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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无法无天,竟然限制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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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南市特殊事务局将“病鬼”事件的调查报告,一字不落地挂在了官网首页,没过多久,底下的评论区被一条条留言占据,刷新速度很快。

  “什么鬼东西,竟然得筑基期修士才能察觉到气息?人类的生存环境已经恶劣到这种地步了?”这条评论引起了诸多共鸣,点赞回复轻松上万。

  “我的天!只是坐个列车路过荒野,就被那玩意儿缠上了?连辐射高塔都监测不出来,这也太恐怖了吧!”

  “说出来可能有点缺德,但我有点暗爽是怎么回事?我身边就有那种天天无病呻吟的家伙,屁大点事都要发朋友圈卖惨,他们要是看到这个报告,会不会直接吓破胆?”

  “建议你赶紧把这种人举报给特殊事务局!说不准早就被病鬼寄生了!”

  “强烈建议把那些疾病营销号全封了!一天天啥事不干,就知道编造各种奇奇怪怪的绝症,动不动就说‘再不注意就晚了’,要不是这群人天天传播焦虑,哪来这么多人被病鬼盯上?”

  “对啊!一堆伪科普视频,为了流量卖货造谣生事,把小病说成绝症,把保健品吹成灵丹妙药,真该好好管管了!最该被寄生的就是这群丧良心的玩意儿!”

  “我们学校最近也有不少人病倒了,还好去校医院查了是真的流感,不然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铁定请假回家躲着!”

  “我们学校更离谱,已经对生病的同学进行隔离了,说是什么传染性极强的新型流感,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头。”

  “兄弟,我怎么感觉你们学校的情况比我们这儿严重多了?”

  “天南理工大学吧?我听小道消息说,你们前段时间组织学生去灰雾荒野里的废弃医院遗址搞研学活动,回来之后就开始有人陆续生病,是不是真的?”

  “卧槽!学校不是明令禁止外传吗?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呵,都这时候了还敢捂着掖着?我看你们学校的教导主任这回是要凉透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生存环境,这种做法跟通敌的内奸有什么区别?”

  评论区的议论纷纷,大家对“病鬼”这类诡异生命,觉得新鲜的同时,又感觉惊悚。

  而天南市特殊事务局的接待大厅里,此刻正站着一群面色焦急的人。

  他们不是天南理工大学的老师,更不是校领导,而是一群自发组团的大学生,领头的是黄玉锦,身为学生会长,他觉得需要为校友做点事。

  “我们要报案,天南理工大学出现了诡异的流感病毒,已经持续一个月了。”

  黄玉锦开门见山,语速因为激动而有些过快。

  工作人员赶紧引导他们前往会客室,“请稍等,会有专门的人员来进行记录。”

  不到一分钟,一男一女两个记录人员进来,“你们好,现在开始吧。”

  黄玉锦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缓,然后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

  “我们学校上周组织了一场研学活动,说是要去灰雾荒野的废弃医院——白云疫病专科医院遗址,主要目的是想让我们大学生,亲眼看看灰雾对人类生存环境造成的永久性伤害。”

  黄玉锦咽了口唾沫,努力回忆着当时的细节:“本来活动计划只是安排在外围观察建筑破损和生态侵蚀情况,拍几张照片就走。

  可带队的教导主任王扬铭,在大家集合准备参观时,拍了拍手说:‘来都来了,大家都是新时代的大学生,未来可能与灰雾打交道的职业者预备役,有没有胆量进去看看?

  放心,这片区域定期有巡逻队清理,不会有实质性的荒兽威胁,主要是锻炼胆识和观察力。’”

  当时好多人都不愿意,黄玉锦与绝大部分同学不盲从,对危险有着自己的警惕与认知。

  “你们看那废弃医院,即便是阳光直射,看着也阴森森的,墙皮脱落,满是藤蔓与杂草,透过残破的窗户,能看到里面的灰雾浓度比外面高,说不准里面就有鬼物蛰伏。”

  “就是啊!一家废弃医院有什么好看的?想看的话,回市区随便找家医院逛一圈不就行了?建筑结构都差不多。”

  “就算是灰雾蔓延之前,废弃医院这种地方也到处都是灵异传说,更别说现在被灰雾侵蚀了这么多年,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安全手册强调过,尽量避免进入未明确净化的大型废弃建筑,尤其是医院、实验室这类地方……”

  然而,也有一部分同学动了心思。

  有人纯粹出于猎奇,想见识传说中的“鬼屋”,进去找找有没有遗留有价值的旧物;

  有人是抱着碰运气的念头,盼着能在这种阴晦之地遇到契鬼的机缘;

  还有人纯粹是想讨好教导主任,为自己的综测加分;

  更有几个性格懦弱的,是屈于主任的权威,不敢反驳,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你们有没有听过契鬼者的传说?有个厉害的契鬼者,他的鬼物就是在废弃医院里契约的。”

  “听说过,是太平间的一块石头,你的意思是想要找这类鬼物吗?你觉得哪里的概率比较高?”

