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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 回 留白:来生愿 护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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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生阿器新域护脉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日记留白来生愿,护脉终程新域远。

  元生阿器向善显,哪吒宇宙续新篇。

  第一节 留白:星槎写愿藏宝箱

  星槎的晨光是被五灵脉力染透的绿金,像把融化的翡翠浇在船身,顺着舷边的灵脉纹缓缓流淌。这船是用灵脉母晶残片与幽冥土混合铸的,船舷嵌着细碎的商朝金残片,在晨光里泛着点淡金,风一吹,残片与船身共振,发出“嗡嗡”的轻响,像灵脉在低声絮语。船内的穹顶挂着串羽灵草编的流苏,是翎儿前几日送的,草叶泛着青,偶尔飘下丝缕淡绿的光,落在元生的膝头,像撒了把碎星。

  元生坐在槎舷的木凳上,凳面是从木族林移来的古木心,还留着当年他和阿器一起刻的半道共生纹——纹里填了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与晨光缠在一起。他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封面的兽皮已经泛旧,边缘沾着的矿尘和羽灵草屑还在,是这些年护脉又赎罪的痕迹。日记里夹着的翎风羽片从页间滑出来,落在膝头,羽片的青蓝早已褪尽,却还是被他摸得泛了点亮,指腹蹭过羽片边缘的细绒,像在触碰当年护羽族巢的暖。

  “若有来生,愿做差异文明的麦农。”元生握着炭笔,笔尖在日记最后一页划过,字迹比之前的狠厉多了几分柔。炭笔是石蛋送的,笔杆刻着“共生”二字,是石夯教石蛋刻的,此刻握在手里,暖得能化冰。“日出种麦,日落护脉,不碰统脉杖,只握麦种。”他慢慢写,每一笔都带着郑重,仿佛在刻下一个再也不会更改的誓言。写完,他把翎风的羽片夹回页间,又从衣襟里掏出那柄孩童送的小杖——杖是用木灵枝做的,刻着歪歪扭扭的共生纹,是羽族的孩子前几日塞给他的,说“元生哥,以后护脉累了,就用它敲敲腿”。小杖放在日记旁,与羽片隔着页纸,像在守护着这个来生的愿。

  阿器坐在星槎的另一侧,靠着船尾的灵脉柱。柱身泛着青金,贴满了道器修复图的残片,图上的淡绿共生纹与柱上的灵脉纹共振,偶尔飘起丝缕绿雾,落在他的衣襟上。他从衣襟里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已经淡得快看不见,却还是能辨认出阿父当年画的半道共生纹——纹的末端缺了点,是阿父临终前没刻完的,现在被阿器用灵脉草汁补了,泛着点新绿。他握着阿父留下的刻刀碎片,碎片泛着褐,是当年道器工坊烧毁时他从灰烬里捡的,此刻用碎片当笔,在本子最后一页慢慢写:“若有来生,愿做普通道器匠,日出刻共生纹,日落修共生杖,不碰控脉纹,只握父的刻刀。”

  笔尖划过纸页,留下浅褐的痕,阿器的指尖有点抖——他想起阿父教他刻第一笔共生纹时的样子,在道器工坊的窗下,阿父握着他的手,刻刀在木坯上“沙沙”响,说“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吸脉的刃”。现在写这来生愿,像在跟阿父隔空对话,眼眶突然就热了。他从怀里掏出块泛褐的木灵芯,是阿父塞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芯上还留着阿父的指温,轻轻放在本子旁;又把道器修复图的主体展开,图上的黑紫痕(母巢力染的)还在,却掩不住底下淡绿的共生纹,他小心地把图折成小方块,夹进本子夹层,图的边角从页间露出来,泛着点绿,像在呼应他的愿。

  哪吒站在星槎中央,手里的火尖枪泛着金红,枪尖垂在地上,与船身的灵脉纹共振。他面前的案上摆着幅新域星图,图是用灵脉草汁画的,标着五灵色的区域:东方泛金(金灵脉)、南方泛红(火灵脉)、西方泛蓝(水灵脉)、北方泛褐(幽冥土)、中央泛绿(木灵脉),图的边角还标着“灵脉永续”四字,是他昨天用炭笔补的,笔锋里带着刚劲,却又藏着柔。风从舷边吹进来,带着星槎外的灵脉香,混着船内的羽灵草香,在星图上轻轻拂过,图上的五灵色仿佛活了过来,顺着案边往元生和阿器的方向飘。

