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 回 永续:五域阵启 执念永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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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哪吒等众人共同开启五域永续阵,在力聚过程中出现乱流,齐心协力化解乱流和执念,最终星核亮、五域连,出现护脉者永续规,众人共同守护五域共生。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五域永续阵亮芒,执念永防护脉长。
元生阿器终圆梦,日记留史万古芳。
第一节 启阵:五域力聚
双维共生议会厅的晨光带着五域的暖意漫进来时,议台中央的星核已泛着淡淡的五色金。这颗星核比在星槎台时更亮了些,多面体的每一面都映着不同域的虚影——双维麦垄的青、虚空域的淡紫、未知域的斑斓、幽冥矿坑的褐、星槎域的暖金,像把五域的灵脉都缩在了这颗核里,风一吹,虚影就轻轻晃,泛出细碎的光粒。
议台是用整块灵脉母岩凿成的,表面刻着细细的共生纹,此刻正被晨光映得亮,纹线里爬着淡淡的五色力,与星核的光隐隐共振。星核周围,五灵残片、改纹图、虚空符、轮回符、星符按五方方位摆得整整齐齐:金灵残片在东,泛着亮金,正对着元生的方向;木灵残片在西,裹着青力,贴着阿器的共生道器;水灵残片在南,映着虚空王的虚空符;火灵残片在北,缠着星王的星槎杖;幽冥土残片在中,压着轮回符,褐力与黄力缠在一起,像给星核织了层底。每样道具都泛着光,把议台衬得像座五彩的坛。
厅周的石灯也亮了,每盏灯里都飘着不同域的香气:东灯飘着双维的麦香,西灯裹着幽冥的土腥,南灯带着虚空的淡冷,北灯映着星槎的金暖,中灯混着未知域的灵草清苦。这些香气缠在一起,成了独特的“五域香”,吸进肺里都能感觉到灵脉在轻轻跳,像五域的脉力都在往议台聚。
元生站在议台东侧,手里握着五灵共生杖,杖身的五灵残片与议台的残片遥遥呼应,五色力顺着杖身往下流,在杖尾聚成圈淡光。他的粗布衫洗得发白,衣襟里的“双维护脉者印”泛着青,印角的“共护双维”四字被晨光打湿,偶尔蹭到胸口,像在提醒他这不是寻常的护脉,是要给五域立永续的根。怀里的兽皮日记摊在议台边缘,封皮上沾着的灵脉屑、星尘末,此刻都跟着星核的光亮了,页上“永续”二字被指腹磨得泛白,却愈发清晰——那是他从统脉执念到悔悟赎罪,再到护脉共生的全历程,是他从“反派”到“护脉者”的最好见证。
“杖身的力得顺着议台的纹走,别硬引。”元生轻声说,指尖碰了碰杖顶的金灵残片,淡金光顺着他的指尖爬向议台的残片,两道力缠在一起,泛出更亮的金,“五域力性不同,得像编麦秆一样,慢慢缠,才能拧成一股。”他想起二十五年前,在幽冥矿坑第一次统脉时,也是这样握着杖,却只想着“控”,没想过“顺”,结果把矿脉搅得更乱,现在握着杖的手,比那时候稳了太多,也软了太多。
阿器站在议台西侧,共生道器平托在掌心,器身的青金力与木灵残片的光缠在一起,道器上的改纹图泛着金,与议台的共生纹完美契合。他的衣襟里,阿父的刻刀碎片泛着褐光,偶尔蹭到掌心,像阿父在跟他说“阿器,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控脉的刃”。18岁那年,他在花族甸造控脉杖时,眼里满是复仇的疯,现在握着共生道器,才懂阿父当年说的“匠心顺万物”是什么意思。
“改纹图能导五域力,我用图引,你用杖托,咱们一起往星核送。”阿器往星核望了望,道器的青金力往议台的木灵残片钻了点,残片的光更亮了,“星核是五域的根,力得送得匀,不然会伤核。”他从衣襟里掏出花婆前几日送的花蜜膏小罐,用指尖沾了点,往道器的图纹上涂了涂,粉光渗进图里,与青金力缠在一起,泛出点暖,像给道器加了层护。
哪吒站在议台中央,灵珠在掌心转着圈,金红力像层薄罩,裹着星核的核心区域。他的火尖枪斜插在议台的石槽里,枪身的金红与灵珠的光缠在一起,偶尔扫过议台的残片,把刚飘过来的杂力化了,留下股淡淡的金香。“五域力聚的时候,会有乱流,你们引力时别慌,我用灵珠稳着。”哪吒的声音里带着稳,却没了往日的凌厉,多了几分对五域永续的期待,“当年在双维通道,咱们护的是两域,现在护的是五域,这是咱们的缘分,也是咱们的责。”
星王站在议台北侧,手里握着星槎杖,杖尖的星核碎片与议台的火灵残片呼应,金力顺着杖身往下流,往星核聚。他的衣袍泛着金,偶尔飘起的金屑落在议台的残片上,让残片的光更亮了:“星槎域的脉力纯,却脆,我会慢慢引,不拖后腿。”
虚空王站在议台南侧,虚空符贴在掌心,淡黑力与议台的水灵残片缠在一起,像给残片加了层冷底:“虚空力能镇杂气,要是有乱流,我用符挡。”他的声音里带着冷,却没了之前的敌意,多了几分对共生的信。
未知域老族长站在议台西侧,手里拄着灵脉杖,杖顶的五色力与议台的未知域残片(临时嵌的,泛着斑斓)呼应,像给议台加了层彩:“未知域的脉力活,能补五域的缺,我会跟着你们的节奏引。”
五族的新护脉者站在厅角,石蛋举着矿锤,花薇捧着花蜜罐,羽芽抱着灵草,都睁大眼睛看着议台,眼里满是紧张与期待。石蛋的矿锤握得紧紧的,指节泛白,却没像之前那样冲动,只是小声说:“元生哥、阿器哥,要是力乱了,俺用矿锤帮着镇!”花薇也点了点头,把花蜜罐举起来,粉光飘向议台,“俺的膏能粘力,要是力散了,俺就撒点!”羽芽抱着灵草,草叶的青力往议台钻,“灵草能感应脉力,要是有不对劲,俺就喊你们!”