  有个女生抢答道:“这里主治疫病,传染病,我觉得鬼物应该在住院部。”

  进入医院的学生,在里面逛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部分人脸色都有些发白,有的人则说说笑笑,没人察觉到任何异样,还嘲笑相熟的同学胆子小,说在里面走了一圈,有通关鬼屋的感觉。

  说到这里的时候,黄玉锦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都明亮了许多, “对了!好像有个女生,她出来之后,扶着墙咳得特别厉害,一阵接一阵的,眼泪都咳出来了。

  我们当时都没在意,以为她可能是被里面的灰尘呛到了,或者是吞咽的时候被口水噎着了,谁能想到……”

  “这个女生叫什么名字,你们有没有认识她的?”负责记录的人员捕捉到了节点,这女生出来时的反常症状,有很大概率是鬼怪作为。

  “张金铃。”

  返校后没两天,张金铃就生病了,起初确实是感冒发烧的典型症状,校医院的治疗系职业者,利用初级恢复术进行了治疗,当即就退烧了。

  可谁也没料到,这病就像扎了根似的,反反复复,一次比一次严重。

  甚至体温飙到四十多度,浑身却冷得直打哆嗦,出现了高烧失温的症状,有一次进入短暂休克的危重情况,幸好抢救及时,稳住了生命体征,但人也极度虚弱。

  黄玉锦的声音发紧,“可这还没有完,没过多久,张金玲同宿舍的女生,乃至相邻宿舍的女生,也开始陆续生病,症状和她一模一样,高烧、咳嗽、浑身酸痛,到最后连路都走不了。”

  生病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超出了学校医疗资源的承受极限,学校管理层很快介入,初步判断为“某种具有较强传染性的未知流感病毒”,并迅速启动了应急预案——匆匆将所有出现症状学生,集中到学校相对偏僻的一栋老旧宿舍楼里进行隔离。

  “我们一开始虽然担心,但也理解学校的做法,毕竟控制传染源是常识。”黄玉锦说到此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

  “我们以为学校会立刻向上级卫生部门和特殊事务局报备,请求专业医疗支援,尽快把生病的校友治好。

  可谁知道,学校竟然只是简单地把人关起来,每天只派几个治疗系的校医过去应付一下,那些有限的治疗手段,根本兼顾不了所有人,症状轻的就只能憋着!”黄玉锦越说越气愤,胸口剧烈起伏着,

  “要不是有一天,有人从隔离楼里扔出了求救纸条,我们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黄玉锦用手摸遍全身的口袋,拿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展开之后,还能看到当时皱巴巴的纹路。

  上面的字迹,笔触并不均匀顺畅,能看出来写手身体比较虚弱。

  【救救我们,在这里,我们根本无法得到有效的治疗,送来的药品根本没有什么效果,职业者护士的治疗术,只会用来维持那些病重患者的生命。

  虽然饭菜不错,但我们根本没有胃口,难以下咽,我们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出现了脱水的症状,咳嗽干呕不停。

  我们怀疑是教导主任的私心作祟——他怕自己决策失误,带领学生进入未明确净化的废弃医院,导致疫病爆发的事情败露,会被社会各界问责,从而丢掉自己的身份地位。

  他不仅收缴了所有生病学生的通讯设备,不让我们和家里联系,还下了死命令,只要有人出现咳嗽发烧的症状,立刻就要拉来隔离楼!

