还在吸废墟的脉力,剩下的木架也 “咯吱” 响着要塌,瓦砾掉在他的肩上,像块冰。他望着元生遁走的方向,又看了看手里的道器,突然笑了,笑得咳了血:“我成了前作的器主…… 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你们俩都成了恶!” 各族的残余从废墟外走进来,石夯扛着矿锤,锤柄的 “石脉永固” 刻痕泛着淡金,却没了之前的亮;翎儿抱着小羽的尸体,青蓝的羽毛泛着灰;鳞珠握着水脉珠,珠面的蓝泛着暗;木族老拄着灵杖,杖尖的绿泛着弱。他们站在废墟外,没再靠近,只是冷冷地看着阿器,“我们走,这共通点,再也不护了!”

  石夯说完,转身就走,各族的人也跟着走,没人再看阿器一眼。废墟里只剩下阿器,还有手里的道器,以及塌得越来越厉害的工坊。阿器蹲在瓦砾上,把道器抱在怀里,像抱着块冰,“我合道器是为了拦元生,是为了护各族…… 可怎么成了这样……”

  他慢慢站起来,握着道器往幽冥矿坑走 —— 那里偏,没人会去,能把道器藏好。矿坑的褐黑力泛着弱,与道器的黑绿力共振,像在呼应。他把道器埋在矿坑深处的土下,又用瓦砾盖好,只在上面留了块幽冥土残片做标记,“道器,你别再吸脉力了…… 别再让我成恶了……”

  从矿坑回来,阿器又回了工坊废墟。废墟已经全塌了,断木和瓦砾堆成了小山,阿父留下的道器架也成了灰。他蹲在废墟里,用手扒开瓦砾,找出块泛着淡褐的木灵芯 —— 这是阿父当年做第一把共生杖剩下的,芯里还留着道淡绿的纹,是阿父刻的。

  “父,我成了反派。” 阿器把木灵芯抱在怀里,眼泪掉在芯上,“我没护好共生,没护好工坊,没护好各族。可我没回头路了,元生还会来夺道器,我得护好它。” 他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借着矿坑传来的褐黑光,写道:“合完道器,却失控吸了工坊全脉,工坊塌了。各族的人走了,说我成了恶。我把道器藏在幽冥矿坑,用幽冥土残片做标记。我成了前作的器主,成了父当年最讨厌的人。元生会找更多残片来夺道器,我得守着矿坑,就算成恶,也要守。” 他把木灵芯的碎渣夹进本子,又在旁画了个道器的简笔,简笔旁标了个小矿坑,像在记着道器的藏处。

  而此刻的残域 —— 元生靠在块断矿晶上,手里握着商朝金灵脉残片,残片泛着淡金。他掏出兽皮日记,借着残片的光,写道:“找到商朝金灵脉残片,却被阿器的道器伤了。工坊塌了,各族的人走了,阿器成了器主。我要找更多残片,洪荒水灵脉残片应该在万龙殿,找到它,就能增强力,夺回道器,统全脉,毁完所有差异。就算成恶,就算成前作的多元主,也要护剩下的族。” 他把道器掉下来的块黑绿碎片夹进日记,碎片的冷透过纸往指尖钻,像在提醒他道器的力。

  高维的虚无域里,首领正拿着块泛黑紫的虚无核心,笑得眼睛都眯了。他对旁边的虚无族说:“你看!阿器成了器主,元生成了多元主!和前作一模一样!剧情对接得完美!哪吒已经找到道器藏处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为道器拼命!等他们两败俱伤,咱们就带着核心去,毁了共通点,毁了他们!” 炉里的虚无力泛着黑紫,把首领的脸映得像恶鬼,旁边的虚无族举着虚无刃,刃身的墨黑泛着亮,像在等着收网的那天。

  灵脉共通点的夜越来越深,雾里的虚无力裹着塌了的工坊、毁了的标记、空了的共通点,像幅死灰的画。阿器坐在幽冥矿坑的入口,手里握着块幽冥土残片,残片的褐黄泛着弱,望着矿坑深处的道器藏处;元生靠在万龙殿的残柱旁,手里握着商朝金灵脉残片,残片的金泛着弱,望着殿深处的洪荒水灵脉残片方向。

  曾经一起护脉的友,如今一个成了藏道器的器主,一个成了找残片的多元主,那条满是暖的共生路,早已被他们踩成了碎渣,碎在雾里,碎在瓦砾里,碎在再也回不去的记忆里。

  第三节完

  第 24 回完

  要知哪吒能否成功阻止阿器与元生的道器争夺,元生寻找洪荒水灵脉残片时将遭遇何种阻碍,首领的虚无族何时会发起最终袭击,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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