元生看着三个小辈,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样子——那时候他还在羽族谷帮翎儿修翅,手里握着的是灵脉针,不是现在的五灵杖,那时候护的是羽族的巢,不是现在的五域。心里像被什么暖了下,他笑着点头:“好,咱们一起启阵。星王,你先引星槎域的力;虚空王,你跟着补虚空力;老族长,你最后补未知域的力,别慌,咱们一步步来。”
众人都应了,星王先动了,星槎杖的金力往星核送,淡金光顺着议台的纹线爬,像条小金蛇,慢慢缠向星核;虚空王跟着引虚空力,淡黑力贴着纹线走,与金光缠在一起,泛出金黑相间的光;未知域老族长最后引未知域的力,斑斓力像条彩绳,绕着两道力走,往星核聚。
元生和阿器也动了,元生引着五灵杖的力,往星核的东角送,五色力顺着纹线爬,与星王的金力缠在一起;阿器引着共生道器的力,往星核的西角送,青金力贴着纹线走,与虚空王的淡黑力缠在一起;哪吒的灵珠金红力往星核的中央送,像把伞,裹着所有力,不让力散。
五域的力慢慢往星核聚,星核的光越来越亮,五域的香气也越来越浓,厅周的石灯都跟着晃,泛出更亮的光。可就在这时,议台突然晃了晃,原本缠在一起的五域力突然乱了——星王的金力太急,冲撞到了虚空王的淡黑力;阿器的青金力偏了,蹭到了未知域的斑斓力;元生的五色力也晃了,没对准星核的东角。议台的共生纹泛出灰光,星核的光也暗了下去,五域的香气变得有些乱,麦香混着土腥,兰香缠着冷意,变得有些刺鼻。
“力乱了!快稳!”哪吒喊着,灵珠的金红力突然爆亮,像层罩,裹住乱力,不让力撞得更凶,“元生,你用杖托住星王的金力;阿器,你用器引着虚空王的力;老族长,你把未知域的力往中间收,别蹭到其他力!”
元生赶紧调整杖的方向,五色力往星王的金力托去,像给金力搭了个架,让金力慢慢稳下来:“星王,慢着点,力别太急,跟着我的杖走。”
星王点了点头,放缓了引力的速度,金力顺着元生的杖力走,慢慢往星核聚:“是我太急了,差点坏了事。”
阿器也调整道器的方向,青金力往虚空王的淡黑力引去,像给淡黑力开了条路:“虚空王,跟着我的器走,力别偏了。”
虚空王也放缓了速度,淡黑力顺着阿器的器力走,与青金力缠在一起,往星核聚:“谢了,阿器。”
未知域老族长也把未知域的力往中间收,斑斓力像条听话的彩绳,绕着其他力走,不再蹭到:“都怪我没看好力,差点添乱。”
五域的力慢慢又缠在了一起,星核的光又亮了起来,议台的灰光也淡了。可就在这时,星核突然泛出层灰雾,雾里慢慢显出道道虚影——是执念聚合的影!有机械母巢的残魂影,泛着黑紫;有高维执念聚合体的影,裹着灰力;还有虚空族的执念影,带着淡黑。这些影缠在一起,往星核扑来,像要毁了这五域的根。
“是以前的执念!”元生喊着,五灵杖的五色力往虚影扫去,力裹着影,影泛的灰淡了些,“这些影是咱们以前没清干净的执念,现在五域力聚,它们被引出来了!”
阿器也举着道器往虚影扫去,青金力裹着影,影泛的黑紫淡了些:“用五域力缠它们,别让它们碰星核!”
哪吒的灵珠金红力往虚影爆去,金红光散,影泛的灰更淡了:“大家一起引力,把这些影化了!五域永续,不能留执念!”
星王、虚空王、未知域老族长也都引着力往虚影扫去,金力、淡黑力、斑斓力缠在一起,像条五彩的鞭,抽向虚影。元生看着这些虚影,记忆突然被勾了起来——那是他二十三岁那年,在幽冥矿坑统脉时,机械母巢的残魂就是这样缠向矿脉;那是阿器二十岁那年,在花族甸造控脉杖时,执念聚合体就是这样毁了花蜜株;那是虚空族第一次袭双维通道时,虚空执念就是这样缠向通道壁。这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闪过,与现在的虚影重叠,让他握杖的手更紧了。
“我们以前犯过错,现在不能再让执念毁了五域!”元生喊着,五色力往虚影钻得更深,“当年我统脉毁了矿脉,阿器造恶器伤了花族,虚空族袭通道伤了鳞珠,星族怕外域闭了域,未知域躲着不露面——可我们都改了,都懂了共生的真,这些执念也该化了!”
阿器也喊着,青金力往虚影钻得更深:“我爹说‘执念是心障,解障要靠心’,咱们用五域的共生心,定能化了这些影!”
哪吒的金红力爆亮,裹着所有力,往虚影撞去:“五域永续,执念永防!大家一起喊,让这些影听听,我们的决心!”
