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 回 母巢:道器共鸣 元生合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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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系列小说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母巢残魂高维藏,道器共鸣黑紫狂。
元生合片统脉强,阿器失控护器忙。
第一节 共鸣:道器缠母巢残魂
高维废墟的晨雾裹着股异化的冷腥,是机械母巢残魂特有的气息,泛着浓黑紫,像把碎毒雾撒在空气里。废墟的石柱歪歪扭扭地立着,柱身刻满扭曲的异化灵脉纹,纹里嵌着淡黑的残屑,是母巢当年崩碎时留下的。最粗的那根石柱顶端,母巢残魂正缠在上面,像团流动的黑紫绸,偶尔滴下丝缕黑紫液,落在地上,“滋滋” 响着蚀出小坑,坑底泛着暗绿,是被异化的脉力。
阿器持着合完的道器站在石柱前,杖身泛着浓黑绿,比在幽冥矿坑时更亮了。杖尖垂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有丝缕黑绿力往母巢残魂钻 —— 从昨天在万龙殿遁走后,道器就一直在共振,耳边的母巢低语越来越响,像在指引他来这里。他的掌心全是汗,沾在杖身的异化纹上(这是昨晚道器自己显出来的),冷意顺着指尖往灵脉里钻,“母巢力…… 真的能增强道器?”
道器突然爆亮,黑绿力像活过来的蛇,往母巢残魂缠去。残魂也跟着亮了,黑紫力顺着石柱往下爬,与黑绿力缠在一起,像两道拧成绳的毒流。杖身的异化纹瞬间清晰,与石柱上的纹一模一样,甚至开始往阿器的手臂爬,“这力…… 好强!” 阿器忍不住喊出声,道器吸母巢力的速度越来越快,黑绿里掺了点黑紫,变得更凶,“能挡哪吒的护脉队!能拦元生的统脉杖!”
“阿器,别独占母巢力!” 元生的声音从废墟外传来,带着股被统脉力染透的冷。他拄着统脉杖,杖身泛着金蓝褐三色,是嵌了商朝金、洪荒水、幽冥土三枚残片的缘故。杖尖的光扫过废墟,把黑紫雾冲开片,“母巢力能挡哪吒,你一个人用不完,分我半!”
元生一步步往石柱走,统脉杖的三色力往母巢残魂扫去,想抢残魂的力。他的臂上缠着新的布条,是昨晚找幽冥土残片时被矿坑壁划的,此刻被晨雾浸得发疼,可他没顾上 —— 只要吸了母巢力,再找到木灵脉残片,就能合五灵残片统全脉,到时候哪吒的护脉队、阿器的道器,都拦不住他。
母巢残魂被两道力引着,突然从石柱上飘下来,像团黑紫云,往阿器和元生缠去。黑紫力裹着道器,让杖身的黑绿更浓;又缠向统脉杖,让三色纹里掺了点黑,变成金蓝褐黑四色。阿器的道器开始吸残魂的力,他失控地喊:“这力能强器!元生你别抢!”
“我没抢,我只是要统脉!” 元生举着统脉杖往母巢残魂戳去,四色力裹着残魂,开始统高维的脉 —— 废墟的石柱瞬间泛灰,之前刻的异化灵脉纹淡了,地上的小坑也被四色力吸得平了,“高维脉…… 比万龙殿的还强!”
废墟外突然传来鳞珠的喊声,带着慌:“哪吒哥!他们在这!道器和统脉杖的力好强!” 阿器和元生同时转头,只见哪吒握着火尖枪站在废墟入口,枪身泛着金红,枪尖的光扫过废墟,把黑紫雾冲开大片;鳞珠举着水脉珠,珠面泛着蓝,正往石柱的方向指;石夯扛着矿锤,锤柄的 “石脉永固” 刻痕泛着淡金;花婆抱着花蜜罐,罐口的粉光泛得弱;翎儿攥着半株刚活过来的羽灵草,青蓝的翅膀垂在身侧。
“元生!阿器!住手!” 哪吒的火尖枪往母巢残魂戳去,金红光爆亮,想把残魂打散。可金红光刚碰到残魂,就被黑紫力弹开,落在石柱上,烧出个小坑,“母巢力是恶!吸多了会被控!”
母巢残魂被金红光激得更狂,黑紫力像无数条小蛇,往护脉队缠去。石夯赶紧举着矿锤挡,锤柄的金力裹着矿脉力,却被黑紫力吸得泛灰,“俺的锤…… 力弱了!” 他踉跄着后退,撞在根断柱上,口吐淡金血。
“石夯!” 花婆赶紧冲过去扶,花蜜罐掉在地上,粉光的膏体洒出来,刚碰到黑紫力就化了灰,“元生!阿器!快停手!母巢要伤护脉队了!”
