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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回 回望:护脉全录 初心归 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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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 39 回 回望:护脉全录 初心归

  诗曰

  回望护脉路漫长,元生阿器忆旧章。

  初心归处共生在,日记留痕岁月香。

  第一节 忆旧:护脉全闪

  议会档案馆的晨光是从穹顶的灵脉窗漏进来的,淡金色的光丝裹着五域的香气,一缕缕落在紫檀木档案架上,让架上整齐排列的兽皮日记、桑皮护脉录、五灵残片以及改纹图拓本都泛着细碎的五色金光。档案架有九层高,每层都嵌着细小的灵脉灯,灯芯是羽族谷的灵羽绒做的,燃着不熄的暖光,将架上每件物品的纹路都照得一清二楚——最上层的五灵残片里,金灵残片的亮金还凝着星槎域的星尘,木灵残片的鲜绿仍沾着花族甸的花蜜,水灵残片的莹白未干虚空域的冷露,火灵残片的赤红犹存幽冥矿坑的烟火,土灵残片的厚重尚裹双维的麦土。

  元生站在左首第三排档案架前,指尖轻轻抚过架上的兽皮日记,粗糙的皮质带着岁月的温度,封皮上用炭笔写的“元生护脉记”五个字,因常年摩挲已有些模糊,却在晨光里泛着淡淡的青光。他穿着件新缝的粗布衫,衣襟上的“五域护脉印”被晨光映得透亮,印面的共生纹里,五域脉力轻轻流转,偶尔蹭到指尖,像在催促他翻开那些藏着过往的纸页。他的脚步很轻,怕惊扰了架上的记忆,档案馆里静得能听见灵脉灯燃着的“滋滋”声,混着五域香,成了独特的“忆旧声”。

  “找哪本?我记得你二十岁那本护羽族的,夹着片翎儿的羽片。”阿器站在右首第二排架前,手里已经捧着本封面泛褐的兽皮日记,封皮上沾着的木尘痕在晨光里泛着淡褐,那是他十八岁学造器时,不小心蹭上的老檀木灰,二十多年过去,痕迹仍清晰可见。他的共生道器斜挎在肩上,器身的青金力与架上的改纹图拓本隐隐共振,道器旁挂着的阿父刻刀碎片,偶尔撞在器身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像阿父在跟他说“阿器,慢着点翻,别弄坏了日记”。

  元生回头笑了笑,指尖在架上慢慢滑过,终于停在一本泛着青的日记上——这本就是他二十岁那年的记录,封皮边角已经磨得起毛,中间夹着的羽片轮廓还很清晰,透过兽皮纸能看到淡淡的青影。他小心地抽出来,晨光落在纸页上,瞬间让页上的字迹活了过来:“二十岁三月初七,羽族谷的风真暖,翎儿的翅被矿渣划了道口子,我用灵脉针缝了整整三个时辰,她夸我针脚细,像麦垄里的麦秆纹。”字迹旁沾着的草汁痕,是当时翎儿给的羽灵草汁,此刻在晨光里泛着鲜绿,与架上木灵残片的光遥相呼应。

  “你看这页,我那时候还跟翎儿打赌,说能让羽灵草长得比花族的花蜜株还高。”元生指着日记里的简笔,那是幅歪歪扭扭的画,画着个举着灵脉针的少年,旁边站着个翅尖泛青的羽族少女,两人中间画着株小小的羽灵草,草叶上画着个“高”字。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画里的少女,眼里满是温柔,“后来才知道,羽灵草喜阴,花蜜株喜阳,根本没法比,那时候真是天真得很。”

  阿器也笑着翻开自己手里的日记,页上是他十八岁学造器的记录,字迹还带着些稚嫩:“十八岁五月初二,阿父教我刻第一道纹,说‘道器的纹是脉的路,得顺着木性走’,我刻断了三把刻刀,手上全是伤,阿父却没骂我,只是给我涂了花蜜膏。”页边沾着的木尘痕旁,还有几滴细小的褐痕,是当时手上的伤口渗的血,混着檀木灰,成了独特的印记。他指着页上的刻刀简笔,“你看我那时候画的刻刀,连刀柄都歪了,阿父还说我有天赋,现在想想,他是怕我泄气。”

