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 回 高维:终极战母巢 两人赎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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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生阿器:从反派到护脉者》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高维终极战母巢,杖器合力黑紫消。
元生阿器赎罪了,护脉路上再无骄。
第一节 战巢:金痕破黑紫
高维因果界的晨光带着股穿透时空的暖,却被场边的黑紫雾压得淡了三分。域场中央的因果奇点泛着浓金,像颗悬在虚空里的太阳,表面流转着细碎的光纹——那是过往时空的残影,偶尔会映出元生和阿器年轻时护脉的画面:元生帮羽族修翅时指尖沾的青蓝羽粉,阿器帮花族养蜜时罐口沾的粉光膏,两人合护共生核时相握的手,都在金纹里闪闪烁烁,像被时光珍藏的暖。
母巢残魂缠在因果奇点下方,像团流动的黑紫云,表面泛着暗纹——那是之前被哪吒火尖枪戳出的裂痕,此刻正渗着淡黑的虚无力,与奇点的金光缠在一起,像墨汁滴进金水里,慢慢晕开。百人规模的虚无族围在域场四周,个个穿着黑紫袍,袍角扫过虚空时带起细碎的墨黑风,手里的虚无核心泛着沉郁的黑紫,核心表面爬着淡灰的纹,是之前与护脉队交手时留下的战痕。
元生站在哪吒左侧,手里的五灵共生杖泛着绿金,杖身的五道灵脉纹(金、蓝、褐、绿、青)像五条缠在一起的彩绸,顺着杖身往尖端爬。杖尖垂在虚空里,每一次呼吸,都有丝缕绿金力往因果奇点钻——这杖是他和阿器一起帮哪吒改的,改完那天,他摸着杖身的共生纹,突然想起年轻时和翎风一起编共护结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软了块。他的粗布衫袖口还沾着前几日补木族林脉时的绿汁,衣襟上别着枚泛青的灵脉辅护印,印角的“辅护共生”四字被指尖磨得发亮。
阿器站在哪吒右侧,握着的共生道器泛着青金,器身贴满了道器修复图的残片,图上的淡绿共生纹与器身的青金原纹缠在一起,像给旧器穿了件新衫。器尖的光比之前稳了许多,不再像异化时那样狂躁,反而带着股温润的力,顺着他的指尖往因果奇点聚。他的衣襟里藏着阿父的刻刀碎片,碎片偶尔会泛点褐光,像在提醒他“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吸脉的刃”。之前改器时,他在器尾刻了半道共生纹,现在那纹正泛着青,与元生杖身的绿金力隐隐共振。
哪吒持着火尖枪站在两人中间,枪身的金红泛着刚劲,却比之前多了几分沉稳。他的目光扫过域场,落在母巢残魂上,枪尖的光微微颤动——这残魂缠了他们这么久,毁了各族残脉,害了那么多护脉者,今天终于要做个了断。护脉队的成员分守在域场四周:石夯扛着矿锤站左翼,锤柄的“石脉永固”刻痕泛着淡金,他时不时用锤柄敲敲虚空,发出“咚咚”的闷响,像在给自己打气;花婆抱着花蜜罐守右翼,罐口的粉光泛着弱,她从罐里舀出点膏体,往虚空里洒,粉光落在黑紫雾上,让雾淡了些;翎儿攥着把刚抽芽的羽灵草蹲在后方,青蓝的翅膀垂在身侧,草叶偶尔会泛点青,能提前感应虚无力的动向。
“你们终究还是来了。”母巢残魂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冷,从黑紫云里飘出来,像块冰砸在暖光里,“以为改了杖器,就能成护脉者?别做梦了!”它引着因果奇点的金力往自己身上缠,黑紫云瞬间膨胀了几分,表面的暗纹爆亮,“这奇点的力,能让我统了高维脉,到时候你们这些护脉者,全得成我的傀儡!”