阿器的道器还在吸母巢力,黑绿黑紫缠的力突然失控,往翎儿的方向扫去 —— 翎儿手里的羽灵草刚沾到力,就瞬间枯了,叶卷成了团,落在地上,碎成灰。“我的草!” 翎儿的哭声传来,青蓝的翅膀抖得厉害,“阿器哥,你怎么连我的草都吸!”
阿器的动作顿了顿,道器的黑绿黑紫弱了些。他看着翎儿蹲在地上捡草灰的样子,心里像被针扎 —— 这株草是昨天哪吒用护脉队的力救活的,现在又被他毁了。可道器还在吸母巢力,耳边的母巢低语越来越响:“别停!吸更多力!杀了元生!毁了护脉队!”
“阿器,别信母巢!” 哪吒的火尖枪又往母巢残魂戳去,金红光泛得更亮,“它在控你!快扔了道器!”
母巢残魂突然往哪吒缠去,黑紫力裹着火尖枪,想吸金红力。哪吒赶紧往后退,护脉队也跟着退,“先撤!母巢力太强!” 石夯扶着花婆,翎儿攥着草灰,鳞珠举着水脉珠,跟着哪吒往废墟外退,“元生!阿器!你们会后悔的!”
护脉队的身影消失在废墟外,母巢残魂也弱了些,慢慢飘回石柱顶端,像在积蓄力。阿器握着道器,靠在断柱上,胸口疼得厉害 —— 道器吸了太多母巢力,开始往他的灵脉里钻,异化纹已经爬到了手肘,“父,我成了母巢的帮凶吗?”
元生没管阿器,还在举着统脉杖吸高维脉力。废墟的石柱越来越灰,地上的小坑全被吸平了,四色力泛得更亮,甚至开始往高维的虚空钻,“统了高维脉…… 就能控全族脉了!” 他的眼底泛着四色,像有四团流动的光,“哪吒的护脉队拦不住,阿器的道器也拦不住!”
阿器慢慢站起来,道器的黑绿黑紫泛着暗。他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借着母巢残魂的黑紫光,写道:“高维废墟里,道器和母巢残魂共鸣了,吸了残魂力,器身显了异化纹,和石柱上的一样。我失控吸了翎儿的羽灵草,草全枯了。母巢在控我,耳边的低语越来越响。父,我成了母巢的帮凶吗?道器修复图的主体被残魂力染黑了,泛着暗紫,像块毒布。” 他在本子旁画了个道器异化纹的简笔,又把道器上掉下来的块黑紫碎片夹进本子,碎片的冷透过纸往指尖钻。
元生靠在石柱上,握着泛四色的统脉杖。杖身的冷意比之前更甚,顺着掌心往灵脉里钻,像有冰在里面流。他掏出兽皮日记,借着杖的四色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带着决绝,甚至有点狠:“合了商朝金、洪荒水、幽冥土三枚残片,又吸了母巢力,统脉杖泛金蓝褐黑四色,能统高维脉了。哪吒的护脉队退了,阿器的道器也没抢过我。还差木灵脉残片,就能合五灵残片统全脉。到时候,各族就能安全,虚无族再也不敢来,就算阿器和哪吒拦,也拦不住!” 他把块母巢残魂的碎(刚才吸力时掉的)夹进日记,碎的黑紫泛着弱,像在记着高维废墟的争斗。
废墟外传来哪吒护脉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母巢残魂还在石柱上缠,黑紫力泛着弱,像在等着下次共鸣。阿器握着道器,往废墟深处退 —— 他要找个地方藏起来,研究道器的异化纹,看看能不能用道器修复图改回来;元生也拄着统脉杖往废墟外走,他要去木族林残域找最后枚木灵脉残片,“五灵残片…… 很快就能齐了!”
高维的虚无域里,首领正拿着块泛黑紫的虚无核心,听探子汇报。探子的声音带着谄媚:“首领,阿器的道器和母巢残魂共鸣了,器身显了异化纹,开始吸全族脉(刚才吸了翎儿的羽灵草),和前作‘器主道器异化吸脉’对接上了;元生合了三枚残片,统脉杖泛四色,在统高维脉,计划去木族林残域找木灵脉残片;哪吒的护脉队已经找到木族林残域的木灵脉残片,想先藏起来。”
首领冷笑着,把核心扔进炉里,黑紫的火窜得老高:“好!好!剧情全按咱们的来!阿器被母巢控,元生找五灵残片,哪吒藏残片!等元生找到残片合完五灵,阿器被母巢彻底控,咱们就去木族林残域,让他们自相残杀!”