  两人正看得入神,档案馆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哪吒提着灵珠走了进来,灵珠的金红力像层薄纱,裹着他的身影,进门时顺便扫过门口的灵脉灯,让灯的暖光更亮了些。“我就知道你们在这儿,新护脉者还没传讯回来,倒先自己沉进旧时光里了。”哪吒的声音里带着笑,走到档案架旁,灵珠的光扫过架上的护脉录,让录上的“五域共生”四字泛着金,“回望才知路远啊,当年你们一个握着统脉杖,一个攥着控脉刀,哪能想到现在会站在这儿,看这些护脉的念想。”

  元生把二十岁的日记放回架上,指尖又滑过几本日记,最终停在一本封面泛灰的本子上——这是他二十三岁那年的记录,封皮上没有名字,只有道深深的刻痕,是当年统脉时被矿渣划的。他的指尖顿了顿,呼吸也沉了些,旁边的阿器见状,也默默放下手里的日记,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阿父的刻刀碎片泛着淡褐光,像在传递着安慰。

  “看看也好,总不能一直藏着。”哪吒走到元生身边,灵珠的金红力轻轻落在那本灰封面日记上,“当年的错不是疤,是让你现在走得更稳的垫脚石。”

  元生深吸口气,小心地抽出那本日记,晨光落在纸页上,让页上的黑痕瞬间泛出灰光——那是当年统脉时,矿脉被搅乱后,溅在纸上的矿尘混着墨形成的。第一页的字迹潦草而疯狂:“二十三岁正月十五,统脉才是真护脉!幽冥矿坑的脉力太散,我要把它拧成一股,让所有域都听双维的!”字迹旁画着幅扭曲的图,是五域脉力被强行拧在一起的样子,线条尖锐,透着股蛮横。

  “那时真傻。”元生的声音有些发颤,指尖碰了碰那幅扭曲的图,眼泪突然落了下来,砸在纸页上,晕开淡淡的水渍。记忆像潮水般涌来——二十三岁的他,握着统脉杖站在幽冥矿坑顶端,杖身的黑力疯狂往矿脉里钻,矿坑传来阵阵轰鸣,幽冥族的人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说“元生大人,别统了,脉要断了”,可他却红着眼眶喊“断不了!统了才会活!”。直到矿脉真的裂了道大口子,褐黑色的矿渣像洪水般涌出来,淹了半片矿坑,他才愣在原地,手里的统脉杖“哐当”掉在地上。

  “我记得那天你回来,浑身都是矿渣,抱着我哭,说‘阿器,我是不是做错了’。”阿器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他从架上抽出一本封面沾着暗红痕的日记,那是他十九岁的记录,“我那时候也没比你好到哪去。”他翻开日记,页上的字迹带着股狠劲:“十九岁三月初三,花族毁了阿父的工坊,我要造控脉杖,让他们的花蜜株全枯了!”页边沾着的暗红痕,是当年造控脉杖时,被铁器划伤的血,混着花蜜膏,成了抹不去的印记。

  阿器的眼泪也落了下来,砸在暗红痕上:“我造控脉杖的时候,阿父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说‘阿器,别造恶器’,我却甩开他的手,说他不懂仇。后来我拿着控脉杖去花族甸,杖身的黑力往花蜜株里钻,那些开得正艳的花,瞬间就枯了,花婆跪在我面前,说‘阿器,花是花族的命啊’,我却笑着说‘这是你们欠我阿父的’。”他想起阿父得知后,气得吐了血,指着他说“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那时候的他,只觉得阿父懦弱,直到后来元生的统脉出了错,两人一起被五族问责,他才懂自己造的不是“复仇器”,是“毁脉刃”。

  “你们看这页。”元生翻到日记的中间,纸页上有道深深的折痕,上面写着:“二十三岁二月初二,矿脉裂了,幽冥族的孩子没了家,我错了。”字迹歪歪扭扭,还沾着泪痕,旁边画着个小小的幽冥族孩童,抱着裂成两半的矿晶,哭得满脸是泪。“那天我在矿坑待了整整一夜,把裂的脉用灵脉针缝了又缝,可怎么也缝不好,后来木族老来了,说‘元生,脉是活的,你硬拧它,它会疼的’,我才懂统脉不是护脉,是害脉。”