元生的五灵共生杖突然亮了,绿金力顺着他的指尖往奇点钻:“你统不了!高维脉是各族的根,不是你的工具!”他举着杖往母巢残魂戳去,绿金力裹着杖尖,直扑黑紫云——杖身的灵脉纹与奇点的金力共振,泛出更亮的光,映得他眼底都成了绿金。
阿器也没犹豫,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母巢残魂扫去:“父说过,恶的力终会被善的力化了!你这残魂,今天必灭!”器身的修复图残片泛着淡绿,与青金力缠在一起,像道流动的绿盾,挡在母巢残魂的黑紫力前。
母巢残魂被两道力引着,黑紫云往两人缠去,同时喊:“虚无族!掷核心!毁了他们的杖器!”围在域场的虚无族应声而动,手里的虚无核心像黑紫的流星,往元生和阿器的杖器砸去——核心带着呼啸的风,扫过虚空时,把因果奇点的金光都压得淡了些。
“合杖器!”哪吒喊了声,火尖枪的金红力往两人中间聚,像道桥梁,把绿金和青金力连在一起。元生和阿器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却极有默契地将杖器往中间靠——五灵共生杖的绿金与共生道器的青金缠成一团,像道双色的光盾,挡在虚无一族的核心前。
“嘭!”第一枚虚无核心撞在光盾上,黑紫力瞬间爆开,却被双色力裹着,慢慢化了灰;第二枚、第三枚……虚无族的核心接连砸来,光盾的绿金和青金却越来越亮,不仅没被破,反而把黑紫力吸得化了光,顺着杖器往两人的灵脉里钻——那是虚无力被净化后的暖,让元生的指尖泛了点金,阿器的指尖泛了点青。
“不可能!”母巢残魂怒喊着,黑紫云往元生缠去,想趁他聚力时偷袭,“你毁了我的道器,毁了我的统脉计划,今天我要你陪葬!”残魂的黑紫力裹着尖刺,直扑元生的胸口——那里还别着灵脉辅护印,印上的“辅护共生”四字泛着青,像在等着这一刻。
阿器眼疾手快,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元生身前挡去:“别碰他!”器身的修复图残片爆亮,淡绿力裹着青金,像道流盾,撞在母巢残魂的黑紫尖刺上。“滋滋”声响起,尖刺被淡绿力化了,残魂的黑紫云泛了点灰,却没退,反而更凶地往阿器缠去:“你这叛徒!当年若不是你,我早就统了全脉!”
“我不是叛徒!”阿器举着道器往残魂戳去,青金力裹着器尖,直扑黑紫云的核心,“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护脉,不是统脉!”器尖的光戳在残魂上,黑紫云瞬间爆散,淡黑的虚无力像碎雾般飘在虚空里,却被因果奇点的金光吸得化了。
母巢残魂的核心露了出来,是颗泛黑紫的小球,表面爬着最后的虚无力。它往高维虚空遁去,还不忘喊:“我不甘心!我还会回来的!”