  “嗡——”星槎突然轻轻震颤了一下,船身的绿金光瞬间亮了几分。元生握着日记的手顿了顿,抬头往船外望——高维新域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域场泛着五灵色的光,像块悬浮在虚空里的五彩玉。阿器也抬起头,怀里的小本子突然泛金,与新域的光共振,本子夹层里的道器修复图也跟着亮了,淡绿的纹在纸页上流动,像条活过来的绿蛇。

  元生的兽皮日记也泛了金,页间的翎风羽片飘起来,与阿器本子上的木灵芯共振,发出“叮”的轻响。记忆像被这共振勾了出来,慢慢在两人眼前铺展开——

  那是元生执念最深的时候,他举着五灵统脉杖,五色力往木族林的古木戳去,树里的脉力尖叫着往杖身聚,阿器握着异化道器,黑紫力往古木的裂缝钻,林里的羽灵草全枯了,翎儿哭着扑过来拦,却被元生的杖力弹开;后来是赎罪的时候,元生蹲在木族林的枯木旁,用五灵共生杖引绿金力往树里钻,阿器贴出道器修复图,淡绿力顺着裂缝往树里爬,古木慢慢冒了新叶,翎儿笑着递来羽灵草籽;再后来是护脉的时候,两人站在灵脉共通点的核心旁,元生引杖力,阿器引器力,核心泛着绿金,各族人围在周围,石夯举着矿锤笑,花婆撒着花蜜膏,翎儿扇着青蓝的翅膀,连风里都飘着甜。

  “原来都走了这么远了。”元生轻声说,把日记慢慢合上。封面的兽皮沾了点晨光,泛着暖,他把孩童送的小杖夹进日记,又摸了摸页间的翎风羽片,然后起身走到星槎中央的灵脉宝箱旁。这箱子是用灵脉木做的,箱盖嵌着块大的灵脉母晶残片,泛着淡绿,箱身刻满了共生纹——是哪吒前几日找人刻的,说“放护脉者的念想,得用共生纹护着”。

  阿器也合上小本子,把木灵芯和刻刀碎片夹进本子,抱着本子走到宝箱旁。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却极有默契地把日记叠在一起,轻轻放进宝箱里。元生的兽皮日记在上,阿器的小本子在下,绿金的光从宝箱的母晶残片里透出来,裹着两本日记,让页间的羽片、木灵芯、修复图都泛了亮,像在给这些念想镀了层暖。

  星槎离新域越来越近,域场的五灵色光更亮了,风里的灵脉香也更浓了,带着点木灵草的清、花蜜的甜、矿晶的冷,缠在星槎周围,像在欢迎他们。元生靠在舷边,望着新域的方向,晨光落在他的脸上,映得他眼底的绿金更暖:“来生麦农,今生护脉,都值。”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释然,像把压在心里多年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阿器也靠在舷边,怀里揣着从宝箱旁捡的片灵脉母晶碎,碎的绿泛着弱,却暖得能化冰:“来生匠,今生护脉,都值。”他想起阿父要是在,肯定会拍着他的头说“好小子,没丢匠人的脸”,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指尖碰了碰衣襟里的刻刀碎片,像在跟阿父分享这份释然。

  宝箱里的日记还在泛金,光透过箱缝往船外飘,与新域的五灵色缠在一起,像道流动的暖带。元生的日记末页,他用炭笔补了行小字:“护脉的真,是知错能改,是共生永续。”字迹温润,没有了当年的狠厉;阿器的小本子末页,他用刻刀碎片划了道浅褐的共生纹,旁边写着:“道器的真,是护脉,不是控脉,是父的教。”纹的末端,刚好补全了阿父当年没刻完的那点。

  哪吒走过来,轻轻合上宝箱的盖子,母晶残片的淡绿力顺着箱缝往锁扣钻,“咔嗒”一声,锁上了。他摸了摸箱盖的共生纹,轻声说:“这箱子,我会好好保管,以后交去灵脉档案馆,让后世的人看看,护脉者的初心与救赎。”