  “我这页也写着。”阿器翻到自己日记的后半段,页上画着株枯了的花蜜株,旁边写着:“十九岁四月初五,阿父走了,走之前说‘造器为护脉’,我错了。”暗红痕旁沾着的褐痕,是阿父的骨灰,当年他把控脉杖砸了,带着骨灰去花族甸赔罪,花婆却给了他罐花蜜膏,说“阿器,错了就改,别让你阿父失望”。“后来我跟着木族老学修脉,才懂阿父说的‘匠心顺万物’是什么意思,道器不是用来复仇的,是用来护脉的。”

  哪吒站在两人身边,灵珠的金红力慢慢散开,像层暖雾裹着两本日记,那些泛着灰的黑痕、暗红痕,在金红光里慢慢变淡,最终消失不见,日记的封皮也从灰、褐变成了泛着五色金的暖光。“你们看,错能改,痕能消,可那些教训不能忘。”哪吒指着架上的护脉录,“这护脉录里写的‘共生即护脉’,不是凭空来的,是你们用错换的,是你们用痛换的。”

  元生把日记轻轻放在架上,指尖在封皮上慢慢写着:“回望不是沉在悔里,是懂现在的好。”晨光落在字迹上,泛着淡淡的暖金,与“五域护脉印”的光缠在一起。他想起现在的双维麦垄,麦老栓举着麦镰笑,想起星槎域的星王举着星槎杖迎他,想起虚空王拍着他的肩说“元生,好样的”,这些画面像暖光,把刚才的痛都化了。

  阿器也把日记放回架上,从衣襟里掏出块小木炭,在日记旁画了幅简笔:紫檀木档案架上,摆着泛着五色金的日记和护脉录,五灵残片的光缠在一起,旁边站着三个身影,一个举着共生杖,一个握着道器,一个提着灵珠。画旁写着:“回望不是困在痛里,是懂阿父的教。”刻刀碎片的褐光落在画里,让三个身影的光更亮了。

  就在这时,档案架突然泛起五色金,架上的五灵残片、改纹图拓本、日记、护脉录的光都缠在一起,在架前映出一道“护脉者全影”——影里有二十岁举着灵脉针的元生,有十八岁握着刻刀的阿器,有提着灵珠的哪吒;有二十三岁砸了统脉杖的元生,有十九岁毁了控脉杖的阿器;有握着五灵共生杖护五域阵的元生,有举着共生道器启阵的阿器;还有石蛋举着矿锤、花薇捧着花蜜罐、羽芽捏着改纹图碎片的新护脉者身影,他们站在光里,笑着往远处走,远处是泛着金的光域。

  “这是护脉者的路啊。”元生笑着说,眼角还有些湿,却不是痛,是暖。他伸出手,阿器也伸出手,两人握在一起,指尖的力缠在一起,像五域的脉力,紧紧连在一起。“还好我们改了,还好我们没一直错下去。”

  “是啊,还好有彼此,有哪吒,有五族的人。”阿器也笑着说,刻刀碎片的褐光与元生护脉印的光缠在一起,泛着亮。

  哪吒刚要说话,档案馆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星族的小信使举着星符跑了进来,符面泛着金,上面写着:“光域遇光尘障,石蛋、花薇、羽芽被困,需五域力相助!”小信使喘着气说:“星王让我来报,光尘障泛金灰,缠着力脉,新护脉者的力快撑不住了!”