“你回不来了!”元生举着五灵共生杖,绿金力往残魂核心掷去,杖尖的光裹着核心,不让它遁走;阿器也用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核心缠去,两道力夹着核心,像两道钳子,把核心死死困在中间。哪吒的火尖枪突然戳来,金红力撞在核心上,“嘭”的一声,核心化了灰,散在因果奇点的金光里,再也没了踪迹。
高维因果界瞬间亮了,因果奇点的金光爆盛,把之前的黑紫雾全冲开了。护脉队的成员欢呼起来:“灭母巢了!我们赢了!”石夯举着矿锤往虚空里砸,锤柄的金力泛得亮;花婆把花蜜罐里的膏体全洒了出来,粉光像雨一样落在虚空里;翎儿抱着羽灵草,青蓝的翅膀扇动着,草叶的青与金光缠在一起,像幅活的画。
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站在金光里,突然笑了,笑得带了点泪。他想起自己统脉时的狠,想起毁万龙殿时的决绝,想起囚室里写日记的绝望,再看看现在的场景——各族护脉者的笑,杖身的绿金,因果奇点映出的初心画面,心里像被什么暖了,之前的愧疚和不安,都在这一刻散了。他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借着金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比之前亮了许多,再没了之前的狠厉和绝望:“高维因果界,灭了母巢残魂。杖身的绿金泛得亮,像当年和翎风一起护脉时的光。翎风,我没白护脉,终于赎了罪,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失望了。”他从虚空里捏了点因果奇点的金痕,夹进日记里,金痕泛着暖,像翎风当年赠的羽灵珠。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他握着炭笔,在本子上画了个简笔——五灵共生杖和共生道器并排立在因果奇点旁,泛着绿金和青金,旁边写着“灭母巢,父会笑”。他把道器修复图的残片从器身上揭下来,贴在简笔旁,图上的淡绿与简笔的墨黑缠在一起,像道解不开的暖结:“父,我没丢你的教,道器成了护脉的善器,灭了母巢,赎了罪。以后我会带着你的刻刀碎片,继续护脉,不碰控脉纹,只刻共生纹。”
哪吒走过来,手里拿着两枚泛青的印——是“灵脉护脉者印”,印上刻着“护脉永续”四字,边缘缠着淡绿的共生纹。他把印分别递给元生和阿器:“你们护脉有功,这印是各族给你们的认可。”
元生接过印,指尖碰着印上的纹,暖意在掌心散开;阿器也接过印,印角的共生纹与道器的青金力共振,泛了点亮。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之前的隔阂和矛盾,在这一刻全没了,只剩下护脉者之间的默契和信任。
虚无族见母巢残魂灭了,也没了斗志,纷纷往高维虚空遁走,黑紫的袍角在金光里闪了闪,就没了踪影。高维因果界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因果奇点的金光,护脉队的欢呼,还有元生和阿器手里的杖器,在光里泛着暖。
哪吒望着虚空,轻声说:“母巢残魂彻底灭了,高维安了。咱们回低维吧,各族还等着咱们护脉,让他们永续下去。”
元生和阿器都点了点头,握着杖器,跟着哪吒往低维的方向走。护脉队的成员跟在后面,石夯的矿锤、花婆的花蜜罐、翎儿的羽灵草,都在金光里泛着亮,像一串跟着太阳走的星星。
高维的风还在吹,带着因果奇点的暖,吹过元生的兽皮日记,吹过阿器的小本子,吹过两人手里的护脉者印。曾经的反派,如今成了真正的护脉者;曾经的恶器,如今成了护脉的善器;曾经的执念,如今成了赎罪的勋章。这条满是黑紫和灰的路,终于在高维因果界的金光里,走成了暖的样子。
第一节完
要知元生、阿器随哪吒回低维后将如何协助各族护脉,木族林灵脉微乱的根源是否与虚无族残余有关,灵脉护脉者印在后续护脉中将发挥何种作用,且看下节分解
《元生阿器的护脉日记》
连载系列
哪吒33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 忆闪:初心映林绿
低维灵脉共通点的风带着股熟悉的暖,混着木族林特有的古木香,从域口飘进来,拂过元生的粗布衫。刚从高维因果界回落时,脚下的土地还泛着淡淡的金(那是因果奇点残留的光),走了没几步,金就被低维的青土色盖过,像高维的暖慢慢融进了低维的实。
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杖身的绿金力还没完全敛去,每走一步,杖尖就会在地上留下个淡绿的印,印里缠着丝缕金,像把高维的光种在了低维的土上。他的衣襟里别着“灵脉护脉者印”,泛青的印角偶尔会蹭到胸口,提醒他这不是梦——灭了母巢残魂,得了各族认可,他终于不再是那个毁脉的反派,而是能堂堂正正护脉的人。
阿器跟在旁边,共生道器的青金力顺着他的指尖轻轻晃,器身贴的道器修复图残片泛着淡绿,与路边刚冒芽的木灵草共振。他时不时摸一下衣襟里的刻刀碎片,碎片的褐光与道器的青金缠在一起,像阿父的手在轻轻拍他的肩。之前在高维因果界,器尖戳穿母巢残魂核心的瞬间,他清晰感觉到器身的异化纹彻底淡了,只留下温润的青金,像阿父当年造的第一把共生杖。
“元生哥!阿器哥!”翎儿的声音从共通点中央传来,她举着羽灵草往这边跑,青蓝的翅膀带起风,草叶的青扫过地面,蹭亮了元生杖尖留下的绿印,“木族老刚派人来报,木族林的灵脉有点乱,古木的根在泛灰!”