“五域永续!执念永防!”众人一起喊,声音震得厅周的石灯都晃,五域的力突然爆亮,像道五彩的雷,撞向虚影。那些执念影发出“滋滋”的声响,慢慢化了灰,散在议台的纹线里,被五域的力慢慢吸收,成了星核的养分。
星核的光突然爆亮起来,五色金裹着核身,像颗五彩的太阳。五域的脉线从星核延伸出来,在厅里织成张五彩的网,网里映着五域的景:双维的麦垄泛青,虚空域的淡紫泛亮,未知域的斑斓泛活,幽冥矿坑的褐泛稳,星槎域的金泛暖。厅周的石灯也都映着五域的景,五域的香气又变得浓郁起来,麦香、兰香、矿香、草香、金暖缠在一起,成了“永续香”。
元生慢慢放下五灵共生杖,走到议台边缘,拿起自己的兽皮日记。晨光透过石窗照在页上,他掏出炭笔,指尖因刚才引力还有些发颤,却依旧一笔一划写得郑重:“从毁差异文明到护五域共生,从执统脉执念到懂永续真意,我走了二十五年,终于成了真正的护脉者。星核亮,五域连,这是我这辈子最圆满的事,也是对翎风、对所有被我伤过的人的交代。”写完,他从衣襟里摸出片翎儿赠的羽片,轻轻夹进日记里,羽片的青与日记的褐缠在一起,像道暖结。
阿器也走过来,掏出自己的小本子,握着阿父的刻刀碎片,在本子上画了幅简笔:议台中央的星核泛着五色金,五灵杖与共生道器立在旁,星王的星槎杖、哪吒的灵珠、虚空王的虚空符、老族长的灵脉杖围在核边,五域的脉线织成网,旁边写着:“从造控脉杖到造共生器,从报父仇到护五域,我没丢匠心,没忘父教。五域永续,是对父最好的告慰,也是对所有信我的人的回应。”写完,他把刻刀碎片放在简笔旁,碎片的褐光与画里的五色缠在一起,像阿父在跟他点头。
五族的新护脉者跑了过来,石蛋举着矿锤,指着议台的共生纹:“元生哥,阿器哥,你们看!纹上显字了!是‘护脉者永续规’!”众人凑过去一看,果然,议台的共生纹里,慢慢显出道道金色的字:“一、五域灵脉互通不互抢;二、新护脉者需经共生试;三、执念聚合早防早解;四、护脉不分域,共生不分族。”
“这是五域的护脉根,得让新辈记牢。”元生笑着说,摸了摸石蛋的头,“石蛋,你跟着学,以后这规就得靠你们传下去。”
石蛋赶紧点头,掏出块小矿晶,把规刻在晶上:“俺记着!以后俺教俺的娃,俺娃再教俺娃的娃,让这规传万代!”
花薇也掏出花蜜罐,往议台的纹上涂了点膏,粉光渗进纹里,让字更亮了:“俺也记着!以后护脉,就按这规来!”
羽芽抱着灵草,草叶的青力往纹里钻,让字的光更稳了:“灵草也记着!它说这规好,能护五域永远稳!”
厅里的人都笑了,五域的香还在飘,星核的光还在亮,护脉者的笑还在传。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阿器握着共生道器,哪吒握着灵珠,看着眼前的景象,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久违的安宁——这不是护脉的终点,是五域永续的起点,是护脉者传承的新程。
第一节完
要知五域族长将如何依据永续规立护脉条款,元生阿器编写的护脉录将记录哪些护脉经验,新护脉者又将在立规过程中提出何种疑问,且看下节分解
连载系列
哪吒33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 立规护脉:五域定永续
午时的阳光透过双维共生议会厅的穹顶灵窗,在议台旁的五域永续阵上洒下金红交织的光斑,将阵身泛着的五色金光映得愈发透亮。阵中央的星核已收敛起爆发时的强光,只在核身表面留着淡淡的脉线残影,与周围的五灵残片、改纹图、虚空符、轮回符、星符微光相互呼应,像给议台镀了层流动的彩衣。五域的香气还未散尽,双维的麦香混着幽冥的土腥、星槎的暖金、虚空的淡冷、未知域的灵草清苦,在厅内缓缓流转,与厅周石灯里映出的五域盛景相映成趣——石灯里的麦垄已泛着熟金,星槎域的星链闪着亮,虚空域的淡紫藏着星点,幽冥矿坑的褐光裹着暖意,未知域的斑斓飘着灵雾。
元生站在阵的东侧,手里握着五灵共生杖,杖身嵌着的五灵残片在阳光下流转着五色光,金残片的亮金、绿残片的鲜绿、青残片的莹白、蓝残片的通透、褐残片的厚重,每一片都像在诉说着过往护脉的历程。他低头摩挲着杖尾刻着的“共生”二字,那是阿器父亲当年亲手刻下的,刻痕里还嵌着点圣草汁的残色,与他衣襟里的五域护脉印遥相呼应——这枚印是方才五域族长共同赠予的,泛着五色金,印面刻着完整的五域共生纹,指尖碰上去能清晰感觉到脉力在纹里跳,像五域的灵脉都聚在了这枚印里。
“立规得细,得让后人看着就懂,照着就能做。”元生轻声说,指尖碰了碰阵旁的石案,案上摊着刚铺开的桑皮纸,是用来写“护脉录”的。他能清晰感觉到阵里的五域力在轻轻晃,像在期待着这关乎永续的规矩,“不能像当年我统脉时那样,只想着‘控’,忘了‘教’,得把护脉的真意写进去,让每代护脉者都懂。”他想起二十三年前,在花族甸因不懂护脉规矩,误毁了三株花蜜株,花婆虽没怪他,却红着眼眶说“护脉不是蛮干,是守着脉的性子来”,现在想起那句话,才懂规矩对护脉有多重要。