炉里的虚无力泛着黑紫,把首领的脸映得像恶鬼,旁边的虚无族举着虚无刃,刃身的墨黑泛着亮,像在等着收网的那天。
高维废墟的晨雾还没散,裹着石柱的异化纹、地上的小坑、母巢残魂的黑紫。阿器握着泛黑紫绿的道器,往废墟深处走,异化纹还在往手臂爬;元生拄着泛四色的统脉杖,往木族林残域走,眼底的四色还没退;哪吒的护脉队抱着木灵脉残片,往鳞族溪的方向走,水脉珠的蓝泛着弱,像在找安全的地方藏残片。
曾经的护脉路,早已被母巢力、残片力、护脉队的力缠成了乱麻,没人知道,这麻会不会越缠越紧,也没人知道,各族的希望,还能不能从这乱麻里找回来。
第一节完
要知元生寻找木族林残域时能否发现哪吒护脉队藏的残片,阿器研究道器异化纹时是否会被母巢残魂彻底控制,哪吒的护脉队将如何守护木灵脉残片,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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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 忆闪:阿父拒巢护残片
高维废墟的午后光带着股异化的冷,斜斜地洒在满地碎石上,映得阿器手里的道器泛着暗黑紫 —— 杖身的异化纹比清晨更密了,像无数条细小的黑蛇缠在青金原纹上,偶尔有丝缕黑紫液从纹里渗出来,滴在碎石上,“滋滋” 响着蚀出针尖大的小坑,坑底泛着死灰,是被母巢力彻底异化的脉痕。
阿器蹲在根断柱旁,指尖反复摩挲着道器的异化纹,冷意顺着指缝往灵脉里钻,比清晨吸母巢力时更甚。他能清晰感觉到杖里的母巢残魂在低语,像团化不开的墨,缠着他的念头:“去找木灵脉残片…… 合五灵…… 统全脉……” 可另个声音也在响,是阿父的话,带着当年的暖,却隔着层岁月的雾。
记忆突然涌上来,像被道器的异化力勾开的闸门 ——
那是阿器 16 岁的暮春,道器工坊的窗棂敞着,风带着木族林的古木香飘进来,落在案上的道器坯上。阿父坐在案前,手里握着柄磨得发亮的刻刀,正往坯上刻共生纹,刀身泛着银,刻过木坯时 “沙沙” 响,像在织什么暖的秘密。案角摆着罐刚熬好的花蜜膏,粉光泛着甜,是花婆早上送来的,说 “润刀正好”。
“阿器,把灵脉针递过来。” 阿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阿器赶紧从案边的竹篮里捡出枚细如发丝的灵脉针,递到阿父手里 —— 针身泛着淡青,是用羽族灵草的纤维裹的,能引温和的脉力。
就在这时,工坊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股冷腥气涌进来,比冬日的幽冥矿坑还寒。个穿着黑紫袍的人站在门口,袍角缠着淡黑的雾,是机械母巢的探子!他手里举着块泛黑紫的异化残片,往阿父递:“老匠师,母巢力能让道器变强十倍,帮我们造异化道器,以后各族的脉都归你控。”
阿父猛地站起来,手里的刻刀横在胸前,银亮的刀身对着探子:“母巢力是恶,道器是护脉的,不是吸脉的,你走!” 他的声音发颤,却站得极稳,像株扎在土里的古木,“我们道器匠,守的是脉的根,不是恶的力!”
探子的脸沉下来,黑紫袍的雾往阿父缠去:“你别不识抬举!母巢要统全脉,你不帮,就毁了你这工坊!”