元生的脚步顿住,五灵共生杖的绿金力突然亮了些——他想起之前统木族脉时,古木枯成灰的样子,心脏像被什么攥了一下。阿器也停了,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木族林方向探,器身的修复图残片泛得更绿:“肯定是母巢残魂的余力在扰脉,我们去补!”
两人没等哪吒和护脉队跟上,就往木族林的方向走。刚踏上林域的土,就闻到股淡淡的枯涩味——不是之前毁脉时的死寂,而是灵脉紊乱特有的滞涩,像水脉被堵了半道,流得不畅快。
古木就立在林中央,之前补脉时长出的新叶还在,只是叶尖泛了点灰,树干的裂缝里渗着丝缕淡黑(母巢残魂的余力),根须在土下微微颤,像在挣扎。周围的木灵草蔫了大半,叶卷成了团,只有几株还泛着点青,是之前翎儿撒的籽长出来的。
元生蹲在古木左侧,指尖碰了碰树干的裂缝,冷意顺着指尖往灵脉里钻——那是母巢余力的冷,比幽冥矿坑的寒还多了几分滞。他举起五灵共生杖,杖尖贴在裂缝上,绿金力顺着杖尖往树里钻:“这余力缠在根脉上,得引出来化了。”
阿器蹲在右侧,把共生道器放在树根旁,道器修复图残片贴在树干上,淡绿力顺着图纹往根须爬:“我用修复图的共生纹缠余力,你用杖力引,咱们一起清。”
两人的力在树里缠在一起,绿金与青金像两道暖流,慢慢裹住淡黑的余力。古木的根须不再颤了,叶尖的灰也淡了些,裂缝里的淡黑顺着树干往杖器爬,最后化在虚空里,成了丝缕白气。
就在这时,记忆像被杖器的力勾了出来,慢慢在眼前铺展开——
那是元生22岁、阿器18岁的春天,木族林的古木刚冒新芽,绿得能滴出水。元生扛着灵脉锄,阿器拿着灵脉针,两人蹲在这棵古木旁,帮木族老修断枝。元生把锄插进土里,引了点木灵脉的力,往断枝钻:“古木的脉像老人的灵脉,得轻着来,不能用蛮力。”阿器点了点头,用灵脉针把断枝的缝隙填好,针尾的圣草纤维泛着青:“木族老说,这树活了三百年,看着咱们长大的。”
木族老坐在旁边,笑着递来两罐木灵汁:“你们俩啊,比族里的年轻人还上心。以后这树,就靠你们护了。”元生接过汁,喝了一口,甜得像花蜜膏;阿器也接了,汁沾在嘴角,被元生笑着擦掉,两人的笑声在林里飘,混着古木的香。
“元生哥,你看!新叶更绿了!”阿器的声音把元生拉回现实。他抬头,看见古木的新叶泛着亮绿,叶尖的灰全没了,树干的裂缝里冒出了点新的绿芽,像刚睡醒的小虫子,怯生生地探出头。
阿器也望着古木,眼里泛着光,手还放在道器上:“父要是在,肯定会说这树修得好。”他的指尖碰了碰衣襟里的刻刀碎片,碎片泛了点褐,像阿父在回应他。
“你们俩,还是这么会护树。”木族老的声音从林口传来,他拄着灵枝,慢慢往这边走,灵枝的绿泛着弱,却稳稳地撑着他的身子。他走到古木旁,伸手摸了摸新冒的绿芽,笑了:“当年你们帮老身修断枝的样子,老身还记得呢。”
元生的脸突然有点热,握着五灵共生杖的手紧了紧:“木族老,之前我统木族脉,毁了林……”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木族老打断他的话,灵枝指了指古木的新叶,“你看这树,枯了还能再绿,人犯了错,改了就好。知错能改,就是好护脉者。”