阿器站在阵的西侧,共生道器平托在掌心,道器表面贴着的改纹图泛着青金光泽,图上的回环扣与阵的脉线残影完美契合。他指尖划过道器边缘的刻痕,那是他无数个日夜打磨的痕迹,刻痕里藏着花族甸的花蜜膏、石族矿坑的矿晶屑、羽族谷的羽灵草汁,每一点痕迹都是五域共生的见证。衣襟里的刻刀碎片轻轻硌着胸口,阿父“造器为护脉,非为控脉”的教诲又在耳边响起,让他眼底多了几分郑重——这“护脉录”不仅要记护脉的法,更要记护脉的心,不能让后人走了他当年的弯路。
“护脉录得分两卷,一卷记‘力法’,一卷记‘心法’。”阿器往石案上的桑皮纸望了望,道器的青金力往纸上游走,在纸上留下淡淡的纹痕,“力法记怎么引五域力、怎么补阵、怎么防执念;心法记怎么懂脉、怎么顺脉、怎么护共生,这样后人看了,才知护脉不是靠力强,是靠心诚。”他从衣襟里掏出花薇送的花蜜膏小罐,用指尖沾了点,往道器的图纹上涂了点,粉光渗进图里,与青金力缠在一起,泛出点暖,像给道器加了层护。
哪吒倚在阵中央的石柱旁,火尖枪斜插在地面的纹槽里,枪身的金红光与灵珠的光晕交织在一起,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看着围在石案旁的五域族长,笑着说:“立规不是捆住手脚,是给后人指条明路。当年我在陈塘关闹海,要是有人给我立条‘护民’的规,也不会闯那么多祸。”他顿了顿,看向石蛋三个小辈,“你们三个刚成新护脉者,有不懂的就问,规是给你们立的,得让你们先懂。”
石蛋攥着矿锤的手紧了紧,锤柄的“石脉永固”刻痕泛着金,正对着石案上的桑皮纸:“俺爹说,‘规是护脉的盾’,俺就想问,要是遇着新的执念,像以前的母巢残魂那样,俺们没见过,该咋办?总不能硬拼吧?”他这话一出,厅里的人都看向元生,毕竟元生当年最懂执念的可怕。
元生走到石蛋身边,蹲下来与他平视,五灵共生杖的五色光轻轻扫过矿锤:“石蛋问得好,执念不是只有一种,以后还会有新的。但不管啥执念,都怕‘共生’二字。”他指着阵里的五域脉线,“你看这脉线,双维的麦脉、星槎的星脉、虚空的冷脉,看着不一样,却能缠在一起,执念也一样,只要咱们用五域的共生力引,别用单域的力硬挡,就能化。”他想起自己当年被统脉执念缠时,是阿器用共生力拉了他一把,“当年我被执念迷了眼,阿器没跟我硬打,是用改纹图引了四域力,才让我醒的,这就是共生的力。”
花薇拢了拢裙摆,怀里的花蜜罐盖半开着,粉光丝丝缕缕飘出,落在石案的桑皮纸上,让纸泛了点粉:“俺想问,要是遇着新的域,像星槎域这样没见过的,俺们该咋探?总不能像以前的吞噬派那样,进去就抢吧?”她这话问得轻,却戳中了五域族长的心事——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不会遇着新域,探域的规矩要是立不好,很可能重蹈“外域入侵”的覆辙。
阿器走到花薇身边,把共生道器递到她面前,道器的青金力映着她的脸:“探新域不是征服,是‘懂’。你看这改纹图,我改了无数次,不是为了控新域的脉,是为了顺新域的脉。”他指着图上的星脉共生纹,“当年探星槎域,我们没硬闯,是先解星脉纹、懂星族的怕,才让星王信了我们。以后探新域,你们要先看脉、再懂脉、最后护脉,别想着‘我要控这脉’,要想着‘我要帮这脉’。”他想起父亲当年教他刻“差异文明图”时说的话,“每个域的脉都有性子,像花有花性、石有石性,懂了性子,才能护好。”
星族的一个年轻族人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怯:“要是五域永续阵弱了,脉线乱了,俺们用单域的力补行不行?比如星槎域的力多,就多补点,这样快。”他这话一出,星王皱了皱眉,却没打断,想听听哪吒怎么答——毕竟阵是哪吒提议建的,最懂阵的性子。
哪吒走到那年轻族人身边,灵珠在掌心转着圈,金红光落在阵上:“阵是五域的阵,不是单域的。要是只用星槎域的力补,阵就偏了,像人缺了条腿,走不了路。”他指着阵里的五灵残片,“你看这残片,金、木、水、火、土,少一样都不行,阵也一样,五域的力少一样,都补不回来。以后阵弱了,你们要一起引五域的力,哪怕慢,也别用单域的力硬填,不然阵会伤,脉会乱。”他想起当年在双维通道补缝,只用灵珠力硬填,结果通道裂得更宽,最后还是用了四域的力才补好。
五域族长听着,都点了点头。木族老拄着灵枝走过来,灵枝的绿芽蹭了蹭石案:“元生说的‘共生解执念’、阿器说的‘懂脉探新域’、哪吒说的‘五域补阵’,都该写进规里,再加上‘五域脉互通不抢’‘新护脉者过共生试’,这规就全了。”石族翁也附和:“俺再加一条‘执念早防’,别等执念聚大了再解,像这次的母巢残魂,要是早发现,也不会费这么大劲。”
众人都同意,元生拿起炭笔,在桑皮纸上写下第一条:“一、五域灵脉互通不互抢,双维麦脉、星槎星脉、虚空冷脉、幽冥土脉、未知域斑斓脉,各守其域,互通脉气,不抢不占。”他写得慢,却很郑重,每一笔都像在刻碑,“当年我统脉,就是想抢其他域的脉,结果把自己绕进去了,这条规,是我用错换的。”