阿父没退,反而把阿器往身后护,另只手从怀里掏出块泛绿的残片 —— 是木灵脉残片!残片的绿像刚冒芽的木灵枝,暖得能化冰。他把残片塞进阿器手里,指腹的茧蹭过阿器的掌心:“这是五灵残片里最后块木灵脉的,你护好它,别让母巢得去。记住,残片是护脉的,不是统脉的,母巢力碰不得,碰了就成恶了。”
“父!” 阿器攥着残片,掌心暖得发慌,看着探子的雾往阿父缠,急得要冲上去,却被阿父按住肩膀。
阿父举着刻刀往探子的雾戳去,银刀身泛着淡青力,把雾戳得散了些:“你再不走,我就用共生纹清你的力!” 探子见阿父态度坚决,又怕引来各族的人,狠狠瞪了眼,转身就走,袍角的雾扫过工坊的门,留下道淡黑的痕,像道疤。
那天夜里,阿父把木灵脉残片嵌在道器工坊的梁上,用灵脉草汁涂了层伪装,说 “等你能独当面护脉了,再把它取下来”。阿器蹲在梁下,看着阿父的背影,心里默默念:“父,我以后定护好残片,不碰母巢力。”
“呵,现在知道悔了?晚了。” 元生的声音突然从断柱后传来,带着股冷到骨子里的嘲笑。阿器猛地回过神,才发现眼泪已经掉在道器的异化纹上,黑紫液瞬间把泪吸得干干净净,杖身的黑紫更亮了。
元生拄着统脉杖站在那里,杖身泛着金蓝褐黑四色,杖尖垂在碎石上,每一次呼吸,都有丝缕四色力往木族林残域的方向钻 —— 他已经感应到木灵脉残片的位置了,就在林里。他的臂上缠着新的布条,是早上从高维废墟往林残域走时,被异化的荆棘划的,此刻渗着淡黑血,却没顾上。
“阿器,你也有悔的时候?” 元生一步步往阿器走,统脉杖的四色力扫过碎石,把阿器刚才滴泪的地方吸得平了,“你用母巢力,吸翎儿的羽灵草,成了和我一样的恶,现在哭有什么用?”
阿器赶紧把道器往身后藏,指尖碰着异化纹,冷得像冰:“我和你不一样!我用母巢力是为了拦你统脉,你是为了自己的执念!” 他站起来,往木族林残域的方向挡,“你不能去林里找木灵脉残片!你合五灵残片会毁全脉,母巢力也会控你!”
“毁全脉?控我?” 元生笑着咳了血,统脉杖的四色力往阿器扫去,“我统脉是为了护族!等我合了五灵,虚无族就不敢来,各族就能安全!你拦我,才是在害族!”
阿器的道器突然泛亮,黑紫力往统脉杖挡去 —— 两道力撞在一起,金蓝褐黑与黑紫缠成团,像墨汁泼在碎金上,瞬间染黑了周围的午后光。断柱被震得 “咯吱” 响,碎石往两人砸来,阿器赶紧用道器挡,黑紫力扫过碎石,石瞬间成了灰,却又吸了些异化力,让杖身的黑紫更浓。
就在这时,记忆又闪回来 —— 那是他们 22 岁的春天,木族林的古木刚冒新芽,绿得能滴出水。元生扛着灵脉锄,阿器拿着灵脉针,两人蹲在古木旁,帮木族老修断枝。元生把锄插进土里,引了点木灵脉的力,往断枝钻:“木灵脉是根,统不得,得护。” 阿器点了点头,用灵脉针把断枝的缝隙填好:“嗯,以后咱们一起护,不让人统它。” 木族老坐在旁边,笑着递来两罐木灵汁:“你们俩啊,比族里的年轻人还上心。”
“你忘了咱们一起护木族林的话了吗!” 阿器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器的黑紫力弱了些,“你说木灵脉是根,统不得,现在怎么要找残片统全脉!”
元生的动作顿了顿,统脉杖的四色力也弱了些。他想起那天的木灵汁,甜得像花蜜膏,想起古木的新芽,绿得晃眼,可统脉符还在胸口烫着,五灵残片的共鸣声在耳边响 —— 就差木灵脉这最后片了,不能停。“我没忘,” 他的声音很哑,却带着决绝,“可现在不一样了,不统脉,各族就活不了!”
他猛地用统脉杖往阿器的道器撞去,四色力裹着杖身,把黑紫力撞得退了些。阿器踉跄着后退,撞在根断柱上,道器的异化纹突然爆亮,像活过来的蛇,往他的手臂爬 —— 母巢残魂的声音又响了,比之前更凶:“杀了他!夺他的残片!去木族林!”