阿器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落在道器的青金面上,泪滴被器力吸得化了,变成丝缕淡绿,往古木的根须钻:“木族老,谢谢您。”
木族老拍了拍阿器的肩,又拍了拍元生的:“你们护脉的心,老身看在眼里。以后这木族林,还得靠你们多护着。”
林外传来护脉队的脚步声,哪吒带着石夯、花婆、翎儿走了进来。石夯扛着矿锤,看见古木的新叶,笑着喊:“俺就知道你们能修好!这树活了,木族的脉就稳了!”花婆从怀里掏出花蜜罐,往古木的裂缝旁涂了点膏体,粉光泛着甜,让新芽更亮了;翎儿蹲在树根旁,把带来的羽灵草籽撒在土里,青力裹着籽,籽很快就冒了点青。
元生望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他想起自己统脉时的决绝,想起囚室里写日记的绝望,想起高维灭母巢时的坚定,再看看现在——木族老的原谅,护脉队的信任,古木的新绿,手里的共生杖,心里像被什么暖满了,之前的愧疚像被林里的风带走了,只剩下护脉的坚定。
他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借着林里的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带着暖,再没了之前的狠厉和绝望:“回低维补了木族林的脉,古木冒了新绿。木族老原谅了我,还说我是好护脉者。翎风,你要是在,肯定会笑,我终于找回了护脉的初心,以后会好好护着各族的脉,不毁不统,只守共生。”他把“灵脉护脉者印”取下来,在日记上盖了个淡青的印,又把一片刚掉的古木新叶夹进日记,叶的绿泛着亮,像在记着这一刻的暖。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他握着炭笔,在本子上画了个简笔——古木泛着绿,五灵共生杖和共生道器立在树旁,旁边围着护脉队的人,每个人都在笑。他在简笔旁写道:“补活了木族林的古木,木族老原谅了我,父要是在,肯定会拍着我的头说‘好小子’。初心找回来了,以后要带着父的刻刀碎片,好好护脉,把共生纹刻满各族的道器。”他把道器修复图残片从器身上揭下来,贴在简笔旁,图的淡绿与简笔的墨黑缠在一起,像道解不开的暖结。
哪吒走过来,手里拿着两个新的本子,递到两人面前:“这是护脉日记的本子,以后你们可以把护脉的日常记在上面,各族的孩子都想知道护脉的事。”他顿了顿,又说,“高维新域的探子来报,那边的灵脉有点乱,等这边稳了,咱们一起去探探?”
元生接过本子,指尖碰着纸的暖,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去。”阿器也接过本子,把它和自己的小本子放在一起,笑着说:“护脉的路还长,多探探也好。”
木族老突然说:“各族商量着,要建个‘灵脉永续台’,把你们护脉的事刻在台上,让后人都知道,就算犯了错,改了也能成护脉者。”石夯举着矿锤应和:“俺们石族来凿台!保证结实!”花婆也点头:“老婆子来给台涂花蜜膏,能润脉力!”翎儿晃着翅膀:“我来撒羽灵草籽,让台旁长满草!”