  星槎的绿金光裹着新域的五灵色,在虚空里慢慢前行。船外的灵脉风还在吹,带着暖,带着香,带着来生的愿;船内的羽灵草流苏还在晃,带着青,带着轻响,带着今生的护脉心。元生望着新域的光,阿器摸着怀里的母晶碎,哪吒握着火尖枪,三人都没说话,却都知道,护脉的路还没结束,新域的挑战还在等着,可只要初心还在,共生的愿还在,就不怕走下去。

  新域的边缘已经清晰可见,域内的灵脉溪泛着蓝,灵脉树泛着绿,偶尔有丝缕五灵色的光从域内飘出来,与星槎的绿金光缠在一起。元生的手碰了碰舷边的商朝金残片,残片的淡金映着新域的光,像在提醒他:从统脉的反派到护脉的辅护,从执念的困局到共生的释然,这条路走得难,却走得值。阿器的手碰了碰怀里的小本子,本子的暖透过衣襟传过来,像阿父的手在轻轻拍他的肩,告诉他:从造恶器的匠人到护善器的护脉者,从复仇的执念到共生的初心,这条路走得苦,却走得值。

  星槎缓缓驶入新域的边缘,绿金光与五灵色光彻底缠在一起,像幅流动的画。灵脉宝箱在船中央泛着淡绿,里面的日记还在亮,映着两人的来生愿,映着护脉的初心,也映着哪吒宇宙里永不熄灭的共生之火。

  第一节完

  要知星槎驶入新域后元生阿器将首遇何种灵脉异象,灵脉宝箱内的日记与修复图是否会与新域产生特殊共振,哪吒计划如何开启新域护脉的第一步,且看下节分解

  《新域护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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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33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 护脉:新域入口破乱影

  高维新域入口的午阳带着股温润的灵脉香,是从域内的灵脉溪与灵脉树里飘来的,混着点幽冥土的淡褐气,在虚空里缠成层暖雾。域场的边界泛着五灵色的光:东方的金灵脉泛着淡金,像给虚空镶了道金边;南方的火灵脉隐在雾里,偶尔冒点微红,暖得能化开指尖的冷;西方的水灵脉凝成灵脉溪,溪水泛着透蓝,溪底的灵脉石映着光,像撒了把碎钻;北方的幽冥土泛着褐,裹着灵脉树的根,让树干更稳;中央的木灵脉托着灵脉树,树身泛着浓绿,枝桠上的新叶还沾着灵脉露,风一吹,露水滴在溪里,“叮咚”响着像在唱护脉的歌。

  星槎缓缓停在入口的虚空中,船身的绿金光与新域的五灵色缠在一起,像两道彩绸绕着船。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先下了船,杖身的绿金力顺着他的指尖往地面钻,触到新域的土时,土面冒起淡绿的纹,与杖身的灵脉纹共振。他的粗布衫沾着星槎上的羽灵草屑,衣襟里别着的“灵脉护脉者印”泛着青,印角的“护脉永续”四字被午阳照得亮,偶尔蹭到胸口,提醒他这不是梦——从统脉的反派到护脉的辅护,从困在执念里的人到能坦然站在新域护脉的人,这条路走得难,却走得值。

  阿器跟在后面,共生道器的青金力泛得稳,器身贴的道器修复图残片泛着淡绿,与灵脉树的绿共振。他的指尖碰了碰衣襟里的刻刀碎片,碎片的褐光与器身的青金缠在一起,像阿父的手在轻轻扶他的肘。下船时,他特意往灵脉溪的方向望了望,溪水的蓝映着他的脸,让他想起阿父教他在道器工坊刻“水脉共生纹”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暖了,连指尖都泛了点蓝。

  哪吒持着火尖枪走在最后,枪身的金红力扫过入口的虚空气,把偶尔飘来的淡灰虚无力化了。他站在元生和阿器中间,火尖枪往新域里指了指:“新域护脉,终程始。咱们得先稳住入口的灵脉,再往里探。”他的声音里带着劲,却没了以前的凌厉,多了几分对新域的期许——毕竟这是护脉队第一次踏足高维新域,每一步都得稳。