  元生和阿器对视一眼,眼里的暖光瞬间变成了坚定,两人同时从架上抽出自己的共生道具——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杖身的五灵残片泛着五色金;阿器提着共生道器,器身的青金力与星符的光共振。“走,去光域!”元生说,脚步轻快,没有丝毫犹豫。

  “带上灵珠,我跟你们一起去。”哪吒提着灵珠,金红力爆亮,裹着两人的身影,“护脉路不是一个人走的,是代代帮的,新护脉者有难,我们哪能不管。”

  三人往档案馆外走,晨光裹着五域香跟在他们身后,架上的“护脉者全影”还在亮,新护脉者的身影旁,慢慢多了三个熟悉的轮廓——举着共生杖的元生,握着道器的阿器,提着灵珠的哪吒。档案架上的日记和护脉录泛着五色金,页上的“忆旧”二字,慢慢变成了“助探”,亮得通透。

  第一节完

  要知元生、阿器与哪吒如何赶往光域,光尘障究竟藏着何种特殊力性,新护脉者在障中又将展现怎样的护脉韧性,且看下节分解

  第39回 回望:护脉全录 初心归 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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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 39 回 回望:护脉全录 初心归

  第二节 助探:光尘障破

  星槎的帆在五域力的催动下鼓得满满当当,翅羽灵枝织成的帆面映着晨光,将“五域共生纹”的五色力线投射在虚空之中,像在幽暗的虚空间铺出一条五彩通途。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立在槎首,杖身的金、木、水、火、土五灵残片依次亮起,金灵残片引着星槎域的暖金力,木灵残片缠着双维的青力,水灵残片吸着虚空域的淡冷力,火灵残片裹着幽冥的赤红力,土灵残片凝着未知域的斑斓力,五道力线顺着杖身缠向星槎的核心枢纽,让槎身泛出的五色金光愈发炽盛。

  “当年探星槎域时,咱们的星槎还是临时拼的,连帆都没有,全靠灵珠的力撑着。”元生低头摸着槎身的木纹,那是阿器后来补刻的共生纹,纹线里还嵌着花族的花蜜膏,在光线下泛着细碎的粉光,“现在这槎,比当年稳了十倍不止,石蛋他们要是在,肯定会围着问这纹是怎么刻的。”

  阿器正蹲在槎身侧调整改纹图的角度,将图纹的回环扣对准虚空域的淡冷力流,让青金力顺着图纹更顺畅地汇入星槎:“这槎的木纹是灵脉母木自带的,我只是顺着纹补了点共生线,真正稳的是五域力的共振。”他从衣襟里掏出块光域的星尘石——那是之前星王送的,能感应光域的脉力,此刻石面正泛着淡淡的金灰,“光尘障离咱们不远了,石蛋他们的力已经开始不稳了。”

  哪吒坐在槎尾的灵脉凳上,灵珠悬在掌心缓缓旋转,金红力像层护罩裹住星槎的后半段,偶尔扫过槎尾的幽冥土残片,让残片的褐力更凝实些:“别急,灵珠能感应到石蛋他们的灵脉波动,还没到危险的地步。”他指尖轻点灵珠,珠面映出模糊的影像——石蛋举着矿锤撑在光尘障前,矿锤的金力被尘障裹着,泛着微弱的光;花薇跪在地上,正往星槎的帆上涂花蜜膏,粉光粘住大片金灰;羽芽扇动着青蓝的翅,翅尖的青光试图吹散身前的尘雾,却被尘障反弹回来,翅尖沾了不少金灰。

  “花薇的花蜜膏能粘住尘障,羽芽的翅能感应脉力,石蛋的矿锤能镇力,他们没慌,做得比咱们当年第一次遇虚空障时好多了。”哪吒笑着说,灵珠的影像里,石蛋突然喊了句什么,举起矿锤往尘障上敲了一下,金力炸开,震散了一小片尘雾,花薇趁机往缺口处撒了把花蜜粉,粉光粘住周围的尘灰,羽芽赶紧扇翅将粉灰吹开,露出一小段泛金的光脉。