元生和阿器对视一眼,都笑了。阳光透过古木的新叶,洒在他们身上,泛着淡绿的光。手里的护脉日记泛着暖,衣襟里的护脉者印泛着青,道器的力还在与古木的脉共振,一切都像林里的新叶,充满了希望。
林外的灵脉共通点传来各族的欢呼声,那是得知母巢残魂被灭的消息,大家在庆祝。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阿器握着共生道器,跟着护脉队往共通点走。杖器的绿金和青金在地上留下两道淡痕,像两条暖的路,引着他们往护脉的新程走。
高维的方向偶尔会飘来丝缕金(因果奇点的余光),低维的风裹着木族林的香,护脉队的笑声在风里飘。元生摸了摸怀里的日记,阿器摸了摸衣襟里的刻刀碎片,两人都知道,护脉的路还长,但只要初心还在,就不怕走下去。
第二节完
要知灵脉永续台将如何凝聚各族力量建造,元生阿器的护脉日记会记录哪些护脉日常,高维新域的灵脉乱因是否藏着未知危机,且看下节分解
元生与阿器赴新域护脉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33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三节 永续:星槎赴新程
灵脉永续台的暮色是被五灵力染透的绿金,像把融化的翡翠浇在台身,顺着刻痕缓缓流淌。台基是用石族最坚硬的矿晶砌成,每块矿晶上都刻着细小的共生纹——那是石夯带着族里的匠人,花了三天三夜凿的,纹里还嵌着点花蜜膏(花婆特意熬的,说能让脉力走得顺),泛着淡粉的光。台身中央刻着元生和阿器的护脉事,从“元生统脉毁林”到“助改共生杖”,从“阿器异化道器”到“补木族灵脉”,每一笔都刻得深,旁边还配着简笔:元生握杖护古木的模样、阿器贴修复图的样子,连两人囚室里写日记的场景都刻了进去,只是刻痕里填了灵脉草汁,泛着淡青,没了当年的冷。
五灵共生杖和共生道器嵌在台的两侧,杖身的绿金与器身的青金缠在一起,像两道彩绸绕着台身。道器修复图贴在台中央的凹槽里,图上的淡绿共生纹与台身的刻痕共振,偶尔会飘起丝缕绿雾,落在周围的木灵草上,草叶瞬间泛得更青。台的四周站满了各族的人,石族的汉子扛着矿锤,锤柄上系着红绸;花族的姑娘捧着花蜜罐,罐口飘着粉香;羽族的孩子扇着青蓝翅膀,手里攥着刚编的羽灵草结;鳞族的长老抱着鳞卵,卵面的蓝纹映着台的绿金;木族老拄着灵枝,枝上新抽的嫩芽蹭着台沿,像在跟刻痕里的古木简笔打招呼。
元生站在台的左侧,手里握着五灵共生杖,杖尖垂在台边,绿金力顺着台身的刻痕往上游走,把“元生赎罪”四个字映得更亮。他穿着件新的粗布衫,是花婆特意给做的,衣襟上别着“灵脉护脉者印”,印角的“护脉永续”四字被暮色染得泛金。之前教石族孩子握杖时,孩子的小手攥着他的手腕,说“元生哥,我以后也要护脉”,那股暖还留在掌心,像揣了块温玉。
阿器站在台的右侧,共生道器被他轻轻靠在台柱上,器身的修复图残片泛着淡绿,与台中央的大图共振。他的衣襟里藏着阿父的刻刀碎片,刚才教羽族孩子引器力时,碎片突然泛了点褐光,像阿父在夸孩子学得快。孩子怯生生地问“阿器哥,道器能护所有族吗”,他笑着点头,说“只要心是护脉的,器就能护所有族”,这话刚说完,器身的青金就亮了些,像在应和。
“元生哥!阿器哥!你们看!”翎儿举着羽灵草跑过来,青蓝的翅膀带起风,草叶的青扫过台身,“这草在台边长得好快,比别处的青多了!”她蹲在台旁,把草往台的刻痕里塞,草叶顺着纹爬,很快就缠了半圈,像给台系了条青带。
元生蹲下来,摸了摸草叶,绿金力顺着指尖往草里钻:“这是永续台的脉力在养它,以后这草会围着台长,像护着咱们的护脉事。”
阿器也蹲下来,用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草上扫了扫:“等草长老了,咱们还能编共护结,挂在台顶,像当年翎风编的那样。”
提到翎风,元生的眼眶热了热。他想起高维因果界里,因果奇点映出的翎风笑模样,想起自己夹在日记里的羽灵珠,突然觉得,翎风其实没走,她的意就在这永续台里,在这草叶里,在各族人的笑里。
就在这时,高维方向传来阵轻微的嗡鸣——是高维护脉者的星槎!众人抬头,看见艘泛绿金的星槎从虚空中飘下来,船身嵌着五灵残片,帆上画着“共生护脉”四字,帆角还系着串羽灵草结(是翎儿之前送给高维护脉者的)。星槎的舱门打开,个穿着青衫的探子走出来,手里握着块泛金的灵脉牌(能传递消息的道具),往哪吒面前递:“哪吒大人,高维新域的灵脉有点乱,域里的古木在泛灰,像是有虚无力残留!”