  护脉队的人跟着下了星槎,石夯扛着矿锤走在左翼,锤柄的“石脉永固”刻痕泛着淡金,他时不时用锤尖碰一下地面的灵脉纹,锤身就会冒点金,把土面的淡灰扫开:“俺这锤啊,以前是砸过元生的统脉杖,现在却能跟他一起护脉,真是没想到。”他的笑声很粗,像矿坑的石头碰撞,却带着股真心的暖。

  花婆抱着花蜜罐走在右翼,罐口的粉光泛着甜,她从罐里舀出点花蜜膏,往灵脉树的根旁涂:“这膏是用花族甸的新蜜熬的,加了木灵脉的汁,能润灵脉,让树长得稳。”膏体沾在树根上,与幽冥土的褐缠在一起,泛出点粉褐的光,灵脉树的枝桠晃了晃,新叶更绿了。

  翎儿攥着把刚抽芽的羽灵草,蹲在灵脉溪旁,把草种在溪岸的土上。青蓝的翅膀垂在身侧,偶尔扇动两下,带起的风让草叶轻轻晃:“这些草能感应灵脉乱,要是有不对劲,草叶会泛灰,咱们能早知道。”她种完草,还特意用灵脉露浇了浇,露水滴在草叶上,泛着点青,像给草披了层薄衣。

  鳞珠抱着个竹篮,里面装着鳞族溪的鳞卵,卵面的蓝泛着润。她把竹篮放在灵脉溪的阴影里,用灵脉水轻轻洒在卵上:“鳞卵刚在低维活过来,经不起折腾,我守着它们,你们放心往里探。”水沾在卵上,卵面的蓝更亮了,偶尔有丝缕蓝力往溪里钻,与溪水的蓝缠在一起,像母子间的呼应。

  木族老拄着灵枝站在灵脉树旁,灵枝的绿泛着弱,却稳稳地靠在树干上。他用灵枝轻轻敲了敲树干,枝上的新叶就冒点绿雾,往周围飘:“老身活了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暖的新域。当年元生毁木族林的时候,老身恨过他,可现在看他握着共生杖护灵脉树,老身信他了。”灵枝的绿雾飘到元生的杖上,与绿金力缠在一起,让杖的光更亮了。

  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往灵脉树的方向走了两步,杖尖碰了碰树干的新叶,叶上的灵脉露滴在杖上,绿金力瞬间亮了几分。他能清晰感觉到树里的脉力在跳,像个刚睡醒的孩子,弱却有生机。“这树的脉很纯,就是有点虚。”元生轻声说,转头看阿器,“咱们一起引点力,帮它稳一稳。”

  阿器点了点头,握着共生道器走到灵脉树的另一侧,器身的青金力往树干钻:“我用修复图的共生纹引,你用杖的五灵力托,咱们慢着来,别惊着树。”道器修复图的残片泛着淡绿,贴在树干上,图纹顺着树身往上爬,与枝桠的新叶连在一起,像给树穿了件绿衫。

  两道力在树里缠在一起,绿金与青蓝像两条暖蛇,慢慢裹住树的脉。灵脉树的新叶更绿了,枝桠也往上伸了伸,连溪里的灵脉石都跟着亮了,溪水流得更顺了。哪吒站在旁边,火尖枪的金红力往树的周围扫,把偶尔飘来的淡灰虚无力化了,像在给两人护着。

  就在这时,灵脉树的枝桠突然轻轻颤了一下,叶尖冒起淡灰的雾——是灵脉紊乱影!那雾顺着枝桠往下爬,像条灰蛇,缠向灵脉溪的方向,溪里的鳞卵瞬间泛了点灰,鳞珠惊呼:“鳞卵要受影响!”

  元生没犹豫,举着五灵共生杖往紊乱影扫去,杖身的绿金力像道盾,拦在影前。“嘭”的一声,淡灰的影撞在绿金力上,冒起淡灰的烟,却没化,反而往阿器的方向缠去。阿器赶紧用共生道器扫,器身的青金力裹着修复图的淡绿,往影上戳:“这影是虚无力聚的,得用共生力化!”