  元生看得眼眶发热,握着五灵共生杖的手紧了紧:“你看石蛋那股劲,像极了当年的石夯,矿锤握得比谁都稳。花薇的细心,跟花婆一模一样,连涂花蜜膏的手法都像。羽芽的灵敏感,比翎儿还强些。”他想起第一次带三个小辈去双维麦垄学认脉,石蛋把矿锤往麦根上戳,差点伤了麦脉,花薇赶紧用花蜜膏涂在戳痕处,羽芽则蹲在旁边,翅尖的青光轻轻扫过麦秆,说“麦脉在哭呢”,那时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他们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阿器也停下手里的活,望着灵珠的影像笑:“石蛋上次跟我学刻纹,把道器的柄刻歪了,还跟我犟说‘歪柄握得稳’,结果练了三天,手都酸了,才乖乖重新刻。花薇学做花蜜膏,把羽灵草和花蜜放反了比例,做出来的膏是苦的,她还硬逼着石蛋吃,说‘苦口利于护脉’。羽芽学解纹,把改纹图看反了,差点把星符的力引偏,还好哪吒及时用灵珠稳了下来。”这些细碎的往事像颗颗暖珠,串起了新护脉者的成长轨迹,也让他想起自己当年跟着阿父学造器的日子。

  星槎的速度越来越快,虚空域的淡紫逐渐被前方的金光取代,光域入口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远远就能看到那片泛着金灰的光尘障,像团巨大的雾团,裹着中间的星槎,障壁上流转着细碎的灰光,每道灰光都像根线,缠着光域的脉力,让光脉的金光变得暗淡。石蛋他们的星槎在尘障中间,帆已经被尘灰裹得有些沉,翅羽织成的帆面往下垂着,只有零星的五色力在帆纹里挣扎。

  “准备引力!元生,你引五域力从尘障东侧破口;阿器,你用改纹图引力从西侧绕,别让尘障的力缠上;我用灵珠从上方往下压,给他们开条路!”哪吒站起身,灵珠的金红力突然爆亮,像道光柱射向光尘障,“石蛋他们能感应到咱们的力,会配合的!”

  元生走到槎首,五灵共生杖往光尘障的方向指去,杖身的五灵残片同时爆亮:“金灵引星槎力,木灵引双维力,水灵引虚空力,火灵引幽冥力,土灵引未知域力——五域力聚,顺脉而行!”他的声音带着股沉稳的力量,指尖顺着杖身的纹线划过,五道力线像五条彩蛇,顺着虚空的力流往尘障东侧钻去。力线接触到尘障的瞬间,金灰的障壁泛起阵涟漪,灰光试图缠住力线,却被力线里的五色金弹开。

  阿器也举起共生道器,道器上的改纹图与星槎的图纹共振,青金力顺着图纹的回环扣流转,在道器前端聚成个小小的漩涡:“改纹图,顺力转,引光脉,破尘障!”他调整道器的角度,让漩涡对准尘障的西侧,青金力像把钻,慢慢往尘障里钻,灰光被漩涡卷着,成了细小的尘粒,散在虚空里。道器旁的刻刀碎片泛着褐光,像阿父的手在帮他稳住道器,让力的输出更稳了些。

  哪吒的灵珠已经飞到光尘障的上方,金红力像块巨大的罩子,往尘障压了下去。灵珠的光扫过尘障,那些缠着光脉的灰线瞬间泛出焦痕,“滋滋”地响着,慢慢化成灰。“石蛋!引星力往上冲!花薇!用花蜜膏粘住上方的尘灰!羽芽!引木脉力顺着我的光爬!”哪吒的声音透过力线传进尘障里,清晰地落在三个小辈耳中。

  尘障中的石蛋听到声音,眼睛一亮,握着矿锤的手猛地发力,矿锤的金力顺着星王教他的引星诀往上冲:“星力!顺光走!破尘障!”金力像道箭,顺着哪吒灵珠的光往上钻,撞在尘障的上方,炸开片金光,震散了大片金灰。花薇赶紧掏出花蜜膏,往掌心倒了些,对着炸开的缺口撒了出去,粉光像张网,粘住了往下落的尘灰,不让缺口重新合上。羽芽也扇动着翅,翅尖的青光顺着灵珠的光爬上去,与石蛋的星力缠在一起,像给缺口加了层青金的框,不让尘障再缩回来。