哪吒接过灵脉牌,牌面的金纹亮了起来,映出新域的景象:成片的灵脉树歪歪扭扭地立着,叶全泛了灰,地面裂着细缝,丝缕淡黑的力从缝里飘出来,像刚睡醒的毒蛇。他的眉头皱了皱,转头看向元生和阿器:“新域的灵脉不能乱,乱了会影响低维的脉。你们愿意跟我去探探吗?”
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的手紧了紧,绿金力在杖尖晃了晃:“我去。护脉的路本来就长,多探个域,多护些脉,是应该的。”
阿器也点了点头,把共生道器握在手里:“我也去。父说过,道器要护所有需要护的脉,新域的脉,咱们不能不管。”
各族的人听到这话,都围了过来。石夯扛着矿锤,往元生手里塞了块矿晶:“这是俺们石族最硬的矿晶,要是遇到虚无力,就用它挡!”花婆从罐里舀出些花蜜膏,抹在阿器的道器上:“这膏能润器力,新域的脉冷,别让器冻着。”翎儿往两人手里各塞了把羽灵草籽:“这籽能感应虚无力,要是籽泛灰,你们就快退,我们在这等你们回!”
木族老拄着灵枝,走到两人面前,把枝上的新芽折下来,分别插在他们的衣襟上:“这芽是木族林的灵脉养的,带着咱们低维的脉力,到了新域,就像咱们陪着你们一样。”
元生和阿器的眼眶都湿了。他们想起自己当年做反派时,各族人看他们的眼神——有恨,有怕,有失望,可现在,各族人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他们,把信任放在他们手里,这份暖,比高维因果界的金光还烫。
“我们会回来的。”元生的声音有点哑,却很坚定,“等我们护好了新域的脉,就回来跟你们一起编共护结,一起看这永续台的草长老。”
阿器也跟着点头:“我们还会把新域的护脉事记在日记里,回来刻在这台上,让永续台的事更全。”
各族的孩子突然举着自己做的小杖器跑过来——有的用木枝做杖,刻着歪歪扭扭的共生纹;有的用陶片做器,涂着淡绿的草汁。个石族的小男孩举着小矿锤,往元生面前递:“元生哥,你带着这锤,要是遇到坏东西,就像石夯叔那样砸!”个花族的小女孩举着小花蜜罐,往阿器手里塞:“阿器哥,你带着这罐,要是渴了,就喝口花蜜,甜!”
