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但是前辈你们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黄睁开眼，金色的瞳孔在晨光中微微收缩。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顶的狐耳——那对毛茸茸的器官正警觉地竖着，捕捉着房间里每一丝细微的声响。

　　可能是刻在她生物钟里的本能，只要是她认为很重要的事情就会自动早起。

　　她伸手摸向床头柜，指尖触到冰凉的手机屏幕。解锁后，绿色的聊天软件图标上只有零星几个红点——这让她有些意外。按亮屏幕，这才想起昨晚光顾着和阿念聊天，都忘记回复闺蜜们那些日常的吐槽了。

　　手指轻轻滑动，阿念的聊天框安静地躺在列表最上方。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昨晚那句软糯的“姐姐晚安”，头像灰着，估计那个小家伙还没醒。

　　视线不自觉地往上移，停在了那个红十字头像上。爱丽丝的对话框里，只有昨晚那几句公事公办的对话：【明天有任务，早点休息】【刚做完一台手术】【你的戒指还适应吗？】

　　小黄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她鬼使神差地点进对话框，手指在键盘上徘徊，却不知道该发些什么。就在这时，她突然注意到聊天界面顶部显示着一行小字：

　　“对方正在输入中...”

　　“欸！？”小黄猛地坐直身体，狐耳因为惊讶而竖得笔直。她死死盯着那行不断闪烁的提示，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爱丽丝前辈这个时候会发什么呢？是叮嘱任务注意事项？还是...

　　提示忽明忽暗，像是屏幕那头的人正在反复删改。小黄屏住呼吸，尾巴不自觉地卷紧了被子。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最终，那行小字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对话框依然停留在昨晚的对话。

　　小黄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尾巴也无精打采地垂落。

　　“该准备了...”她轻声对自己说，指尖轻轻抚过右手中指上的蓝宝石戒指。宝石内部的光晕随着她的触碰微微闪烁，像是在回应她的触摸。

　　重复检查了一遍昨晚就收拾好的背包，小黄卸下青丘一梦，换回了那套黄色卫衣便离开了梦居。

　　推开公司大门时，清晨的阳光正好洒在前台的玻璃桌面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晕。小黄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却在光影交错间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爱丽丝正站在前台旁，白色制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她似乎在和前台交代什么，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规律得像是在打摩斯密码。

　　她的心跳突然加速，脚步不自觉地放慢，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却见爱丽丝突然转头，蓝眼睛直直地看向她。那一瞬间，阳光正好穿过她的黑发，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发光。

　　“早。”爱丽丝的声音比平时柔和几分，视线落在小黄右手中指的戒指上，嘴角微微上扬，“睡得好吗？”

　　小黄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背包带，耳尖悄悄爬上一抹绯红：“还、还好...”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爱丽丝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蓝眼睛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她转身从前台拿起一个纸袋，递给小黄：“没吃早饭？”

　　纸袋里是两个三明治和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三明治的包装纸上印着医院食堂的标志，咖啡杯上则画着一个手绘的小狐狸——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是临时画的。

　　小黄捧着纸袋，指尖触到温暖的杯壁，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抬头看向爱丽丝，后者已经转身走向电梯，白色制服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谢谢前辈...”小黄小声说道，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快步跟上。她低头看着咖啡杯上的小狐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个简单的涂鸦虽然粗糙，却莫名让她想起了阿念画的那些符咒——同样笨拙，却充满真诚。

　　电梯中，咖啡的香气在清晨的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淡淡的焦糖味。小黄小心地抿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清晨的寒意。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她成为特级员工后，第一次有人关心她有没有吃早餐。

　　电梯门缓缓打开，爱丽丝率先迈步而出，小黄紧随其后。突然，她示意小黄先走，自己退到一边接起了电话。

　　特级员工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薇薇安和巫玲儿的声音。小黄刚要推门，却听见巫玲儿甜腻的声线突然拔高：“爱丽丝前辈怎么还不来？她该不会又泡在手术室里了吧？”

　　“安静。”薇薇安的声音依然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几分警告。

　　“哎呀～我就是担心嘛～”巫玲儿的银铃手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我想她了~还想小可...”

　　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异动，像是有人被按在了墙上，小黄捕捉到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前...前辈...你干什么...”巫玲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怯生生的，完全不同于平日里的张扬，尾音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现在是白天...而且...唔...”

　　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银铃手镯急促的碰撞声。

　　“看来是昨天的惩罚不够？”薇薇安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我不介意再来一遍...”

　　小黄的手指僵在门把上，进退两难。她的吃瓜之魂在熊熊燃烧，捕捉着门内传来的每一个细微声响。

　　突然，一阵湿润的水声清晰地传入耳中，伴随着巫玲儿急促的喘息和微弱的呜咽。那声音黏腻而绵长，像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反复纠缠。银铃手镯的声响变得杂乱无章，时而急促，时而停滞，仿佛佩戴者的手腕正在被什么力量控制着摆动。

　　“嗯...唔...”巫玲儿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前辈...会有人来...”