  “就是现在!元生,阿器,合力往里冲!”哪吒喊着,灵珠的金红力突然收缩,再猛地炸开,像道冲击波,撞在尘障的核心处。元生的五域力顺着东侧的缺口往里钻,与石蛋的星力缠在一起;阿器的青金力顺着西侧的漩涡往里冲,与羽芽的木脉力连在一起;六道力在尘障中间汇合,像朵五彩的花,瞬间爆亮,将整个尘障都撑了起来。

  光尘障的金灰在五彩力的作用下,慢慢变成了细碎的粉粒,散在光域入口的虚空里,泛着淡淡的金。原本被缠住的光脉终于露出了全貌,那是条泛着亮金的脉线,像条金色的河,顺着光域的方向流淌,脉线里的力与五域的力隐隐共振,泛出更亮的光。石蛋他们的星槎终于挣脱了尘障的束缚,帆上的尘灰被力风吹散,共生纹重新亮了起来,顺着帆纹爬满整个帆面。

  就在这时,光域入口的虚空突然泛起层金光,金光里慢慢显出道道人影——那是光族的影,泛着淡淡的金,身形与羽族有些相似,却没有翅,周身裹着光力,像群行走的光。为首的光族影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像光粒碰撞般清脆:“你们是五域的前护脉者?我是光族的族长光瑶。”她的目光落在元生的五灵共生杖和阿器的共生道器上,眼里满是好奇,“这杖和器上的纹,是共生纹吧?”

  元生往前走了两步,五灵共生杖的五色力轻轻散开,在身前映出五域永续阵的虚影:“我们是五域的护脉者元生、阿器、哪吒。这是五域永续阵,我们护的是五域共生,不是单域独霸。”虚影里,双维的麦垄泛金,星槎域的星链亮,虚空域的淡紫静,幽冥矿坑的褐稳,未知域的斑斓活,五域的景缠在一起,泛着暖光。

  阿器也举起共生道器,道器的改纹图映出光脉的纹线:“这改纹图能顺力,不是控力。我们来光域,是帮新护脉者探域,不是来征服的,就像当年我们探星槎域、虚空域一样,懂脉再护脉,不会伤光域的脉。”他指着道器上的共生纹,“这纹是五域脉力缠出来的,每道线都藏着‘共生’二字,我们造的器,都是护脉的器,不是毁脉的刃。”

  光瑶的目光落在永续阵的虚影上,又看了看改纹图上的光脉纹线,眼里的戒备慢慢淡了:“我们光族守着光域千万年,见过不少来探域的,都是想着抢光脉的力,从来没人说过‘共生’。”她顿了顿,指着光脉的方向,“刚才的光尘障,是我们设的防,怕又来抢脉的,没想到你们是来帮护脉者的。”她挥了挥手,身后的光族影都往后退了退,让出条通往光域深处的路,“你们信共生,我们信你们,光尘障撤了,光核就在前面。”

  元生看着光瑶的身影,突然想起当年第一次见星王的场景——那时候星王举着星槎杖对着他们,眼里满是敌意,说“星槎域不欢迎外域人”,后来是他们用共生的行动,才让星王放下戒备。现在的光族,像极了当年的星族,而石蛋他们,像极了当年的自己,护脉的路,果然是代代相传的。

  “当年我们探星槎域,星王也用星尘障拦着我们,后来我们帮他补了星核的裂,他才信了我们。”元生笑着说,五灵共生杖的力轻轻扫过光脉,“光脉和星脉一样,都是域的根,我们不会碰,只会护。”

  阿器也想起当年探虚空域的事,虚空王用虚空力把他们困在虚空缝里,后来是他用改纹图引了五域力,帮虚空王补了通道的裂,虚空王才把虚空符送给了他:“每个域的防,都是怕伤脉,我们懂,因为我们也护过自己的域。”

  石蛋三个小辈也走了过来,石蛋挠着后脑勺笑:“光瑶族长,俺们不是来抢脉的,是来学的,学怎么护光脉,学怎么跟光族共生。”花薇捧着花蜜膏,递到光瑶面前:“这是俺做的花蜜膏,能粘尘,也能补脉的小裂,送给你们。”羽芽也扇动着翅,翅尖的青光轻轻扫过光瑶的周身:“你的光力很纯,像羽族谷的晨光,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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