  两道力夹着紊乱影,绿金与青蓝缠在一起,像把剪刀剪灰雾。影慢慢泛淡,最后“滋滋”响着化了灰,散在灵脉树的根旁,被幽冥土的褐力吸了进去,没了踪影。可就在影化的瞬间,树身的绿突然亮了,显出五灵色的纹——是新域灵脉秘!纹里裹着淡金的字:“五灵聚,共生启,新域脉,需合力。”

  哪吒走过来,看着树身的纹笑了:“这是新挑战,一起解。新域的灵脉不是单靠咱们几个能稳的,得五族合力,用五灵脉力把这秘纹引开,才能让新域的脉全活。”他转头对护脉队的人说,“石夯,你引金灵脉力;花婆,你引火灵脉力;翎儿,你引木灵脉力;鳞珠,你引水灵脉力;木族老,你引幽冥土力,咱们跟元生、阿器一起,把这秘纹解了。”

  石夯第一个应了声,举着矿锤往东方的金灵脉方向走,锤柄的金力往虚空里钻,很快就引来了淡金的力,像条金带往灵脉树飘:“俺的金力来喽!定能帮上忙!”

  花婆也没闲着,从花蜜罐里舀出点膏,往南方的火灵脉方向撒,粉光裹着微红的力,慢慢往树飘:“老婆子的火力虽弱,却能暖脉,定不让大家失望!”

  翎儿攥着羽灵草,往中央的木灵脉方向蹲下来,草叶的青力往土里钻,引着更浓的绿力往树飘:“羽灵草的力最纯,定能让秘纹显真!”

  鳞珠抱着鳞卵往西方的灵脉溪走,用灵脉水往溪里洒,蓝力顺着溪往树飘:“水灵脉的力顺,能引着其他力走!”

  木族老拄着灵枝往北方的幽冥土走,枝的褐力往土里钻,引着幽冥土的力往树飘:“老身的幽冥土力能稳根,定不让秘纹乱!”

  五族的力往灵脉树聚,与元生的五灵共生杖、阿器的共生道器缠在一起,五灵色的光裹着树身,让秘纹更亮了。元生能感觉到杖里的力在跳,像在跟五族的力呼应;阿器也能感觉到器身的修复图在发烫,淡绿的纹与秘纹缠在一起,像在对话。

  “引力往秘纹的中心钻!”哪吒喊了声,火尖枪的金红力往秘纹中心戳去。元生和阿器同时发力,绿金与青蓝力跟着往中心聚,五族的力也顺着往中心缠。“嗡——”秘纹突然爆亮,五灵色的光往周围散,新域的入口瞬间亮了,灵脉溪的蓝更透,灵脉树的绿更浓,连虚空里都飘起五灵色的雾,像在庆祝秘纹被解。

  元生松了口气,握着杖的手轻轻抖了抖——刚才发力时,他想起以前毁木族林的样子,五灵统脉杖的五色力往古木里戳,树里的脉力尖叫着往杖里钻,古木的叶瞬间枯了,现在握着共生杖护灵脉树,杖里的暖顺着掌心往灵脉里钻,心里像被什么软了,连眼眶都热了。

  阿器也没说话,只是把共生道器轻轻靠在灵脉树旁,器身的修复图贴在树干上,淡绿的纹与树的纹连在一起。他摸了摸衣襟里的刻刀碎片,碎片的褐光泛了点暖,像阿父在夸他做得好,嘴角忍不住往上扬,连指尖都泛了点绿。

  两人走到灵脉溪旁,溪水的蓝映着他们的脸,元生看着溪里的鳞卵已经恢复了润蓝,笑着说:“护脉路长,一起走。”阿器点了点头,伸手握住元生的手,两人的手都沾着灵脉露,暖得能化冰——这是他们从反目后,第一次这么坦然地握手,没有恨,没有怨,只有护脉的默契和对过往的释然。