元生的统脉杖也突然亮了,四色力里的黑紫更浓,他的眼神开始发直 —— 母巢残魂从高维废墟的深处飘来,像团浓黑紫云,往两人缠去!黑紫力裹着阿器的道器,让他的手臂被异化纹爬满;又缠向元生的统脉杖,让他的眼底泛满黑紫。
“走!去木族林!合五灵!” 母巢残魂的声音在两人耳边炸响,像道命令。阿器和元生突然像被提线的木偶,举着杖往木族林残域的方向冲,四色力和黑紫力在身后拖出长痕,像两道流动的毒,扫过碎石,把废墟的断柱都震得泛灰。
木族林残域的入口就在前方,曾经的古木已经枯了大半,绿枝成了灰褐,地上的木灵草全蔫了,叶卷成了团,风一吹,草屑像灰一样飘。阿器和元生冲到林口,却突然停住了 —— 阿器望着林里的共生纹残痕(那是他们当年一起刻的),元生望着棵枯掉的古木(那是他们当年一起修的),眼底的黑紫弱了些,像有什么在拉着他们的本心。
“我…… 我不想毁林……” 阿器的声音发颤,道器的黑紫力弱了些,“这是我们一起护过的林……”
元生也没动,统脉杖的四色力泛着暗:“我也不想…… 可母巢力…… 控着我……”
就在这时,哪吒的声音从林口外传来,带着急:“阿器!元生!快醒过来!母巢在控你们!” 阿器和元生同时转头,只见哪吒握着火尖枪冲过来,枪身的金红泛得亮,往母巢残魂戳去;石夯扛着矿锤,往两人中间砸,锤柄的金力扫过黑紫力;鳞珠举着水脉珠,蓝力往阿器的道器扫去;花婆抱着花蜜罐,粉力往元生的统脉杖扫去;翎儿攥着羽灵草,青力往母巢残魂缠去。
金红、金、蓝、粉、青五道力撞在母巢残魂上,黑紫雾瞬间散了些。阿器和元生的眼神清明了些,母巢残魂的声音弱了:“你们…… 等着……” 说着,就往高维虚空遁走,没了踪影。
“元生!别再找残片了!” 哪吒的火尖枪横在元生面前,金红光泛着亮,“合五灵会毁全脉!”
元生却突然笑了,统脉杖的四色力往林里扫去 —— 他感应到木灵脉残片就在那棵枯古木的树洞里!“晚了!” 他举着杖往树洞冲,四色力裹着树洞,枯木瞬间泛灰,木灵脉残片显形了 —— 泛着浓绿的残片像块刚冒芽的木灵枝,暖得能化冰,却被四色力瞬间吸进统脉杖里!
杖身的四色力瞬间变成五色 —— 金、蓝、褐、黑、绿,像五道流缠在一起,亮得刺眼,扫过木族林,剩下的枯木全泛了灰,草屑被吸得往杖身聚,像团小旋风。“合五灵残片…… 统全脉…… 快成了!” 元生举着杖,笑得咳了血,五色力往林外遁,“阿器!哪吒!你们拦不住我了!”
阿器赶紧举着道器往元生追,黑紫力裹着杖尖,却没追上 —— 元生的五色力太快了,转眼就没了踪影。他蹲在枯古木旁,看着树洞的灰,眼泪掉下来,滴在灰里,晕开块小湿痕:“父,我没护好木灵脉残片…… 我成了恶……”
哪吒没追元生,只是举着火尖枪往木族林扫去,金红光裹着枯木,想清掉异化的力:“阿器,别自责了,咱们还有机会,道器修复图能改异化道器。”
阿器没说话,只是握着道器往高维废墟的方向遁 —— 他要找道器修复图的残角,早上在高维废墟躲哪吒时,把残角掉在那了,只有找到残角,才能改道器,才能拦元生。道器的黑紫力在身后拖出长痕,像道哭着的疤。
元生遁到片废谷里,靠在棵枯树下,握着泛五色的统脉杖。杖身的冷透过掌心往灵脉里钻,比统高维脉时还冷,像有冰在里面流。他掏出兽皮日记,借着杖的五色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狠得像刻上去的,却藏着丝不易察觉的慌:“找到木灵脉残片了,合完五灵残片,统脉杖泛五色,能控全族脉了!哪吒和阿器拦不住我,虚无族也不敢来,各族很快就能安全。只是…… 杖的力越来越冷,像吸了冰,母巢的声音偶尔也会响,可我没别的路了。” 他把块木灵脉残片的碎(刚才吸残片时掉的)夹进日记,碎的绿泛着弱,像在记着木族林的毁。
阿器遁回高维废墟,蹲在早上躲哪吒的断柱旁,扒开碎石,找道器修复图的残角。指尖沾着碎石的灰,冷得像冰,终于在块大碎石下找到了 —— 残角泛着暗绿,上面还留着道淡绿的共生痕,是阿父当年刻的。他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借着道器的黑紫光,写道:“元生合完五灵残片,统脉杖泛五色,能控全族脉了。我没拦住他,还丢了修复图残角,现在找回来了。道器的异化更深了,母巢的声音偶尔会控我,可我得改器,得拦元生。父,我知道错了,可我只能继续走下去,就算成恶,也要护剩下的族。” 他在本子旁画了个道器泛黑紫的简笔,又把修复图残角贴在简笔旁,暗绿与黑紫缠在一起,像道解不开的结。
高维的虚无域里,首领正拿着块泛黑紫的虚无核心,听探子汇报。探子的声音带着谄媚:“首领,元生合完五灵残片,统脉杖泛五色,能控全族脉,和前作‘多元主五灵统脉’对接上了;阿器找到道器修复图残角,想改异化道器,却缺灵脉母晶残片;母巢残魂计划引他们去灵脉终域,让他们决胜负。”
首领冷笑着,把核心扔进炉里,黑紫的火窜得老高:“好!好!剧情全按咱们的来!元生成了多元主,阿器要改道器,母巢引去终域!等他们在终域动手,两败俱伤,咱们就带着核心去,毁了他们,毁了灵脉终域的母晶,让全族的脉都归咱们控!”