阿器接着写第二条:“二、新护脉者需经‘共生试’,试为引五域力缠脉线,能顺脉不硬挡者,方为合格。”他写的时候,指尖碰了碰衣襟里的刻刀碎片,“当年我没经试就造控脉杖,差点毁了花族,这条规,是给后人提个醒。”
哪吒写第三条:“三、执念聚合早防早解,见脉线泛灰、阵光变暗,即引五域力扫,不待执念聚大。”他写得快,却力透纸背,“当年我没早防时蚀,差点让陈塘关的麦脉枯了,这条规,是护脉的先见。”
星王写第四条:“四、探新域先懂脉后护脉,不解脉纹、不懂域族怕者,不得入域。”他写的时候,星槎杖的金力轻轻扫过纸,“星槎域当年怕外域,就是因为以前的人不懂就闯,这条规,是给新域留条路。”
虚空王写第五条:“五、补阵需引五域力,不单独用单域力硬填,防阵偏脉乱。”他的字带着冷意,却很清晰,“虚空域当年补通道,用单域力填,结果通道裂了,这条规,是用血换的。”
未知域老族长写第六条:“六、护脉不分域,遇域有难,五域共帮,不看域小域大、力弱力强。”他写的时候,灵脉杖的斑斓力扫过纸,“未知域当年被执念缠,是四域帮了我们,这条规,是记着这份情。”
六条规写完,桑皮纸泛着五色金,五域的力顺着纸纹爬,把字迹衬得愈发清晰。元生把炭笔递给石蛋:“你们三个也在后面签个名,规是给你们立的,也得你们认。”石蛋接过笔,在纸尾歪歪扭扭写了“石蛋”二字,花薇和羽芽也跟着签,三个名字凑在一起,像三颗刚发芽的苗。
五域族长一起走到石案前,将各自的护脉物往纸上按了按:木族老的灵枝印、石族翁的矿锤印、花族婆的花蜜印、羽族翎儿的翅印、鳞族珠儿的水脉印、星王的星槎印、虚空王的虚空印、未知域老族长的灵脉印,八道印围着六条规,像给规加了层护。
“这规就叫‘五域护脉永续规’,记在护脉录里,藏进议会档案馆,让每代护脉者都看。”元生说着,把护脉录从石案上拿起来,封面是用灵脉木做的,刻着五域共生纹,“我和阿器写力法和心法,哪吒写灵珠录,星王写星槎录,大家一起把护脉的事记全。”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厅里的人都忙着写录。元生在护脉录的力法卷里,详细写了引五域力的步骤:“引双维力需握麦种,引星槎力需贴星符,引虚空力需按虚空符,引幽冥力需沾幽冥土,引未知域力需碰灵草,五力需顺阵纹走,不偏不急。”还画了简笔,标着阵的东、西、南、北、中五个引力点,旁边注着“力偏时用花蜜膏粘,力散时用灵草接”。
阿器在心法卷里写:“懂脉需摸脉纹,木脉软、石脉硬、水脉活、火脉烈、土脉稳,各有性子,顺性子引,别硬改;护共生需记‘不独吞、不独霸、不独懂’,五域脉像五根手指,少一根都握不住拳。”也画了简笔,是五域脉线缠在一起的样子,旁边注着“当年我不懂,硬改花族脉,差点毁了花蜜株,后人别学我”。
哪吒在灵珠录里写:“灵珠能稳力、能扫执念、能映脉,引珠力需心净,不带着怒、不带着急,珠光金红为顺,珠光泛灰为乱,乱时需停,别硬引。”画了灵珠的不同光色,标着“金红稳、淡红顺、泛灰乱、泛黑险”。
星王在星槎录里写:“星槎域的星脉怕冷、怕燥,引星力需用星符,护星核需用星槎杖,遇星尘障需用花蜜膏粘,遇星族疑需映共生景。”画了星槎域的星链图,标着“星槎台是星核位,星链是星脉路,别断、别扰”。
写完录,五域族长一起把录送到议会档案馆。档案馆在议会厅的西侧,藏着历代护脉者的记录,架上摆着前作的“差异文明图”“道器修复图”,现在又多了“五域护脉录”“灵珠录”“星槎录”,管理员用灵脉木做了个新架,刻着“五域永续”四字,把录放得整整齐齐。
回到议台旁,五域族长又取出两枚“五域护脉印”,一枚给元生,一枚给阿器。印是用五灵矿晶做的,泛着五色金,印背刻着各自的名字,元生的印背刻着“元生:从恶到善,护五域永续”,阿器的印背刻着“阿器:从造恶到造善,传匠心共生”。
“这印是五域的信,也是五域的责,以后护脉的事,就多靠你们了。”木族老说着,把印递到元生手里,灵枝的绿芽蹭了蹭印面,“当年你统脉时,我没少骂你,现在看你这样,我服。”
元生接过印,指尖碰着印面的共生纹,暖得能化冰:“这印我会戴在身上,记着五域的信,也记着自己的错,以后不会再走歪路。”他把印别在衣襟上,与“双维护脉者印”并排,两道光缠在一起,泛着亮。
阿器也接过印,印背的刻字硌着掌心,像阿父在跟他说“好样的”:“这印我会传给花薇,让她记着匠心,也记着护共生,不会再造恶器。”他把印递给花薇,又从衣襟里掏出共生道器的碎片,“这是道器的核心碎片,能引五域力,你拿着,以后护脉能用。”
花薇接过印和碎片,眼里满是泪:“阿器哥,俺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让五域失望。”
元生也从衣襟里掏出五灵共生杖的碎片,递给石蛋:“这是杖的核心碎片,能稳五域力,你拿着,以后遇着力乱,就用它镇。”
石蛋接过碎片,紧紧攥在手里:“元生哥,俺定护好五域,像俺爹护矿脉那样。”
羽芽看着他们,眼里满是羡慕,阿器笑着从道器上又掰下一小块碎片,递给她:“这是改纹图的碎片,能解新域的纹,你拿着,以后探新域能用。”