  有同学提出要去天南市医院接受专业治疗,结果被他一口回绝,还严词厉色地说‘学校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在帮助你们,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们应该趁这段生病的时间好好反思,抓紧时间学习’,

  我们尝试通过校内渠道反映,得到的却是含糊的推诿,“相信学校有能力处理”的空头保证。

  我们担心继续这样下去,那些第一批感染的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张金玲已经出现强烈生理问题了。】

  捡到纸条之后,几人没有声张,黄玉锦作为学生会长,只要学校里的一些项目情况,加上纸条中的怀疑,他大概拼凑出了一个情况。

  这次“研学”活动是王扬铭主导的“创新实践项目”,如今出了这么大纰漏,他深怕事件曝光后,自己要承担主要责任,不仅职位难保,更可能面临渎职调查。

  于是,他利用职权,极力将事件压在校内,试图依靠有限的校医资源“内部消化”,甚至以“避免引起社会恐慌”、“维护学校声誉”、“特殊时期要有大局观”等冠冕堂皇的理由,对患病学生进行信息封锁和行动限制。

  “王主任说,谁泄露疫病消息,就是破坏国家稳定,毕业都成问题!

  你们看看,这这么严重的情况,王扬铭还在以势压人!”黄玉锦愤怒不已,握紧了拳头,“我们实在无法接受学校这样的医疗方式,又正好看到了事务局官网那份‘病鬼’报告,里面描述的初期症状、噩梦、还有那种被汲取生机的感觉,我们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才冒险溜出来报案!”

  负责记录的工作人员眉头紧锁,这么大规模的传染疾病事件,按流程必须在第一时间上报市疫病防控中心和事务局备案。

  天南理工大学作为国家重点院校,管理层不可能不清楚规定。

  这种隐瞒不报、甚至阻碍学生求救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失职,其动机只是为了个人的权利地位吗?背后可能有隐藏更深的算计。

  与此同时,天南理工大学的办公楼里,王扬铭对着全息投影,脸色黑得像锅底。

  他在病鬼报告下方,看到了关于天南理工爆发流感隔离的讨论,都明说了不要外传,不要外传,有些学生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为了点流量,什么都往外说,根本不把学校的名誉放在心里。

  他迅速通过学校的内网后台,查到了把消息泄露出去的人员名单,拿过边上的麦克风,压抑着怒火,通过校园广播向全校喊话:

  “我不希望有人在背后破坏学校的形象,是谁把隔离楼的事情泄露到网上去的,我心里一清二楚!

  但我希望你们能够自己站出来承认错误,这样对你、对大家都好!”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眼神里杀气腾腾,语气变得更加严厉,带着威胁的意味:“你们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环境?灰雾之下,人类的生存压力已经够大了!

  区区一场普通的流感,就能让外面的普通民众惶惶不安!

  你们这样肆意散布谣言,是不是想挑起社会混乱?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天南理工是联盟重点院校,你们是国家未来的栋梁,能不能有点社会责任感?说话之前可不可以考虑一下社会影响,你们这么做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国家吗?

  所以我再次说明,不要把事情闹到网上,我们学校有能力自己解决,希望极个别同学,自己来我办公室,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让我自己去捉人,你们的学业证书,就不要想了!”

  广播的声音回荡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而在隔离楼区域,却是一片死气沉沉,整座楼都像是生病了一样。

  生病的学生们,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窝深陷,眼神是空洞的。

  有人瘫在床上,身体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有人盯着餐盘里的饭菜,都放凉了,动都没动几口,真的没有什么食欲,甚至觉得那些饭粒像是蠕动的蛆虫,光看着就直犯恶心。

  每天会有例行检查和治疗,但他们却不怎么期待,因为治疗术施展的瞬间,身体确实会感觉舒服一些,不适的症状会暂时停止,体温也会降下来一点,

  但是治疗效果一过,症状就会变本加厉地反扑,比之前更加严重。

  他们多次地向校方提出,要去市医院接受专业的治疗,而不是像囚犯一样被囚禁在这栋破旧的宿舍楼里。

  可教导主任却坚决不同意,并且将一顶顶沉重的大帽子扣过来:

  “你们这是想搞反动!”

  “你们是想把病毒传播到整个天南市吗?”

  “你们有没有一点身为大学生的责任感?”

  “不安心在这里治疗,想要出去,干什么!知道学校为了不让疫病蔓延出去,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吗?你们简直是居心叵测!”