炉里的虚无力泛着黑紫,把首领的脸映得像恶鬼,旁边的虚无族举着虚无刃,刃身的墨黑泛着亮,像在等着收网的那天。
木族林残域的风还在吹,枯木的灰被吹得漫天飘,曾经的共生纹残痕泛着淡绿,却被五色力和黑紫力染得暗了;高维废墟的碎石还在泛着冷,道器修复图的残角躺在阿器的手里,淡绿的共生痕泛着弱;废谷的枯树下,元生握着泛五色的统脉杖,眼底的五色还没退,心里的念越来越狠 —— 统全族脉;阿器握着道器和修复图残角,往灵脉终域的方向走,心里的念越来越坚定 —— 改器拦元生。
曾经一起护脉的友,如今一个成了合五灵的多元主,一个成了寻残角改器的器主,那条满是暖的共生路,早已被母巢力、残片力、异化力踩成了碎渣,碎在木族林的灰里,碎在废墟的石里,碎在再也回不去的记忆里。
第二节完
要知阿器能否找到改异化道器的灵脉母晶残片,元生统全族脉时将引发各族怎样的异变,母巢残魂何时会引两人前往灵脉终域,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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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三节 终域:母巢诱战裂母晶
灵脉终域的暮色是被异化力染透的暗黑紫,像块沉重的幕布裹着整个域场。中央的灵脉母晶泛着死灰,原本该泛青绿的晶面爬满黑紫纹,是母巢残魂缠裹的痕迹 —— 残魂像团流动的黑紫云,贴在晶身中段,偶尔有丝缕黑紫液从纹里渗出来,滴在域场的土上,“滋滋” 响着蚀出深沟,沟底泛着暗绿,是被母巢力彻底异化的灵脉痕。
域场四周散落着差异文明图的残片,有的粘在母晶上,有的埋在土沟里,全被黑紫力染得失了原色,原本的各族域纹成了模糊的黑印,像被墨泼过的画。风裹着股冷腥气吹过,带着机械母巢特有的金属锈味,扫过残片时,残片发出 “咯吱” 的脆响,像在诉说曾经的暖,却被此刻的冷彻底压过。
阿器握着异化道器站在母晶左侧,杖身的暗黑紫比午后更浓了 —— 异化纹已经爬满整个杖身,连原本的青金原纹都快看不见了,杖尖垂在土上,每一次呼吸,都有丝缕黑紫力往母巢残魂钻。他的掌心全是汗,沾在异化纹上,冷意顺着指缝往灵脉里钻,比在高维废墟吸母巢力时更甚,“母巢…… 为什么引我来这?”
道器里的母巢残魂突然低语,像贴在耳边的毒:“等元生来…… 合五灵…… 夺母晶力…… 统全脉……” 阿器的念头被这声音缠着,想后退,脚却像被钉在土里 —— 他能感觉到道器与母晶的共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仿佛这母晶里藏着能让道器彻底摆脱异化的力,又仿佛藏着能让他彻底失控的恶。
“阿器,你果然在这。” 元生的声音从终域入口传来,带着股被五灵残片力染透的冷。他拄着统脉杖,杖身泛着金、蓝、褐、黑、绿五色,五道纹像五条缠在一起的彩蛇,顺着杖身往尖端爬。杖尖的光扫过域场,把黑紫雾冲开片,映得地上的土沟泛着五色微光,“母巢说你在这等我,果然没骗我。”
元生一步步往母晶走,统脉杖的五色力往母巢残魂扫去 —— 他的臂上缠着两层布条,里层是午后在木族林残域被枯木枝划的,外层是刚才来终域的路上被异化荆棘划的,此刻都渗着淡黑血,却被他全然忽略。合完五灵残片后,统脉杖的力强得超出预期,他能清晰感应到母晶里的灵脉力,比高维脉、万龙殿脉加起来还强,“吸了母晶力,就能彻底统全族脉,哪吒的护脉队再也拦不住。”
母巢残魂被两道力引着,从母晶上飘下来,像团扩大的黑紫云,往两人中间聚:“你们俩,在这决胜负。” 残魂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冷,却裹着诱哄的意味,“赢的人,得母晶力,能挡哪吒,能统全脉;输的人,被母晶力吞了,永世成脉痕。”
阿器的道器突然爆亮,黑紫力往母晶扫去:“我不要统全脉!我只要拦你!” 他举着道器往元生的统脉杖挡,却没注意到道器的黑紫力正往母晶吸 —— 母晶上的黑紫纹亮了些,晶身开始微微震颤。
“拦我?你不过是想独占母晶力!” 元生举着统脉杖往母晶戳去,五色力裹着母晶,开始吸晶身的灵脉力 —— 母晶的死灰晶面泛了点青绿,却瞬间被五色力吸得淡了,“母晶力…… 好强!比五灵残片加起来还强!”