  元生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借着午阳的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亮得像在笑:“新域护脉始,来生愿藏心,今生护脉不停。灵脉溪的水珠沾在纸上,像阿父当年教我刻纹时的汗,暖得很。”他从溪里舀了点水,滴在纸上,让字迹更稳,又把片灵脉溪的石片夹进日记,石片的蓝泛着透,像在记着今天的暖。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他握着刻刀碎片,在本子上画了个简笔——灵脉树泛着绿,灵脉溪泛着蓝,元生和他站在树旁,手牵着手,旁边写着“新域护脉始,父的教藏心”。他把道器修复图从灵脉树上揭下来,贴在简笔旁,图的淡绿与简笔的墨黑缠在一起,像道解不开的暖结,又用灵脉露在图上洒了点,让绿更亮。

  护脉队的人看着两人的样子,都笑了。石夯举着矿锤往虚空里砸了砸,锤声“咚咚”响着像在喝彩;花婆撒了把花蜜膏在两人周围,粉光裹着他们,像在给他们戴花;翎儿把刚发芽的羽灵草往他们手里塞,草叶的青扫过他们的手,像在说“一起护”;鳞珠抱着鳞卵走过来,笑着说“以后鳞族的脉,也靠你们多护着”;木族老拄着灵枝点头,说“老身信你们,能护好新域”。

  星槎还停在入口的虚空中,船身的绿金光与新域的五灵色缠在一起,像在守护着这个满是暖的入口。灵脉树的枝桠还在晃,灵脉溪的水还在流,护脉队的笑声还在飘,元生和阿器握着彼此的手,望着新域深处的五灵色,心里都像被什么填满了——护脉的路还长,新域的挑战还在,可只要他们一起,只要护脉队一起,就不怕走下去。

  高维的虚空中,偶尔飘来丝缕淡黑的力,是高维执念聚合体的前兆,却被新域的五灵色力挡在外面,化了灰。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的手紧了紧,阿器也把共生道器握得更稳,他们知道,硬仗还在后面,可现在的他们,不再是孤单的反派,而是有各族信任、有彼此默契的护脉者,这条护脉的终程,才刚刚开始。

  第二节完

  要知元生阿器与护脉队将如何深入新域解开灵脉秘,灵脉树显化的五灵纹是否藏着新域护脉的关键,高维执念聚合体将以何种形态降临新域,且看下节分解

  哪吒 33 卷:新域护脉战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33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三节 终章:树影映愿待新战

  新域灵脉树的暮色是被五灵脉力揉碎的暖,残阳从树顶的枝桠间漏下来,落在满地的灵脉草上,映得草叶泛着金绿,像撒了把碎星。树身泛着浓绿金,每道纹路里都裹着丝缕五灵力——金的亮、红的暖、蓝的透、褐的稳、绿的润,缠在一起顺着树干往下流,钻进土里与幽冥土的力缠成团,让树的根须在土下轻轻颤,像在呼应着什么。

  树旁的灵脉溪泛着蓝,溪水顺着地势往远处流,偶尔绕过几块灵脉石,溅起的水花带着淡蓝的光,落在岸边的羽灵草上,草叶瞬间亮了几分。溪旁的空地上,护脉队的人围坐成圈,石夯把矿锤放在腿上,用指节轻轻弹着锤柄的“石脉永固”刻痕,“叮叮当当”的声响像矿坑深处的回音,混着灵脉树的“沙沙”叶响,成了新域独有的护脉曲。

  花婆坐在石夯旁边,怀里抱着空了大半的花蜜罐,正用灵脉草汁在罐身上画共生纹,笔尖划过陶土的“沙沙”声很轻:“这罐啊,装过花族甸的蜜,也装过护脉的心意,以后要带在身边,当个念想。”她的声音很柔,像花蜜膏化在嘴里的甜,偶尔有片灵脉树的新叶落在罐上,她会小心地捡起来,夹进怀里的旧帕子——那帕子上还沾着当年花族甸枯株的灰,现在却裹着新叶的绿,像藏着两段护脉的时光。

  翎儿蹲在灵脉溪边,正教几个羽族孩童编羽灵草结,青蓝的翅膀垂在身侧,偶尔扇动两下,带起的风把草屑吹得飘起来:“编结的时候要用心,结紧,共生的心才紧。”她手里的草在指尖翻飞,很快就编出个泛青的结,递给最小的孩童,孩童攥着结,往灵脉树的方向跑,结上的青力与树的绿金缠在一起,像道小小的暖带。