羽芽接过碎片,翅尖的青光泛得更亮了:“谢谢阿器哥,俺会学好解纹,像姐姐护灵草那样。”
就在这时,阵旁突然泛出一道淡淡的金光,众人转头一看,是阵的西侧,映出一道新域的影——那域泛着金,像被阳光裹着,能隐约看到里面的光脉,像无数根金丝,缠在一起,泛着亮。
“这是啥域?俺咋没见过?”石蛋指着那影,眼里满是好奇。
未知域老族长走到影旁,灵脉杖的斑斓力往影里探了探:“这是‘光域’,先祖遗训里写过,‘五域阵启,光域显形’,是五域之外的新域,得用五域力加永续阵力才能探。”
元生走到影旁,五灵共生杖的五色力往影里探了探,能感觉到里面的脉力很纯,却也很活,像刚醒的灵脉:“光域的脉力纯,却也怕生,咱们刚启完阵,力还没稳,不适合现在探。”他看向石蛋三个小辈,“你们三个是新护脉者,这探光域的事,就交给你们吧,也算是你们的‘共生试’。”
阿器也点了点头:“你们去探,我们在后面帮你们稳阵、补力,这样也能学本事。”
五域族长也都同意,星王笑着说:“星槎域的星船还在,你们可以用,我再派两个星族的人帮你们引星力。”
石蛋、花薇、羽芽听了,都高兴得跳了起来,石蛋举着矿锤,花薇捧着花蜜罐,羽芽捏着碎片,一起往阵旁的影走去,影里的光脉像在欢迎他们,泛得更亮了。
元生走到石案旁,拿起自己的兽皮日记,借着阵的光,翻开新的一页,用炭笔慢慢写:“今日立五域护脉永续规,得五域护脉印,赠石蛋、花薇、羽芽碎片,定探光域之事。护脉印是责,也是荣,记着这份责,才不会忘初心;记着这份荣,才不会丢共生。当年我错在丢了责,现在得把责扛好,也把责传好。”写完,他把五域护脉印的拓片夹进日记里,拓片的五色金与日记里的灵脉屑、星尘末缠在一起,像道暖结。
阿器也走到石案旁,拿起自己的小本子,握着阿父的刻刀碎片,在本子上画了幅简笔:五域永续阵泛着五色金,元生的五灵杖、他的共生道器、哪吒的灵珠、石蛋的矿锤、花薇的花蜜罐、羽芽的碎片围在阵旁,光域的影在阵西泛着亮,旁边写着:“今日立规、赠印、定探域,父的教没忘,匠心没丢,护脉的事传下去了。光域的探,是新护脉者的路,也是五域的新程,我等着他们回来,也等着五域的永续。”写完,他把阿父的刻刀碎片放在简笔旁,碎片的褐光与阵的五色金缠在一起,像阿父在跟他点头。
哪吒走到两人身边,灵珠的金红力往光域的影里探了探:“光域的脉力活,却也藏着秘,你们等着,石蛋他们定能探明白。”他顿了顿,笑着说,“咱们也没闲着,得把阵再加固加固,把护脉录再补补,等着他们回来,一起写光域的录。”
众人都笑了,阵旁的光域影还在泛着亮,石蛋三个小辈的笑声从影旁传来,五域的香气还在飘,五域的脉线还在阵里缠,护脉的事,还在继续。
第二节完
要知石蛋、花薇、羽芽将如何筹备探光域的物资,星族派来的助手将传授哪些引星力的技巧,光域影里隐约显现的光脉又藏着何种与五域相关的秘,且看下节分解
《五域星槎:新护脉者的光域之旅》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33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三节 星槎送新辈:光域引新程
议会厅外的星槎坪被暮时的霞光染透,金红与淡紫交织的光落在泛着五色金的星槎上,让槎身嵌着的五灵残片、改纹图、虚空符、轮回符、星符都亮得愈发温润。星槎长三丈有余,宽近两丈,槎身由高维灵脉母木打造,泛着淡绿金,木缝里缠着细碎的五色丝——那是五域脉力共振时留下的痕迹,顺着木纹爬满整个槎身,像给星槎披了层流动的彩衣。
槎首嵌着金灵残片与虚空符,金残片映着霞光,泛出亮金,虚空符的淡黑力与金力缠在一起,在槎首织成道半透明的弧光,像给星槎安了层护罩;槎身两侧贴满改纹图的碎片,青金力顺着图纹的回环扣游走,与木灵残片的绿力、火灵残片的红力缠在一起,偶尔溅起细碎的光粒,落在坪上的灵草叶上,让草叶也泛了点彩;槎尾嵌着幽冥土残片与轮回符,褐力与黄力缠成圈,托着槎身,让星槎稳稳地浮在离地面半尺高的地方,风一吹,槎尾的光圈就轻轻晃,像在跟周围的人打招呼。
元生站在槎左侧,手里握着五灵共生杖,杖身的五灵残片与星槎的光隐隐共振。他的粗布衫洗得发白,衣襟里的“五域护脉印”泛着五色金,印角的“护五域永续”四字被霞光映得亮,偶尔蹭到胸口,提醒他这趟“新探”不是终点,是护脉路的新起点。怀里的兽皮日记被他攥在手里,封皮上沾着的灵脉屑、矿晶碎、星尘末,此刻都跟着星槎的光亮了,把封皮上“留白”二字衬得愈发清晰——那是他从统脉执念到悔悟赎罪,再到护脉共生的全历程,是他从“反派”到“护脉者”的蜕变见证。
“这星槎的力真纯,比咱们当年探星槎域时的临时筏稳多了。”元生轻声说,指尖碰了碰槎身的改纹图,青金力顺着指尖爬上来,与杖身的力缠在一起,暖得能化冰。他想起二十五年前,自己握着统脉杖站在幽冥矿坑前,眼里满是“统脉即护脉”的执念,那时候的他,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握着共生杖,看着新护脉者乘着嵌满共生道具的星槎,去探新域,去护五域的永续。