　　“嘘...”薇薇安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清，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专心点。”

　　又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比之前更加激烈。小黄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却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身体。

　　“怎么不进去？”

　　爱丽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拂过小黄的耳廓。小黄浑身一僵，转头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前、前辈...里面...”

　　她的目光越过小黄，落在虚掩的门缝上。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小黄肩上，指尖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小黄能感觉到那只手在微微发抖，像是压抑着什么强烈的冲动。

　　等...等会...前辈你...

　　门内的声响越来越清晰，巫玲儿的呜咽声渐渐变成了甜腻的轻哼。爱丽丝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蓝眼睛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暗光。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几乎要陷入小黄的肌肤。

　　小黄屏住呼吸，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爱丽丝的目光从门缝移回她脸上，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她的视线从小黄的眼睛滑到嘴唇，在那微微张开的唇瓣上停留了许久。

　　“爱丽丝前辈...”小黄轻声唤道，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对方的手指从小黄的肩上缓缓上移，轻轻抚上她的脖颈。那触感冰凉而柔软，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小黄能感觉到她的拇指正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喉结，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检查脉搏，却又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现在不行！”门内突然传来巫玲儿一声高亢的惊叫，紧接着是薇薇安低沉的轻笑。爱丽丝的手指猛地收紧了一瞬，又立刻松开。她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蓝眼睛里的暗光越来越浓，像是暴风雨前翻滚的乌云。

　　小黄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爱丽丝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她的手指从小黄的脖颈移到了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小黄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

　　“前...前辈...”小黄的声音细若蚊呐，瞳孔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

　　爱丽丝的呼吸一滞，眼中的风暴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将小黄的脸抬得更高了些。就在两人的唇即将相触的瞬间，门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

　　这声响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爱丽丝。她的手指像触电般松开，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蓝眼睛里的风暴渐渐平息，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该进去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过。

　　小黄愣在原地，心脏依然跳得飞快。她的指尖不自觉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爱丽丝呼吸的温度，无意识的轻轻摩挲，像是在表达某种失落。

　　爱丽丝已经推开了门，办公室内的景象映入眼帘——巫玲儿正狼狈地坐在地上，银铃手镯散落一地，嘴唇红肿得明显。薇薇安站在她面前，紫袍微微敞开，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看到两人进来，她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领，紫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来得正好。”薇薇安的声音依然冷静，却带着几分沙哑，“我们该出发了。”

　　巫玲儿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偷瞄了一眼小黄和爱丽丝，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哎呀呀～”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甜腻，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爱丽丝微微泛红的耳尖，“看来我们不是唯一一对迟到的～”

　　爱丽丝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但耳尖的红晕却更深了几分。她转身走向装备柜，背影僵硬得不像话。

　　小黄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厉害。她低头看着自己右手中指上的蓝宝石戒指，宝石内部的光晕似乎比平时更加明亮，像是在回应她剧烈的心跳。

　　几人走向备战室的路上，巫玲儿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银铃手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她时不时回头偷瞄爱丽丝和小黄，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

　　“哎呀呀～”她突然凑到小黄身边，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我们的小可爱脸怎么这么红呀～”

　　小黄的脸瞬间烧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地看向爱丽丝，后者正目不斜视地走在前面，白色制服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但耳尖却泛着可疑的红晕。

　　薇薇安走在最后，紫袍在走廊的灯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她的目光在爱丽丝和小黄之间来回扫视，紫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有人终于忍不住了。”她的声音低沉而优雅，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爱丽丝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她头也不回地说道：“专心任务。”

　　巫玲儿闻言立刻像只花蝴蝶般飘到薇薇安身边，纤细的手指不安分地拨弄着对方的紫袍：“薇薇安前辈吃醋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

　　薇薇安紫眸微眯，修长的手指一把扣住巫玲儿的下巴：“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

　　巫玲儿猛的一颤，的银铃手镯随着她颤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但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前辈好凶哦～”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不过我喜欢～”

　　小黄看着两人互动，不自觉地又绞紧了衣角。她的目光又偷偷瞄向爱丽丝，后者已经走进了备战室，接着略显暴力的关上了门。

　　她似乎，很烦躁。

　　这个念头让小黄的心跳突然加速

　　“小可爱～”巫玲儿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她面前，银铃手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发什么呆呢？”她的声音甜腻中带着几分促狭，烟熏妆下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小黄被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没、没什么...”

　　巫玲儿歪着头，满头首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哎呀呀～”她的目光在小黄和备战室紧闭的门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我们的小可爱也...”

　　“巫玲儿。”薇薇安突然出声打断，“别闹了。”

　　巫玲儿撇撇嘴，但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她冲小黄眨了眨眼，做了个“你懂的”的口型，然后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薇薇安身边。

　　小黄的脸颊烧得厉害，她低头假装整理背包，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背包里装着阿念给她的平安符，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符纸上歪歪扭扭的符文似乎还残留着少年指尖的温度。

　　就在这时，备战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爱丽丝走了出来，穿的还是那套黑色的护士服，腰包里的东西鼓鼓囊囊的。

　　“你们不收拾吗？”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蓝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在小黄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

　　小黄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她注意到爱丽丝的耳尖还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红晕，但那双眼睛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明，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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