  鳞珠抱着鳞卵坐在木族老旁边,正用灵脉水轻轻洒在卵上,卵面的蓝纹映着树的光,泛得更亮:“这些卵啊,在低维差点枯了,现在在新域,定能好好长。”木族老拄着灵枝,用枝尖碰了碰鳞卵,灵枝的绿力往卵里钻,卵面的蓝更润了:“老身活了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有生机的新域,以后啊,咱们的护脉路,就从这儿接着走。”

  元生和阿器靠在灵脉树的两侧,元生手里握着五灵共生杖,杖身的绿金力顺着他的指尖往树里钻,与树的脉力共振;阿器则把共生道器放在腿上,器身的修复图残片泛着淡绿,贴在树身上,图纹与树的纹慢慢重合。两人的日记放在树旁的青石上,元生的兽皮日记泛着金,页间的翎风羽片露在外面,被暮色照得泛了点暖;阿器的小本子泛着淡绿,封面的灵脉草汁淡痕还能看见,里面的道器修复图边角从页间露出来,与树的绿缠在一起。

  “你说,来生真能当麦农吗?”元生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了灵脉树的叶。他望着远处新域的五灵色光,指尖碰了碰日记上的“麦农”二字——那是他早上写的来生愿,字迹里的释然还没散。

  阿器转头看他,指尖摸了摸怀里的刻刀碎片:“我信能。父以前说,心里的愿够真,来生就能成。”他顿了顿,又说,“要是真能当道器匠,我要把共生纹刻满新域的道器,让每个护脉者手里的器,都暖得像父造的第一把杖。”

  就在这时,灵脉树的影子突然晃了晃,地上的树影慢慢变了——先是映出片泛金的麦田,元生穿着粗布衫,手里握着麦种,正弯腰往土里撒,麦种落在地上,很快就冒出淡绿的芽;接着,树影的另一侧映出间道器工坊,阿器坐在窗下,手里握着刻刀,正在木坯上刻共生纹,工坊的窗台上,放着阿父的旧刻刀,阳光从窗里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是来生幻境!元生和阿器都愣住了,看着地上的影,眼里的光慢慢亮了。护脉队的人也注意到了,石夯停了弹锤的手,花婆放下了花蜜罐,翎儿和孩童们也围了过来,看着树影里的画面,没人说话,却都带着笑——那画面里的暖,像能化进每个人的心里。

  “来生愿美,今生护脉更美。”元生轻声说,从青石上拿起自己的日记,翻开最后一页,借着树的绿金光,在“若有来生,麦农护脉”的下面,又补了行字:“今生今世,共生永续。”字迹亮得像在笑,他把日记放回青石上,指尖碰了碰树影里的麦田,像在跟来生的自己打了个招呼。

  阿器也拿起小本子,在“若有来生,匠护共生”的下面补了行:“今生今世,道器护脉。”他把阿父的刻刀碎片拿出来,放在本子旁,碎片的褐光与树影里的工坊缠在一起,像阿父在跟他点头。旁边的共生道器突然泛了点青金,器身的修复图残片慢慢从器上飘起来,往灵脉树的方向落,最后贴在树干上,图上的淡绿纹与树的纹完全重合,泛出绿金的光,映得新域的暮色更暖了。

  “新挑战来,一起去!”哪吒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握着的火尖枪泛着金红,枪尖指向新域深处——那里传来“轰隆隆”的灵脉响,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众人都站起来,石夯抓起矿锤,锤柄的金力泛得亮;花婆把花蜜罐背在身上,粉光裹着她的肩;翎儿把羽灵草结别在衣襟上,青蓝的翅膀扇动起来;鳞珠把鳞卵抱得更紧,灵脉水的蓝力往卵外钻;木族老拄着灵枝,绿力顺着枝尖往树里钻,像是在跟树告别。

  元生和阿器也慢慢站起来,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杖身的绿金力爆亮了几分;阿器握着共生道器,青金力裹着他的手。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却极有默契地往哪吒的方向走——从囚室里的冷脸相对,到灵脉工坊的并肩改器,再到新域的携手护脉,他们早就不是当年的仇人,而是能把后背交给彼此的护脉友。

  灵脉树的影子还在映着来生幻境,可地上的两人却已经转身,朝着新域深处的挑战走去。他们的日记还放在青石上,被灵脉树的绿金力缠着,泛得更亮,页间的羽片、木灵芯、修复图,都在光里泛着暖,像在守着他们的来生愿,也守着新域的护脉心。

  新域深处的灵脉响越来越近,隐约能看见道泛黑紫的影——是高维执念聚合体!那影裹着浓黑的虚无力,像团流动的毒云,往灵脉树的方向飘。哪吒举着火尖枪,往影的方向指:“准备战!”