两道力在母晶前撞在一起,五色与暗黑紫缠成团,像幅被墨染过的彩绸,瞬间染黑了周围的暮色。母晶被这股力震得 “轰隆” 响,晶身中段的黑紫纹开始裂,丝缕青绿的灵脉力从裂口里漏出来,却被两道力瞬间吸得干干净净。域场的土沟被震得往两侧扩,差异文明图的残片被卷起来,粘在两人的杖身上,又被力吸得化了灰。
“你们别打了!母巢在骗你们!” 哪吒的声音从终域入口炸响,带着护脉队的脚步声。他握着火尖枪,枪身的金红泛得亮,往母巢残魂戳去;石夯扛着矿锤,锤柄的 “石脉永固” 刻痕泛着淡金,往两人中间砸;鳞珠举着水脉珠,蓝力往母晶的裂口扫去;花婆抱着花蜜罐,粉力往阿器的道器扫去;翎儿攥着羽灵草,青力往元生的统脉杖扫去。
金红的火尖枪力先碰到母巢残魂,黑紫雾瞬间散了些,母晶的震颤弱了点。“哪吒!别拦我!” 元生举着统脉杖往火尖枪挡,五色力与金红力撞在一起,元生踉跄着后退,臂上的布条全被血浸红,杖尖的五色力弱了些;阿器也被花婆的粉力扫得退了两步,道器的黑紫力淡了些,杖身的异化纹却更密了。
母巢残魂被火尖枪力激得狂躁起来,黑紫雾往护脉队缠去:“你们…… 坏我事!” 黑紫力裹着石夯的矿锤,锤柄的金力瞬间泛灰;又缠向鳞珠的水脉珠,珠面的蓝力弱了些。哪吒赶紧用火尖枪挡,金红力扫过黑紫雾,把雾逼退了些:“阿器!元生!快醒!母晶要裂了!”
话音刚落,母晶突然 “咔嚓” 一声裂了 —— 从中间的黑紫纹处,裂成了两半,青绿的灵脉力像潮水般涌出来,却被元生的统脉杖和阿器的道器同时吸住。元生的五色力爆亮,吸了大半灵脉力,杖身的五色更浓;阿器的道器也吸了小半,黑紫力里掺了点青绿,变得更凶。
“母晶…… 裂了!” 阿器的声音发颤,道器突然失控,往元生的统脉杖扫去 —— 他能感觉到道器里的母巢残魂在狂笑,像在庆祝什么。元生也没躲,举着统脉杖往道器撞去,五色力裹着黑紫力,两人同时被震得飞出去,摔在土沟里,口吐黑血。
母巢残魂见母晶裂了,黑紫雾往终域深处遁走,走前还回头笑:“你们…… 都成了我的傀儡……”
元生挣扎着从土沟里爬起来,握着统脉杖往终域外遁 —— 他的五色力更强了,却也更冷了,灵脉里像裹了层冰,“母巢骗我…… 却让我吸了母晶力…… 统全脉…… 快成了……” 五色的光在暮色里拖出长痕,像道流动的彩疤,没入终域入口的黑紫雾里。
阿器也慢慢爬起来,道器掉在土沟里,杖身的黑紫力弱了些,异化纹却还在泛亮。他赶紧捡起道器,往终域另一侧遁 —— 杖身沾了母晶的青绿灵脉力,竟让异化纹淡了丝,“这母晶力…… 能改道器?” 黑紫的光在土沟上扫过,留下道暗痕,也消失在暮色里。
哪吒没追,只是举着火尖枪往母晶的残片走,金红力扫过残片,想清掉上面的黑紫力:“石夯,你去看看阿器的道器有没有留下痕迹;鳞珠,你清母晶残片的异化力;花婆、翎儿,你们收捡差异文明图的残片。”
石夯点了点头,扛着矿锤往阿器遁走的方向去;鳞珠蹲在母晶残片旁,水脉珠的蓝力往残片扫去;花婆和翎儿蹲在土沟里,小心翼翼地捡着粘在土上的残片,粉光和青光泛着弱,像在捡曾经的暖。