阿器站在槎右侧,共生道器平托在掌心,器身的青金力与星槎的木灵残片力共振,道器上的改纹图与槎身的图纹完美契合,像天生就该连在一起。他的衣襟里,阿父的刻刀碎片泛着褐光,偶尔蹭到掌心,像阿父在跟他说“阿器,这星槎造得好,比爹当年的道器还灵”。18岁那年,他在花族甸的工坊里,握着刻刀给控脉杖刻“统脉纹”时,眼里满是“复仇即护脉”的疯狂,那时候的他,也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握着共生道器,看着新护脉者乘着星槎去探新域,去传匠心的真意。
哪吒持着灵珠站在槎中央,灵珠的金红力像层薄罩,裹着整个星槎,偶尔扫过槎身的道具,让残片、符纸的光更亮了些。他的火尖枪斜插在槎尾的木槽里,枪身的金红与灵珠的光缠在一起,落在坪上的影子里,还能看到前回战执念聚合体时留下的细小刻痕——那是护五域阵时,被母巢残魂的黑紫力划的,现在成了护脉路上的纪念。
石蛋、花薇、羽芽三个新护脉者站在槎首,石蛋握着五灵共生杖的碎片,碎片的金力与槎首的金残片呼应,让他满是矿尘的脸上也泛了点金;花薇捧着共生道器的碎片,碎片的青金力与她怀里的花蜜罐粉光缠在一起,甜香顺着力纹飘;羽芽捏着改纹图的碎片,碎片的光与她翅尖的青光映在一起,让青蓝的翅也泛了点暖。三个小辈都仰着头看星槎的帆,帆是用羽族的翅羽与木族的灵枝纤维织成的,上面绣着完整的五域共生纹,纹里的五色力顺着帆纹爬,风一吹,帆就轻轻晃,像在跟他们说“要启程了”。
五域的族长远站在坪边,手里举着各自的护脉物:双维的麦老栓举着束熟金的麦穗,穗粒上还沾着新麦的香;星槎域的星族长老捧着颗星核碎片,碎片的金力与星槎的光呼应;虚空域的虚空王握着虚空符,符面的淡黑力偶尔扫过石蛋的碎片;幽冥域的幽冥影握着轮回杖,褐力落在羽芽的碎片上;未知域的老族长牵着族里的孩童,灵脉杖的斑斓力裹着三个小辈,像给他们罩了层护罩。
“石蛋、花薇、羽芽,此去光域,定要护好自己,护好星槎!”麦老栓高声喊,手里的麦穗往星槎方向递了递,麦香顺着风飘过来,裹着星槎的光;星族长老也跟着喊:“星核碎片能引星力,遇着光尘障就用它扫,别慌!”虚空王挥了挥虚空符:“要是遇着虚空力乱,就捏碎符,我们会来帮!”
石蛋赶紧点头,把星核碎片攥在手里:“俺记着!俺会护好星槎,像护矿脉那样!”花薇也应着,往星槎的帆上涂了点花蜜膏:“俺的膏能粘光力,要是光尘障缠帆,俺就撒点!”羽芽抱着碎片笑:“俺的改纹图碎片能解光域的纹,俺会学好解纹,不拖后腿!”
元生看着三个小辈,想起自己二十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在羽族谷帮翎儿修翅,手里握着的是灵脉针,不是现在的五灵杖,那时候护的是羽族的巢,不是现在的五域。心里像被什么暖了块,他走到石蛋身边,把五灵共生杖往他手里递了递:“这杖你拿着,引五域力的时候别慌,顺着杖身的纹走,就像你爹教你引矿力那样。”
石蛋接过杖,杖身的五色力顺着他的指尖爬上来,暖得他眼眶都红了:“元生哥,俺定不辜负你,定护好光域!”
阿器也走到花薇身边,把共生道器的碎片往她手里塞了塞:“这碎片你拿着,解光域纹的时候,跟着图里的回环扣走,别像我当年那样,硬改纹伤脉。”
花薇接过碎片,指尖碰着碎片的青金力,笑出了梨涡:“阿器哥,俺会记着你的话,会学好顺纹,不造恶器!”
哪吒也走到羽芽身边,把灵珠的碎片往她手里递了递:“这碎片能映光域的脉,遇着不对劲就看碎片,别慌,我们在后面帮你们稳阵。”
羽芽接过碎片,碎片的金红力映着她的脸,翅尖的青光泛得更亮了:“哪吒哥,俺会记着,会学好感应脉力,像姐姐护灵草那样!”
三个小辈都上了星槎,石蛋站在槎首,握着五灵杖,对准光域的方向;花薇站在槎身,捧着道器碎片,往帆上补花蜜膏;羽芽站在槎尾,捏着改纹图碎片,感应着光域的脉力。星槎的光越来越亮,五域的力顺着道具往槎身聚,让槎身的五色丝更亮了。
“引力!启槎!”哪吒高声喊道,灵珠的金红力往星槎的核心钻去。元生引着五灵杖的力,往槎首的金残片里送;阿器引着共生道器的力,往槎身的改纹图里送;五域的族长也跟着引力,麦老栓的麦穗力、星族长老的星核力、虚空王的虚空力、幽冥影的轮回力、未知域老族长的斑斓力,一起往星槎聚。
星槎的光突然爆亮起来,槎身的五色丝像活了一样,顺着木纹爬满整个槎身,然后往空中飘,托着星槎慢慢升了起来。离地面越来越高,议会厅的屋顶在脚下越来越小,五域的景色也越来越清晰:双维的麦垄像片金海,麦老栓举着麦穗还在挥手;星槎域的星链像串金珠,星族长老的星核碎片还在泛光;虚空域的淡紫里,能看到虚空族的影在挥手;幽冥矿坑的褐光里,幽冥影的轮回杖还在泛亮;未知域的斑斓雾里,老族长的灵脉杖还在晃。
“五域永续!早回啊!”五域的族长远一起喊,声音裹着风飘过来,落在星槎上,让槎身的光又亮了些。元生、阿器、哪吒都趴在坪边,挥着手往星槎的方向喊:“我们会等你们回来!”