元生接过小矿锤,握在手里,暖从锤柄传过来,像握着团小太阳;阿器接过小花蜜罐,罐口的粉香飘进鼻子里,甜得像小时候阿父熬的木灵汁。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之前所有的愧疚、不安,都在这一刻化成了护脉的坚定。
记忆突然闪了回来——那是他们在灵脉囚室里的样子。元生坐在冷砖上,写日记的手在抖,字里全是绝望;阿器蹲在角落里,抱着异化道器哭,怕自己成了母巢的帮凶。再看看现在,他们站在永续台旁,握着各族人给的暖,握着共生的杖器,等着赴新域的程,这一路的转变,像场梦,却比梦更真实。
“星槎要走了!”高维护脉者的声音从星槎上传来。元生和阿器跟各族人挥了挥手,转身往星槎走。五灵共生杖的绿金和共生道器的青金在身后拖出两道长痕,像两道流动的光,扫过永续台的草叶,扫过各族人的笑,扫过刻满护脉事的台身。
星槎的舱门打开,里面泛着绿金的光,舱壁嵌着五灵残片,像把星空搬进了舱里。元生和阿器走进舱内,站在窗边,往外面望——各族人还在挥着手,永续台的绿金在暮色里闪着亮,灵脉草围着台长,像条青带。石夯举着矿锤喊“早回!”,花婆挥着花蜜罐喊“别忘喝花蜜!”,翎儿扇着翅膀喊“我们等你们编共护结!”,声音裹着风,飘进舱里,暖得像刚晒过太阳的被子。
元生掏出兽皮日记,借着舱内的绿金光,翻开最后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亮得像在笑:“灵脉永续台旁,各族人送我们赴新域。手里握着孩子送的小矿锤,衣襟插着木族老的新芽,心里全是暖。从反派到护脉者,从统脉到共生,这条路走得难,却走得值。初心找回来了,护脉的路还长,愿新域的脉能永续,愿各族的笑能永远在。”他把孩子送的小矿锤放在日记旁,又夹了片永续台的灵脉草叶(刚才特意摘的),叶的青泛着亮,像在记着这一刻的暖。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他握着炭笔,在本子上画了个简笔——泛绿金的星槎飞在虚空中,下面是灵脉永续台,台旁围着各族人,每个人都在挥手。他在简笔旁写道:“父的刻刀碎片在怀里泛着褐,像在跟我说‘好样的’。从造控脉杖到护共生器,从躲在囚室哭到赴新域护脉,我没丢父的教,没丢护脉的初心。新域的脉,咱们会护好;各族的等,咱们不会负。”他把道器修复图从永续台的凹槽里揭下来(之前特意贴在那养力的),折成小方块,塞进日记夹层,图的淡绿透过纸,泛着暖。
星槎慢慢升起来,往高维新域的方向飞。舱外的低维景色越来越小,灵脉永续台成了个绿金的小点,各族人的身影也成了小蚂蚁,可元生和阿器还在望着,手里握着日记,握着杖器,握着各族人的暖。
哪吒走进舱内,手里拿着块泛金的新域灵脉图(是探子刚画的),递到两人面前:“新域的灵脉树很重要,是高维的脉根,咱们得小心护。”他顿了顿,又说,“等护好了新域的脉,咱们还能去更多的域,护更多的脉,让共生的暖,飘到所有需要的地方。”
元生接过灵脉图,图上的新域灵脉像条绿蛇,盘在虚空中,虽然有些地方泛了灰,却透着生机:“咱们一定能护好它。”
阿器也凑过来看图,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图上扫了扫,图上的灰淡了些:“道器能感应到新域的脉,是暖的,不是冷的,咱们能补好。”
星槎的帆被高维的风吹得鼓鼓的,帆上的“共生护脉”四字泛着绿金,像在跟新域的脉打招呼。舱内的五灵残片泛着亮,杖器的力在共振,日记的纸在轻轻晃,一切都像在说,护脉的新程,才刚刚开始。
高维的虚空中,之前散掉的虚无族残部躲在暗角,望着星槎的背影,眼里满是怯——他们再也不敢来犯了,因为他们知道,有元生、阿器、哪吒,还有各族的护脉者在,共生的力,永远比恶的力强。
灵脉永续台的暮色越来越深,可台身的绿金却越来越亮。各族人还在台旁坐着,石夯在讲元生灭母巢的事,花婆在唱护脉的歌,翎儿在教孩子编羽灵草结,木族老在给孩子讲永续台的刻痕。台旁的灵脉草还在长,草叶的青裹着台的绿金,像在守着这个满是暖的地方,等着星槎回来,等着新的护脉事刻进台里。
第三节完
第29回完
要知元生、阿器与哪吒赴高维新域后将如何应对泛灰的灵脉树,新域是否藏着母巢残魂的余党,灵脉永续台旁的各族人能否在他们离开期间守住低维脉,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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