  石夯第一个应了声,举着矿锤往影的方向冲:“俺来挡第一锤!”花婆撒出花蜜膏,粉光像雨一样往影里飘;翎儿攥着羽灵草,青力往影里钻;鳞珠用灵脉水往影里洒,蓝力裹着虚无力;木族老拄着灵枝,绿力往影的根部钻,想把影的力稳住。

  元生和阿器跟在后面,元生举着五灵共生杖,绿金力往影的中央戳:“这影是虚无力聚的,得用共生力化!”阿器握着共生道器,青金力裹着修复图的绿,往影的两侧扫:“我来拦它的虚无力,你往中心攻!”

  两道力在影里缠在一起,绿金与青蓝像两道利刃,往黑紫的影里钻。影里传来“滋滋”的声响,虚无力被共生力化了灰,可影的体积却越来越大,显然是在吸收新域的虚无力。哪吒的火尖枪突然戳向影的核心,金红光爆亮,影的中心泛了点灰,却没化——这聚合体的力,比他们之前遇到的任何虚无力都强。

  “一起上!”哪吒喊了声,火尖枪的金红力往影里钻得更深。元生和阿器也加了力,绿金与青蓝裹着金红,往影的核心缠去。护脉队的人也没退,石夯的矿锤砸在影的边缘,金力往影里钻;花婆的花蜜膏裹着影的虚无力,粉光泛得更亮;翎儿的羽灵草往影里扔,青力化了大片虚无力;鳞珠的灵脉水往影里泼,蓝力顺着影的纹往核心钻;木族老的灵枝往影的根部戳,绿力稳住了影的动向。

  影的核心慢慢泛灰,黑紫的力越来越淡,可就在这时,影突然往灵脉树的方向飘——它想毁灵脉树!元生没犹豫,举着五灵共生杖往树的方向挡,杖身的绿金力像道盾,拦在影前;阿器也用共生道器往影里戳,青金力裹着修复图的绿,往影的核心钻。

  “咱们不能让它毁树!”元生喊着,绿金力往影里钻得更深,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阿器也跟着喊:“护脉的根在这儿,绝不能让它毁!”青金力裹着他的臂,器身的修复图泛得更绿,与灵脉树的绿金缠在一起,像道更厚的盾。

  影的力越来越弱,最后“嘭”的一声,化了灰,散在灵脉树的周围,被树的绿金力吸了进去,没了踪影。新域的暮色又恢复了平静,灵脉树的叶还在“沙沙”响,灵脉溪的水还在“叮咚”流,护脉队的人都松了口气,笑着互相点头——这第一场新域的仗,他们赢了。

  元生和阿器靠在灵脉树旁,喘着气,元生的五灵共生杖还泛着绿金,阿器的共生道器也泛着青金。两人望着新域深处的五灵色光,都笑了——护脉的路还长,新域的挑战还在,可只要他们一起,只要护脉队一起,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灵脉树的影子还在映着来生幻境,地上的日记泛着金,道器修复图贴在树上,泛着绿金。元生的日记最后行,“今生今世,共生永续”的字迹在光里闪;阿器的日记最后行,“今生今世,道器护脉”的字迹也在闪,像在跟新域的灵脉发誓,要把护脉的路,一直走下去。

  第三节完

  第30回完

  要知元生“麦农来生愿”是否会在执念幻境中显真,阿器“匠来生愿”能否在幻境中与父重逢,高维执念聚合体是否会卷土重来,新域灵脉树能否成为护脉队的永久据点,且看下回分解——哪吒宇宙的护脉真行,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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