  这些裹挟大义的言语,像一把把鼓仗,敲击他们的耳膜之上,只觉得耳膜震荡,大脑发晕难以喘气。

  疾病缠身本就让他们身心难受,气虚内亏,他们多次请求未果之后,也失去了辩驳的心力,只能躺在的床上,听着身边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和干呕声,任由迷茫与病痛一点点吞噬自己。

  “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一个女生捂着胸口蜷缩在床上,脸色惨白,她的状态是部分人的现状。

  旁边床位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墙上,声音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们说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我看好多人的症状都不对劲,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流感……”

  “谁知道呢……”对面床铺的女生勉强转过头回答,“那个最先生病的张金玲,听说已经开始掉头发了,脸色蜡黄蜡黄的,气血亏虚得厉害……”

  有个女生刚刚从外面回来,她的情况相对轻微,能够活动,“隔壁寝室的男生,似乎出现了新的病症。”

  而男生寝室这边,情况也一样低迷。

  “我的天,我现在动一下都觉得特别累,全身的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连吃饭嚼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学校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请专家过来啊?”男生看着手里的苹果,一张嘴,两颊就酸疼,他把苹果直接磕破,吮吸汁水,哎,不行扁桃体部位开始疼了……

  这怎么有胃口吃东西啊!

  “我感觉我快撑不住了……”一个男生的声音越来越低,“你说那个教导主任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真的是为了控制流感的传播范围吗?”

  一个躺在床上男生突然开口,胸腔气息不匀,导致声音带着一丝轻颤:“咳咳……你们有没有发现,教导主任他自己,好像也开始生病了?昨天我看到他来隔离楼巡查,咳嗽得比一些同学还厉害,他图啥呀?”

  “不懂他。”文文弱弱的男生,才刚被拉进来几天,闲暇之余还能用尚且存在的体力闲逛,“有件事我想说一下,我昨天在隔离楼转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看我们这些人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团黑乎乎的阴影,趴在每个人的身上……”

  “别胡说!”立刻有人反驳道,声音里却透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天南市的辐射高塔一直在运转,那些鬼怪的气息一靠近就会被烧死,怎么可能跑到学校里来,不可能的……”

  话虽如此,可每个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天南市特殊事务局,负责进行实地调查的人员组织完毕,看了黄玉锦的询问记录,忍不住低声自语:“这么严重的疫病,我们事务局和市疫病防控中心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天南理工的校领导到底在想什么?”

  旁边的同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我们之前公布了病鬼的案件报告,这些学生也不会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主动跑来报案。

  不然的话,我们恐怕也只会把这件事当成一场普通的流感,等上两三个月,等事情闹大了才会察觉……”

  可谁知道,调查工作却处处受阻,学校的领导们百般阻挠,坚决不让他们靠近隔离楼半步,王扬铭满脸堆笑:“隔离区有传染风险,为了各位的安全,不宜进入,若是被感染了,可能影响到特殊事务局的正常工作,相关记录涉及学生隐私和学校教学管理内部信息,不便对外提供。”请相信,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影响特殊事务局的正常工作”。

  他们想尽各种办法,试图把调查人员送出校外,言语间满是敷衍和避讳。

  更过分的是,学校的副校长竟然还搬出了自己的身份地位,隐晦地警告调查人员:“我们天南理工是国家级重点院校,有能力也有责任处理好自己的事务,就不劳烦事务局费心了,你们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做。”

  当提及“病鬼”报告和可能存在的诡异污染时,副校长脸色立刻化身愤青:“无稽之谈,你们事务局办案要讲证据,作为专业人才,不能听信几个学生的只言片语就胡乱猜测,这会影响学校声誉,造成社会恐慌,这个责任谁来负?”

  过来调查的人员,大多是偏辅助生活类的职业者,战斗力平平。而天南理工大学的副校长和教导主任,却是实打实的战斗类职业者,战斗力不低。

  对方不愿意配合,让调查工作陷入了僵局,无奈之下,调查人员只能将情况上报,请求中高层事务局人员介入。

  莫道行看着资料上“天南理工大学”这几个字,那是他的母校,自北山湖事件之后,居然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学校领导这种欲盖弥彰的态度,这种公然阻碍公务的行为,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是单纯的怕担责,还是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的流感,哪怕严重些,上报求援才是正常操作。

  如此拼命遮掩,甚至不惜对抗事务局调查,把个人和学校的‘面子’看得比学生的命还重?

  哪怕是意识到可能是病鬼作祟,却依旧选择内部消化?这不应该是正常人的行为逻辑,或许从一开始,这场“研学”活动,就带有明确的目的性。

  王扬铭明知道不可以进入未净化的废弃医院,却还是让学生知险犯险,将他的行为连续起来,莫道行越发觉得这件事,可能比病鬼还要危险,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

  看来,需要亲自带队,回一趟母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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