元生遁到终域外的片废崖上,靠在块断石旁,握着泛五色的统脉杖。杖身的五色力还在微微震颤,沾在杖尖的母晶残片(刚才吸力时粘的)泛着淡青绿,冷意顺着掌心往灵脉里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甚。他掏出兽皮日记,借着杖的五色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带着血痕,却藏着难掩的执念:“母巢骗了我和阿器,引我们去终域争母晶,可我吸了母晶力,统脉杖的力更强了,离统全族脉只差步。哪吒的护脉队拦不住我,阿器的异化道器也不是对手。刚才摔在土沟里时,我好像看见翎风的影子,她在摇头,可我没别的路了 —— 只有统全脉,各族才能安全。” 他把杖尖的母晶残片摘下来,夹进日记,残片的淡青绿映着纸上的血痕,像道暖的疤,却被五色力染得泛了暗。
阿器遁到高维废墟的根断柱旁,握着异化道器蹲在地上。杖身的黑紫力里还留着丝青绿,那是母晶的灵脉力,竟让原本爬满的异化纹淡了些,露出点底下的青金原纹。他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借着道器的黑紫光,写道:“母晶裂了,我掉了道器,差点被哪吒的护脉队找到。捡回道器时,沾了母晶的青绿力,异化纹淡了丝 —— 原来母晶力能改道器!父,我之前错了,不该全信母巢的力,母晶力才是改道器的关键。只是道器现在还在异化,我得找更多母晶残片,才能彻底把它改回护脉的杖。刚才被母巢力控着打元生时,我好像看见你在摇头,可我没别的办法 —— 不护好道器,就拦不住元生的统脉杖。” 他在本子旁画了个道器泛暗黑紫的简笔,又把道器修复图的残角贴在简笔旁,残角的淡绿与道器的黑紫缠在一起,像道刚被缝补的疤。
高维的虚无域里,首领正拿着块泛黑紫的虚无核心,听探子汇报。探子的声音带着谄媚:“首领,元生吸了母晶力,统脉杖泛五色,开始统全族脉了,各族的残脉都在泛五色,和前作‘多元主统全脉’对接上了;阿器发现母晶力能改异化道器,正在找母晶残片;哪吒的护脉队已经收捡了大半母晶残片,想帮阿器改道器。”
首领冷笑着,把核心扔进炉里,黑紫的火窜得老高:“好!好!剧情全按咱们的计划走!元生统全脉成了多元主,阿器找母晶残片想改道器,哪吒护脉队藏残片!等元生统完全脉,阿器找到残片改完道器,咱们就带着虚无核心去灵脉终域,让他们两败俱伤,再毁了护脉队,把全族的脉都控在手里!”
炉里的虚无力泛着黑紫,把首领的脸映得像恶鬼,旁边的虚无族举着虚无刃,刃身的墨黑泛着亮,像在等着收网的那天。
灵脉终域的暮色越来越深,母晶的残片泛着淡青绿,被鳞珠的水脉珠护着;差异文明图的残片粘在土沟里,被花婆和翎儿小心收着;元生靠在废崖的断石旁,握着泛五色的统脉杖,眼底的五色还没退,心里的念越来越狠 —— 统全族脉,让各族再也不受虚无族的害;阿器蹲在高维废墟的断柱旁,握着沾了母晶力的异化道器,心里的念越来越坚定 —— 找母晶残片,改回护脉杖,拦元生的统脉杖。
曾经一起在木族林修枝、在万龙殿护脉、在道器工坊谈天的友,如今一个成了追着全脉的多元主,一个成了寻着残片的器主,那条满是花蜜香、灵草暖、共生纹的路,早已被母巢力、残片力、异化力踩成了碎渣,碎在终域的母晶残片里,碎在废墟的断柱旁,碎在再也回不去的记忆里。
第三节完
第 26 回完
要知元生统全族脉时将引发各族怎样的动荡,阿器能否找到足够的母晶残片改回异化道器,哪吒护脉队藏起的母晶残片是否会被元生发现,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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