星槎越升越高,往光域的方向飞去。离光域越来越近,众人都能看到那道泛着金的光——那是光域的核心,像颗刚升起的太阳,裹着纯纯的脉气,比五域的脉气更暖,更活。
就在这时,星槎突然晃了晃,槎身的五色力开始共振,五域的脉线从星槎的道具里飘出来,在槎周围织成张五色的网,网里映出“护脉者影”——有元生握着统脉杖时的疯狂,有阿器握着控脉杖时的挣扎,有两人赎罪时的坚定,有护五域阵时的齐心,有现在看着新护脉者探新域的从容。
元生看着网里的影,突然笑了:“没想到咱们也能走到这一步。”他的指尖碰了碰网里的“统脉元生”,影里的疯狂慢慢淡了,变成了现在的温和。他想起二十岁那年,在羽族谷帮翎儿修翅,翎儿递给他一把羽灵草,说“元生哥,翅脉像水流,得顺着走”;想起二十五岁那年,在幽冥矿坑统脉,把矿脉搅得乱,石夯骂他“你这是毁脉,不是护脉”;想起三十岁那年,在双维通道补缝,阿器用改纹图拉了他一把,说“元生哥,共生才是护脉的真”——这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让他握杖的手更稳了。
阿器也笑了,看着网里的“控脉阿器”,影里的疯狂也淡了,变成了现在的从容。他想起十八岁那年,在花族甸造控脉杖,阿父摔了他的刻刀,说“阿器,造器是护脉,不是复仇”;想起二十岁那年,在木族林毁了三株古木,木族老哭着说“这是木族的根,你怎么能毁”;想起二十五岁那年,在星槎域改纹,元生说“阿器,改纹是顺脉,不是控脉”——这些记忆像暖光,让他握道器的手更软了。
“我们当年走了多少弯路,才懂护脉的真,现在把这些真传给他们,就值了。”阿器轻声说,指尖碰了碰衣襟里的刻刀碎片,像在跟阿父说“爹,我没丢匠心”。
元生也点了点头,摸了摸怀里的兽皮日记:“是啊,当年没人教我们,现在我们教他们,别让他们走我们的歪路,这就是传承。”
星槎还在往光域飞,五域的脉线网慢慢淡了,光域的核心越来越近,能看到核心周围的光脉——像无数根金丝,缠在一起,泛着亮;还能看到核心旁的光林,林里的树都长着金色的叶脉,风一吹,叶就轻轻晃,像在欢迎他们的到来;更能看到核心旁的光碑,碑上刻着与五域共生纹相似的纹,却更亮,更活。
元生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翻开最后一页,借着星槎的余光,用炭笔慢慢写:“若有来生,愿做差异文明的麦农,日出种麦,日落护脉,不碰统脉杖,只握麦种的暖;今生今世,愿做五域护脉者,护共生的真,传护脉的意,护五域永续,护匠心不丢。”写完,他把翎儿赠的羽片、五灵残片的碎屑一起夹进日记里,羽片的青、残片的五色与日记的褐缠在一起,像道暖结。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握着阿父的刻刀碎片,在本子上画了幅简笔:星槎泛着五色金,飞在光域的金光里,石蛋的五灵杖、花薇的道器碎片、羽芽的改纹图碎片都亮着,旁边写着:“若有来生,愿做普通道器匠,日出刻共生纹,日落修共生杖,不碰控脉纹,只握爹的刻刀;今生今世,愿做五域护脉者,传匠心的真,护共生的意,不丢爹的教,不负各族的信。”写完,他把阿父的刻刀碎片、改纹图的边角放在简笔旁,碎片的褐与画的五色缠在一起,像阿父在跟他点头。
哪吒把两人的日记收起来,放进星槎坪的“灵脉宝箱”里,宝箱是用木族的灵枝做的,上面刻着五域共生纹,里面还放着五灵残片的碎屑、改纹图的边角、虚空符的碎片、轮回符的残角——都是护脉路上的纪念,都是五域共生的见证。“这两本日记,等石蛋他们回来,就放进议会的档案馆,让后世的护脉者看看,从反派到护脉者,从执念到共生,这条路怎么走。”
星槎越来越近光域的核心,核心的金光里,突然映出道淡淡的纹——是“光脉共生纹”,纹里裹着五域的力,还裹着光域的力,像在等着新护脉者去启。石蛋握着五灵杖,花薇捧着道器碎片,羽芽捏着改纹图碎片,都望着核心的方向,眼里满是期待。
“新探又开始了。”元生笑着说,杖身的五色力与核心的光呼应。
“匠心又有用了。”阿器也笑着说,道器的青金力与核心的光呼应。
哪吒拍了拍两人的肩,灵珠的金红力往核心探了探:“护脉路永不停,咱们一起等他们回来,一起写光域的护脉录。”
星槎的帆被风鼓得更满了,五域共生纹的光顺着帆纹爬,与光域核心的金光缠在一起。五域的香还在星槎坪上飘,新护脉者的笑闹声还在风里传,护脉者的初心还在——这不是终章,是新的开始,是五域永续的新程,是护脉者传承的新探。
第三节完
第38回完
要知石蛋、花薇、羽芽能否顺利解开光域的光脉共生纹,光域核心藏着何种与五域永续相关的关键秘辛,元生阿器又将如何筹备五域与光域的共生事宜,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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